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夜宵愤怒大吼,那声音犹如汹涌澎湃的怒涛,携带着无尽的愤懑与不甘,仿若要将周围的空气都震碎,令其瑟瑟发抖。
“小子,看好了,今天老夫要教你第二招。”唐玄夜昂首挺胸,器宇轩昂,周身七境剑神境的磅礴之力再度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强大的气息恰似汹涌的波涛,澎湃翻涌。
只见他猛地高高举起长剑,而后决然一剑斩下,一道剑气恰似惊鸿照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夜宵疾驰而去,那剑气仿若裹挟着能够撕裂苍穹的凌厉锋芒,似要将一切阻挡之物都碎尸万段。
“尔敢!”夜宵亦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如条条蚯蚓般暴起,然而在唐玄夜这排山倒海般的攻势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他只能咬紧牙关,拼尽全力阻挡那如鬼魅般的剑气,双手好似风车般不断挥舞,黑暗之力如黑色的潮水般疯狂涌出,妄图与之抗衡,可终究只是蚍蜉撼树。
“你今日斩我镇北军八百士兵,那么,老夫今日也要斩你楚军。”唐玄夜声若洪钟大吕,威震九霄,周身剑气如虹霓贯日,冲天而起,那绚烂的剑气竟将天空之上原本熠熠生辉的光明之力都微微冲散开去,仿若撕裂了天幕,露出了那深邃无垠、神秘莫测的黑色夜空,仿佛在昭告天下,一场惨绝人寰的惩戒即将如暴风雨般降临。
“哈哈,双尺剑神,可不是只有两尺攻击范围!”唐玄夜傲然高举长剑,剑身之上剑气如实质般潺潺流动,光芒闪烁,好似有灵动的灵蛇在剑身上蜿蜒游走。
紧接着,他又是狠狠一剑斩下,那气势仿若一条从天而降的巨龙,裹挟着毁天灭地的磅礴之力朝着下方的楚军士兵汹涌冲去,所到之处,仿若末日来临。
“放肆!”夜宵大吼,脸色涨得如猪肝般通红,心急如焚地拼命阻挡唐玄夜的剑气,同时还妄图冲上前去阻止这一场浩劫,可在那仿若来自地狱深渊的强大剑气面前,他的一切挣扎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恰似螳臂当车,毫无意义。
轰!刹那间,下方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巨大的灰尘仿若一朵腾空而起的蘑菇云,遮天蔽日般朝着天空弥漫开来,沙石如暗器般四处飞溅,烟尘滚滚,整个场面仿若人间炼狱,混乱不堪。
“不!”夜宵绝望地大吼,双眼瞪得好似铜铃,眼睁睁看着方圆千米的楚军被那无情的剑气如切豆腐般一分为二,鲜血恰似潺潺溪流般迅速铺满大地,肆意流淌,所经之处,有的树木已然被染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红色,断肢残骸更是如垃圾般随处可见,惨不忍睹。
“今日老夫斩你八千楚军,你好自为之!”唐玄夜大声宣告,那声音如雷贯耳,传遍整个上空,久久回荡在众人耳边,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霸气,仿若帝王之令,无人敢违抗。
“撤,撤!”夜宵声嘶力竭地下令道,声音都已变得沙哑不堪。
命令一下,下方的楚军仿若失去了主心骨的蝼蚁,如潮水般朝着王城方向仓皇后退而去,慌乱之中,不少人还相互推搡着,只盼能尽快逃离这仿若恶魔降临般的可怕之地。
“哼!夜宵是吧,老夫今日饶你一命,滚出老夫的视野!”唐玄夜怒目而视,呵斥一声,周身剑气如虹,光芒璀璨,直逼天空中不断倒退的夜宵,那剑气所散发的威慑力仿若实质,让夜宵更是如惊弓之鸟,不敢有丝毫停留。
“前辈,我知道了,但是我黑暗教也不会善罢甘休。”夜宵不甘地大吼,眼中满是怨毒之色,仿若一条受伤的毒蛇,可身体却只能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随着那剑气的强大冲击力朝着远处飞去,消失在茫茫天际。
“滚!”唐玄夜目光如炬,寒芒一闪,手中长剑再次发力,一剑刺出,剑气仿若一道璀璨的流星,直接贯穿夜宵肩膀,带着他如离弦之箭般更快地朝着远处飞去,眨眼间就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
苗大此时也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而后大声下令苗军回第一道防线,“都打起精神来,赶紧回防线,莫要再出什么差池了。若有违抗者,军法处置!”苗军们听令后,迅速整理队伍,个个表情严肃,朝着第一道防线井然有序地撤离。
大汉皇宫,皇帝目光深邃,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这李光富终于肯暴露一丝实力了吗?他到底有何图谋?”
“陛下,区区七境我光明教也有。”国师微微鞠躬,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的神色,似乎并未将镇北王的实力放在心上。
“蠢货,没听到朕说的话吗?那李光富只是暴露一丝实力,你个蠢货!”大汉皇帝顿时怒发冲冠,破口大骂道,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瞪着国师,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
“陛下恕罪,老臣听明白了。”国师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虽口中认罪,可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服气,暗自认为光明教是可以对付镇北王李光富的,觉得皇帝不过是大惊小怪,杞人忧天罢了。
第一道防线将军府中,苗大、苗喜、苗明、苗越、李天夜、不悟和尚、风言之、赵猛几人皆神情复杂地望着唐玄夜。
“都看老夫干什么?该说什么就说,不用管老夫,”说着,唐玄夜旁若无人地灌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后赞道,“啊,这苗族的酒还不错,带点毒的感觉更爽!喝下去仿若有烈火在腹中燃烧,真乃好酒!”
众人齐齐无语,面面相觑,李天夜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问道:“苗大,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苗大无奈地摇头,一脸疲惫与沧桑,“李世子,我苗军目前只剩十四万了,经过这连番苦战,已是元气大伤,目前确实已经没有什么打算了。”
“唉,”苗喜长叹一声,满脸的惋惜与哀伤,“想当年,我们苗族是何等的威风凛凛,至少有四十万兵马,那军威浩荡,可如今却只剩十四万,四道防线丢了三道,就连王城也没了。这可叫我们怎么对得起苗族的列祖列宗啊。每念及此,我便心如刀绞。”
听到这,苗明与苗越都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苗明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低声说道:“如今根都没了,我们该何去何从?”
“要不,我回去多带点兵马帮你们夺回王城?”李天夜犹豫地说道,眼神中透着纠结与矛盾,毕竟这种事需要和父亲禀报一声,他也不确定一向谨慎的父亲会不会同意他这冒险之举。
“李兄,你有此心意固然好,但这并非易事,你镇北军若有大动作,那大汉朝廷和其他势力恐不会坐视不管。”不悟和尚双手合十,神色凝重地说道,“如今这局势错综复杂,犹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我们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怕是会引来更大的灾祸啊。所以我们行事必须得万分谨慎,三思而后行。”
“和尚说得对,我们不能只考虑眼前的困境,还得顾及各方势力的制衡。现在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虎视眈眈,仿若一群饥饿的野狼盯着猎物,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被他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风言之点头附和,脸上满是忧虑之色,仿若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可苗族如今这般境地,我们怎能眼睁睁看着?”李天夜皱着眉头,其实他也知道,就算帮助苗大夺回王城,他也守不住。
“李世子,你且先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苗大拍了拍李天夜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抚道,他的心中略微苦涩,如今连留的地方也没有了,恐怕李天夜他们一走,第一道防线也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