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不是说,早要孩子对身体不好嘛!”宫芷悦撒娇的用手指在萧祈宴的身上画圈圈,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我看调理的还行,就没有喝避子汤了。也想给你个惊喜!现在有两个月了!”萧祈宴一听,激动得难以自抑,他紧紧地抱住宫芷悦,眼中满是爱意和喜悦。“太好了,太好了……”他喃喃自语着,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萧祈宴捧着宫芷悦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深情地看着她,说道:“悦悦,谢谢你。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先不要声张出去!”宫芷悦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感到无比幸福,此刻只想靠在萧祈宴的怀中,享受这一刻的温馨与安宁。萧祈宴抚摸着她的头发,宫芷悦轻轻一笑,调皮地眨眨眼,“可不止这一个惊喜哦!”萧祈宴好奇地问:“怎么?难道还是双胞胎不成?”宫芷悦被逗笑了,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想得美呢!王爷有没有听说过樊县?”萧祈宴皱起眉头,想了片刻,“樊县?似乎有些印象,“之前我也觉得可疑,让人调查过,没有发现异常。”但宫芷悦很确定的说道:“我猜,国公府的私兵就在那。”这句话引起了萧祈宴的浓厚兴趣。他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随后,他一把将宫芷悦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宫芷悦继续解释道:“我看过樊县的房子,大多数都像同一年建造的。街上几乎看不到成年男人,临近中午,相同时间却能在街上出现上千人。”萧祈宴微微一笑,调侃道:“看来他们那里不管饭啊。我立刻派人重新调查这个县。”宫芷悦补充道:“确实有些小气。不过,拿一个县做掩饰,每家每户都有兵。自给自足,还额外发放月银,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在外人看来,这里只是一个人口丰盈的普通县城罢了,但一个小小的县城,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口呢?调查县城时,不要在樊县内部调查,要查查这些人是如何落户的。”萧祈宴恍然大悟:“我们的人四处寻找都找不到!还真是在眼皮子底下,如果你有任何怀疑的地方,直接跟我说就行,何必就你们几个人去樊县冒险呢。”以后尽量不要出门!”宫芷悦倒是笑笑“好好好,听话。”
与这温馨的画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傅行止那冷冽的面庞,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皇后已入皇陵,按照旨意,公主必须接受杖刑二十。”书兰闻言惊恐万分,她跪在傅行止面前苦苦哀求道:“陛下一定已经忘记这件事了,请驸马高抬贵手,直接将公主关进屋内就好,不要再执行杖刑了!”然而,傅行止却一言不发,冷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些身上带伤的家丁毫不留情地拖走了书兰,而另外几个人则粗鲁地将萧意合捆绑在长凳之上。萧意合并没有求饶,她只是倔强地瞪着傅行止,眼中充满了不屈和愤怒。随后,执行杖刑的家丁拿起棍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打在了萧意合的屁股上,然后又迅速将棍子传给下一个家丁。就这样,萧意合承受着这二十棍杖刑,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落在她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忍受不住剧痛,昏死了过去。也没人理睬,硬生生的打完了二十棍子,人才散去。书兰扶着萧意合回到屋中,为她上药。一名下人送来了饭菜,但这些食物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丰盛可口。饭桌上摆着一碗稀薄的粥,上面漂浮着类似鼻涕或浓痰的东西,令人作呕。菜也只是一些烂菜叶随意炒制而成,毫无食欲可言。书兰看着这些恶心的食物,根本无法下咽。萧意合因为受伤过重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书兰看着粥,这菜也不敢吃了,也跟着一天没吃东西。等萧意合第二天醒了,厨房送来的饭菜,还是跟前一天的一样的恶心,书兰气得摔的稀碎,“公主,奴婢这就去找驸马,这些下人真是反了!”她想告这些下人的状。但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出屋了。而后来,如果萧意合跟书兰想吃一顿饱饭,就要伺候府内任意的下人,他们俩,变成了府内供人取乐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