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病了,皇后问太医,也没说出个什么。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浑身乏力,腰酸背疼,头晕多梦。乍暖还寒也不能不发烧不咳嗽的。今日是病的第三日,萧祈宴与宫芷悦侍疾,庆帝还在躺着,时不时出点汗。宫芷悦把了脉,怪不得太医不说,这是身体亏损的有些大了。许娇娇在时他日日吃药,还是超量的吃,药停几日,身体直接垮了。宫芷悦看了庆帝一眼,正巧庆帝睁眼看她,宫芷悦懂医术,把了脉知道病因了。庆帝狠狠的瞪了一眼后,闭着眼接着躺着了。宫芷悦看看太医院药方,萧祈宴问“看这么仔细,是药方有问题?”庆帝竖着耳朵偷听。“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庆帝突然的开口“只是什么?”莫非有人要害朕?宫芷悦笑笑“只是这个药,太平了,太医院担心药量重,父皇不舒服,他们会受罚。按照这个药方吃,父皇起码要躺一个月,过于温补了。”“什么?还要躺一个月。”“父皇之前吃的药丸可还有啊!”庆帝看了眼宋福,在个郎中面前,根本瞒不住这些。宋福拿出了一粒递给宫芷悦,她闻了闻,又捏了一点点含在嘴里抿了抿。“这药是何处得来的?”“灵山道人专为陛下所制。”“道士不都求仙,研究长生不老的药嘛。还挺在意这些俗事。”“宴王妃,不可妄言。”“药没问题,这个药量下的太重了。连续服用几个月,身体就...”就像现在人起不来了。这个药跟她配给宫守仁的差不多,药下的太狠,是萧祈宴吃了,真是生产队的驴了。“把太医叫来吧!父皇得换个方子。”宫芷悦写了个方子给太医过目,太医有些犹豫“这个药会不会激进了。”他们还能不知道给皇上吃什么嘛!宫芷悦没理他,“父皇这个药方没什么问题,一周左右便能上朝,但吃完会伤胃,影响食欲,甚至想吐。”庆帝看向太医,“张太医,没有综合的方子?”“陛下还是用下官之前的方子。宴王妃的方子是见效快,人难免受罪。”“父皇这样也受罪,影响几日胃口也不是坏事,父皇这个年纪,饮食要清淡些,脉象看,有些血液不通。血压也很高,不一定全是药丸引起的。父皇平日里,有没有呼吸不畅,心跳特别快的时候。”
庆帝皱起眉头,仔细回忆着,似乎并没有特别在意过这些症状。但经过宫芷悦这么一问,好像确实有时候会有这种感觉。他随口应道:“偶尔。”宫芷悦严肃地说:“你的那个药丸,不可再吃了。其实你这个身体,休养个半年就会好很多的。”萧祈宴说道“父皇三日未上朝,皇兄突然接手事务,显然有些力不从心,日日叨扰唐国公,父皇还是要好好休息,亲自历练皇兄才是。”恨不得他永远不起吧!才病了三日,就能把政务交给别人处理。“从明日起,给朕煎宴王妃的药方。”宫芷悦对宋福说道“让御膳房这几日清淡饮食,做一些爽口的小菜。不舒服也不要换回之前的药,效果太慢了,总不能让父皇躺一个月吧!那躺出什么毛病就不好说了。”宫芷悦话里有话,真躺这么久,国公府会觉得庆帝命不久矣,把持皇位之心,那就不会只是想想了。权利握在手中,怎甘心松开。庆帝是不喜宴王的,但今晚与他们夫妇的相处,却比另外两个皇子舒服,可能是宫芷悦话多吧!说了很多注意事项,和一些小常识。惹得他比较高兴。“老五,你是皇子,手底下的商铺慢慢处理处理。”“父皇放心,儿臣从去年开始,已经在处理了。”“一个皇子,私产太多,会遭非议的。”这句还真是发自肺腑为宴王着想的。“父皇教训的是,儿臣接手外祖产业后,便在处理了。”产业可在外姓人手中,但皇子生意太多,百姓们商贾会不满。“你母妃就是想不通。”呵呵,那能想通吗!你让她卖了的钱给国库。如今卖了的钱在宴王自己的私库。萧祈宴回道“母妃也觉得父皇说的是,才同意儿臣卖掉产业。”“早这样,何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