到了京城时,科考刚结束,萧祈宴去宫里复命,庆帝很是不满,“户部批了这么多银两,你竟然都用了?宴王果然大手大脚惯了。”萧祈宴也难得顶嘴一次“父皇就没想过,之前是给儿臣的银两少了吗?”“你是庆国的五皇子,享受了这份尊荣,为百姓做点事,还计较?”“父皇这话儿臣不懂,之前户部给的赈灾银子少,儿臣贴补,父皇只字未提过,这次因太子先去,户部给了正好的银子,反而觉得儿臣大手大脚。”“你竟敢忤逆。”“儿臣不敢,”“那个安国来的伶牙俐齿的,娶了她你倒是长进不少啊!救灾还带女眷,沉迷女色不知所谓,她是安国人,竟与她毫无分寸感,朕怎么有你这么无用的儿子。福子,让内务府重打二十棍,给宴王洗洗脑子。”这次他和宫芷悦去的二十多天里,传来的都是他们夫妇如何有效预防鼠疫,虫疫,对朝廷的赈灾银的使用,一天一个想法,都有效落实,不但百姓认可,朝廷上有些不站队的老臣,也对萧祈宴夸赞不断,今日不管什么理由,都会打压一下宴王的气势,也算再次提醒一下那些帮他说话的老臣。
萧祈宴回到宴王府后,一言不发。宫芷悦知道他被打了,急着去给他涂药,看他坐在书房像不知疼一样,一动不动,眼睛里一丝光都没有。“王爷,回房让臣妾把药涂完了,咱们在继续发呆好不好嘛。”他声音沙哑,好似很久没开口般说了个好!“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呢!”他俊朗的脸上露出牵强的笑,“是啊!”“你是他亲生的吗?为何他就那么不喜欢你呢?”“外祖过世后,家产自然到了母妃与我的手里,那时国库吃紧,外面说母妃是商贾之家不配为妃的传闻也愈演愈烈。父皇的意思是,让母妃把商铺都卖了,安心为妃,钱财捐入国库,能堵上外人之口,也能缓解户部压力。”“你父皇求娶之时,不就为了第一富商的名头去的嘛。那时候不觉得商贾之女拿不出手?”“那是刘家几辈子的心血,母妃当然不肯,父皇曾提出立我为太子作为交换,母妃早后悔,嫁进这皇室,也看出立我为太子,只是个幌子。不论父皇做出什么承诺,都是不理会的,所以惹怒了他!父皇刚继位没多久,免了税收,国库吃紧的很,便动了想杀了母妃的念头。”宫芷悦笑出声来“奈何,去了五十多次,母妃没事,自己的脑袋差点没了。话说,要是我是母妃,必杀了他!”“刘家暗卫,护卫,杀手太多了。父皇有一次想从外找杀手,找的还是我们刘家的。母妃不想她动手,皇位最后便宜了别人,也算为我忍辱负重吧!”“那你在龙山村受伤,是庆帝下的手?”“是太子。军营里的将士,根本不懂奉承,他整日喝酒,这些人也不把他当回事,觉得都是我的挑唆,有我在,在将士那,永远没有威信。还有我的身家,他知道自己要立位太子,若我真死了。成了皇帝,钱不都是他的嘛。”“一个个的看不起商贾之家,每一个都在惦记这些钱。你,想做皇帝。又不想造反,所以方法很迂回。”“造反名不正言不顺,以后也会诸多麻烦。”“我会尽力帮你!虽然也帮不上什么。这样,我精神上帮你吧!”“五皇妃,你家王爷屁股都开花了,把精神收收吧!”“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就是帮王爷宽衣而已嘛,把你家王妃想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