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位舅母目瞪口呆的样子,苏锦汐笑道,
“不过我没接。我懒散习惯了,不想管那些。再说有信得过的人管着,我只用花银子买买买就好了。操那个心干嘛?”
几位长辈对望一眼,心道定王对阿锦是真好啊。
过来人都知道,话本子里写的什么“有情饮水饱”不过是哄人的。
男人真的爱你,那肯定不会只动嘴皮子功夫。
若看一个男人对你是否有心,那就要看他是否将那财政大权交给你!
毕竟有句话说的好,钱在哪里爱在哪里!
连银子都舍不得给你花,能会爱你吗?
回想书中嫁给张渣男后,一应花销都是从苏锦汐嫁妆里出的。
张渣男却是软饭硬吃,在娶了原主后不到三个月,便把林嫣娶进府当了平妻。
因林嫣最会花言巧语,不但吃原主的,用原主的,还把原主嫁妆里的一些首饰也都送给了林嫣。
而张琛则用一张嘴,把原主哄的笑眯眯的打开放嫁妆的库房给他挑东西。
思及此,苏锦汐不由再骂原主一句骨灰级脑残。
这种臭不要脸的男人, 不杀留着过年吗?
还好她替原主报了仇。
“我们阿锦就是有福气,前些年吃了不少苦,也该享些福了。”大舅母笑着把阿锦搂进怀里轻拍了拍。
“是啊,定王能做到这般,实在是咱们没想到的。细数京城也没有哪家男儿能做到这样的。”
就连师母也笑着点头附和。
苏锦汐眨了眨眼,难得墨晏辰竟能同时得了舅母和师母的认可。
听起来自己是嫁了个绝世好夫君呢。
嘴上笑着应道,
“他是挺好的。”
她记得那妖精打架书上有个动作看起来挺好玩的,那今天晚上自己就奖励他一下吧。
然而,回门当晚定王就被皇上叫进宫中议事,临出门前特意交待苏锦汐,
“不必等我,你先睡吧。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想想自己刚嫁进定王府,高低得装两天贤妻良母。
然而,想装贤妻良母的苏锦汐,等到月上中天,也没等到墨晏辰回府,当下她就开开心心的泡了温泉去睡觉了。
本来还想着奖励墨晏辰呢,没想到之后连着两天 ,都没能见到人影。
所以这带肉的奖励,到底是告吹了。
苏锦汐连睡觉都能笑醒呢。
哎呀呀,这可不是我不奖励,而是定王殿下让我独守空房呢。
苏锦汐向上翘起的嘴角是怎么也压不下来,无事可干的她,索性叫上听雨听露几人陪自己打叶子牌。
哪知还没玩儿上呢,就有内侍进来传口谕,
“陛下召见,请定王妃随咱家进宫。”
望着刚摆上的牌,苏锦汐心里叹了口气,
得,这小鸟没玩成,牌也没得玩儿!
内侍边陪着苏锦汐往马车旁走,边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道:
“王妃,皇上听说您和沐状元的师父来京城了。定王殿下和皇上说,您师父在你们回门当天就已经离开京城了。”
苏锦汐眉梢微挑,
“多谢。”
那内侍连忙低头惶恐地道:“王妃不必和奴才客气。能为殿下办事,是奴才的福气。”
他心中暗暗感慨,这些皇子里面,也就看似清冷不近人情的定王,才会把他们这些阉人当人看。
在苏锦汐此事早有心理准备。
以皇上的眼线,肯定早就知道二师兄出自先皇的帝师徐家。
但他却拜在师父门下,年纪轻轻就高中状元。
皇上会对师父感兴趣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没想到皇上居然能当忍者神龟这么久,直到现在才来过问师父的事。
墨晏辰还算了解师父的性子,知道他不屑趟京城这滩浑水,便告诉皇上已经离开京城了。
苏锦汐直接被请进了御书房,她先瞟了一眼站在皇上身旁的墨晏辰,规规矩矩地朝皇上行了个礼,
“臣媳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快免礼。陈全,给定王妃搬把椅子。”
墨晏辰快步进门过去扶苏锦汐坐下,这才笑望向皇上,
“父皇您 可太偏心了。儿臣在您这里忙了一上午,您也没让人给儿臣搬把椅子坐。”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抬手虚指着墨晏辰,
“你这小子,连自己媳妇的醋也吃。”
看着苏锦汐坐下,皇上直接开门见山,
“朕听说你师父进京了,怎么没请他去定王府住几天?让晏辰这个做徒婿的也好尽尽孝心。”
苏锦汐笑容得体地道:
“父皇这可错怪殿下了。不是殿下不想尽孝心,而是我师父向来闲云野鹤惯了,不喜欢被束缚。在我回门那天,就已经离开京城了。”
皇上闻言眉心微皱,有些不大相信地看向苏锦汐:
“离开了?既然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怎的离开的这般急?”
他还想看看能让徐家把沐凌风送进门下,到底是何方高人呢。
苏锦汐笑道,“臣媳师父最爱自在,平日里喜游山玩水,不喜欢京城繁文缛节太多。若非要来参加臣媳大婚,只怕八匹马都拉不来。”
闻言皇上哈哈大笑起来,
“朕做梦都想像你师父那样,游遍天圣名山大川。可惜呀,朕坐在这个位置,却也只能想想了。”
墨晏辰适时笑着开口,
“父皇,若没什么事儿就放儿臣和阿锦出宫吧,儿子才新婚,两天没见媳妇儿了。”
苏锦汐虽然知道是离开的借口,但脸还是腾的红了。
皇上哈哈大笑着朝他们挥手,
“快滚吧,好好待你媳妇儿。”
“儿臣(臣媳)告退。”
两人并排向宫外走去,墨晏辰伸手和她十指相扣,亲密无间。时而附耳低语两句,惹得苏锦汐娇笑连连。
跟在身后的听雨听露嘴角不由上勾,殿下和王妃真恩爱呀,不过是两天没见,定王殿下的眼睛都快长到王妃身上了。
墨晏辰现在确实恨不能长在苏锦汐身上。
所以在上了马车之后,苏锦汐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人给搂进了怀里,微凉的唇堵住了她的菱唇。
辗转研磨,修长大手也顺着衣襟向里滑,当覆上那柔弱时,苏锦汐不由轻溢出声,墨晏辰手上的动作更加凶猛,似要在马车里把人拆吃入腹一般。
苏锦汐伸手按住他那做乱的大手,红着脸轻斥,
“现在可是在大街上。”
墨晏辰忍了忍,低头看着她,浓密的睫毛遮下来,声音里都带了委屈,
“阿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都两天没见了,它都忍的疼了!”
说着伸手拉着她的小手摸去。
嘶!
苏锦汐手如被烫着般向后缩了回来,脸也红成了苹果。
抬手拍了一下墨晏辰的的手,娇俏嗔道:
“疼也忍着。不分场合乱起立,罚它三天不得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