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麾下的大元帅赵云掌控着镇南王十五万步兵兵力,这可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这兵力犹如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稍有差池,镇南王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自身难保。
在这复杂的局势下,镇南王必然受到各方势力的监视,如同被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一举一动。
不过,以镇南王的手段,想必早就掌握了一些证据,只是兵权在赵元手中,镇南王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就像被束缚住了手脚的巨人。
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这或许是破局的关键。
李天夜想了想,“镇南王或许在等一个盟友。”
“等谁?”二姐疑惑地皱起眉头,眼中满是不解。
“等我们。”李天夜回答得斩钉截铁,他的眼神中透着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破局的希望。
“哈哈,很好,儿子,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李光富夸赞道,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爹,你这是故意给儿子下套吧,想必你早有对策。”
李天夜笑着打趣道,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知道父亲不会毫无准备。
李光富却不回答,只是神秘地一笑,转而询问:“那你觉得此次谁去帮忙解决麻烦合适?”
“我去,因为我前去最合适。大姐现在正被联姻之事所困扰,不易出去抛头露面,二姐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且三姐性子单纯,涉世未深,只有我合适。我有这两年在雾山学武的经历,也该为家族出份力了。”
“很好,那这次你打算怎么去?”李光富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
“爹,我请求让李球跟着我去,再带上十几个骑兵即可。人多了反而容易引起注意,这样行动起来也方便些。”
“不妥,你还需要带一人一同前去。”李光富神色严肃地说。
“谁?”李天夜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你不用知道,吃了饭你们就回去休息吧。”
李光富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李天夜满心疑惑,但见父亲态度如此坚决,便知道再追问也无用,只好把疑问压在心底。
一家人吃完饭后,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回房休息。
李光富独自走进书房,书房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他走到一盆精致的花盆前,轻轻转动花盆,只听一阵轻微的机关声响,一个地下室的入口缓缓出现。
他沿着台阶缓缓走下去,地下室中弥漫着刺鼻的酒气,那气味浓烈得仿佛能将人熏醉。“还是那么呛人啊。”李光富笑着说道。
“何事?”地下室里一个胡子拉碴的人正慵懒地躺在椅子上,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刚刚从沉睡中被唤醒。
“这次是让你出个山,陪我儿子出去一趟。你在这地下待了几十年了,也该出去走走了。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张道陵走了吗?”那人并没有回应李光富的话,而是突然问起了张道陵。
“唉。”李光富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悲伤,“老张走了,向天一战,生死不明。”
“他居然恢复这么快?”那人眼中露出一丝惊讶,似乎对张道陵的离去感到意外。
“是啊,我也没想到。”李光富再次叹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行吧,我答应你了,什么时候出发?”那人从椅子上坐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八小时后,李天夜早已整装待发,他身着一身利落的劲装,腰间佩着剑,英姿飒爽地来到马车旁。
看到父亲站在那里,晨光洒在父亲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身影。
“爹,这一路上可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
李光富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拍打的力度中充满了信任:“车上有一位厉害的前辈,他会助你一臂之力。你要尊重他,听从他的安排。”
李天夜好奇地问:“爹,这位前辈究竟是何人?”
李光富摇摇头:“天夜,莫要多问,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只需知道,这位前辈会在关键时候帮你。”
李天夜心中虽疑惑,但知道父亲的性子,便不再追问。
他深知父亲做事必有其道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完成这次出行任务。
“此行务必小心,一切以大局为重。”李光富叮嘱道,他的眼神变得格外严肃。
李天夜点点头,登上马车。
李球早已坐在车夫的位置上,他扬起马鞭,驾着马车带着一行人缓缓出发。
马蹄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脆,仿佛在为他们的行程奏响战歌。
“好大的酒味。”李天夜暗自想着,他皱了皱鼻子,那刺鼻的酒味从马车的一角传来。
一路上,李天夜试图与那人交流,可那人总是沉默寡言,只是偶尔回应几句,那简短的回答中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前辈,不知此次行程,父亲可曾与您详细说明?”
李天夜忍不住问道,他希望能从这位前辈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人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深邃而神秘,淡淡道:“到了地方,你自会知晓。”
说完便又陷入了沉默。
李天夜无奈,只能默默赶路。随着路程的推进,他们逐渐远离熟悉的襄州,周围的景色也从繁华的市井变成了广袤的田野和连绵的山脉。他们向着南方易阳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