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的眼中闪耀着如星辰般的光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舅父会赠予他如此厚礼。
不仅赠予了他名震江湖的侠魁田光,还额外附带了胜七和吴矿这两位豪杰。
他急忙向前一步,双手伸出,热情洋溢地说道:“两位英雄,快快请起!”
胜七和吴矿相视一笑,然后谦恭地回应:“公子过誉了,我等怎敢妄称英雄,心中实在是惶恐不安!”
扶苏听后,笑了笑,说道:“你们不必如此多礼。
我扶苏自从出生以来,一直身在咸阳,对外面的世界了解甚少。
今后还需要你们多多赐教才是!”
说完,他走上前去,试图扶起两人。
尽管他的武功并不高强,但这份诚意和尊重却让人心生敬意。
胜七和吴矿心中感激不已。
要知道,在战国七雄之中,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特别是下属的命。
能像扶苏这样对待下属的公子,实属罕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名秦兵的声音:“报——公子,剑师盖聂在外求见!”
扶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说道:“快请!”
扶苏心中甚是满意,尽管此时的剑师盖聂,年纪尚轻,但武功已经是出类拔萃。
有了他的加入,再加上这么多高手,扶苏相信自己在韩国定能横着走。
啊——不对,横着走?
我又不是螃蟹。
盖聂走进房间,按照礼节跪下拜见:“臣盖聂,见过扶苏公子!”
扶苏急忙上前扶起他,笑着说道:
“盖聂先生不必多礼。
此次韩国之行,还需仰仗盖先生之力呀!”
盖聂点头答应,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卷诏书,恭敬地递给扶苏:
“公子,这是大王让在下交给您的诏书!”
诏书??
扶苏接过诏书,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父王特意下诏书告知,而不是直接告诉自己呢?
仔细看了看诏书,这才恍然大悟,吓了自己一跳。
在一旁的田光、东君焱妃以及罗网惊鲵眼神中都流露出不同的神色。
侠魁田光心中暗想:“这剑师盖聂果然名不虚传,年纪轻轻就已名扬秦国。
作为鬼谷弟子,他的实力非同一般,假以时日,恐怕成就不可限量!”
东君焱妃则是心想:“此人现在只是区区一个剑师,显然还没发掘体内更大的潜力。
如果全部潜力爆发,加上勤练武艺,以后的功力,恐怕还在本君之上。
只是不知身为鬼谷高徒的他,是敌是友,毕竟他是嬴政一手提拔的!”
罗网惊鲵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但罗网惊鲵的摇头,似乎预示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
对于这位秦国的剑师盖聂,她同样抱有深深的忌惮和好奇。
身为罗网的核心成员,他对于任何可能影响罗网的力量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然而,她也清楚,盖聂的出现并非他所能阻挡,这背后必然是秦王嬴政的深意。
扶苏则全神贯注于手中的诏书,他的眉头紧锁,显然诏书中的内容让他感到震惊。
他再次仔细阅读诏书,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其中的含义。
“看来,这次韩国之行,将会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复杂和有趣!”扶苏心中暗道。
剑师盖聂看着扶苏的表情变化,心中也是一阵疑惑。
但他并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扶苏的下一步指示。
就在扶苏想要说什么时。
一旁的昌平君轻声道:“扶苏外甥,你的表妹芈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你。
你们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现在四下无事,要不要去看看?”
扶苏心想:“我还有表妹?”
“这啥情况,还是昌平君的女儿?
而且听他的语气,我跟自己表妹关系好像非同一般呀?”
主要扶苏现在不能得罪昌平君,索性就去看看呗,反正看看美女也不亏。
长公子扶苏点头道:“舅父说得对,表妹那么小鸟依人,扶苏也是心生想念,待会扶苏就去看看!”
昌平君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是十分的高兴,而对于其他人的看法,就不在乎了。
咸阳城*茶楼。
在咸阳城一处古色古香的茶楼中,昌平君芈启与农家侠魁田光坐在一处幽静的角落。
他们的座位旁边是一套细致入微的茶具,上面的花纹宛如一幅细致的画作,将茶文化之精妙诠释得淋漓尽致。
茶香袅袅,与微风拂过竹帘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宁静而深远的乐章。
昌平君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他注视着田光,声音低沉而坚定:
“秦国猛虎下山,六国岌岌可危。
若无良策,燕国太子丹的性命恐怕难保!”
田光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你不是打算让你外甥扶苏公子,接任下一个秦国王位么?
既然如此,还管他死活做甚?”
昌平君的目光透过窗户,投向了外面繁华的街道,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嬴政的野心无人能知,何况他还年轻。
扶苏虽然才华横溢,然而嬴政若长寿,我们的计划又该如何?”
田光皱眉,沉声说:“昌平君,我知你心忧,但此事棘手。
秦国的铁骑已经让六国胆寒,我们想要救出身在秦国的太子丹,谈何容易?”
昌平君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若秦国未能一统六国,我们就按照原计划,到时,我们便可找个由头。
杀了棋子太子丹,以绝后患。
但如今,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田光微微点头,赞同昌平君的看法:
“昌平君所言极是。
只是,万一秦国真的灭了六国,嬴政又不肯将王位传给扶苏,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昌平君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深邃:
“到那时,太子丹就是我们反抗秦国的关键棋子。
我们必须确保他的安全,并暗中培养势力,等待时机!”
田光看着昌平君,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其实还有一个真正的理由,你并没有说出来,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