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这个单纯执着的女孩子,嘴角勾起阴暗的笑意。
我附到她的耳边,跟她说了一句话,秦珍珍的脸,瞬间爆红了。
“你让我跟他睡…睡觉?”秦珍珍看似大咧,但骨子里应该是保守的,我的提议,让她害羞了。
我点点头:“据我所知,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珍贵的,对了,你还是第一次吧。”
“我当然是第一次。”秦珍珍捏着拳头,生气的瞪我。
“那就好了,你找个机会,约他出去,然后喝点小酒,制造出浪漫的气氛,半推半就中,这不就水到渠成了吗?”我笑眯眯的帮她出主意。
秦珍珍愣住了,许久,她才相信我是出自一片好心的。
“你真的愿意把他让给我?”秦珍珍害羞的问。
我真想掏出心来给她看,我可太愿意了。
“当然了,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女人主动,本来就挺难得的,你一直坚定的喜欢他,我希望你能收获幸福。”我真诚的送上祝愿,秦珍珍脸上的怒火,瞬间消失了。
“对不起啊,我可能真的误会你了。”秦珍珍小声道歉:“其实,我也是因为嫉妒你,才会朝你发火的。”
“不用嫉妒我,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归宿,刚才我的建议,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能帮的,只有这些了。”我真希望秦珍珍不会令我失望。
赶紧把周泽平拿下。
只要周泽平跟她睡了,最好是睡出个孩子来,那周泽平就不得不娶她为妻了。
“嗯,我会考虑一下的。”秦珍珍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怕已经在想办法了。
送走了秦珍珍,我坐在椅子上发起了呆。
如果这一世,我跟周泽平不会再有交集,那算不算我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呢?
接下来的路,我可以自由行走吗?
小长假很快就过去了,我和邹严正目前的相处方式,就是他请我吃饭。
我跟他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他还请我看了一场电影,像所有情侣一样,我们牵着手,互相靠在一起。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又得上班了。”我抱怨着小长假就这样结束了。
“不喜欢上班吗?”邹严正笑着问我:“那你喜欢做什么工作?”
“我也不知道,目前来说,上班也还挺好的,我工作也不累。”我知道除了工作,我没得选。
邹严正安慰着我:“以后我有空,过来陪你聊一会儿。”
有他这句话,我心里暖了一下。
在回厂的路边上,在他的车内,我们又吻在一起,疯狂又热烈。
邹严正显然有些把持不住了,抓着我的手,隔着衣物,我感受到他的火热。
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反感跟他接吻,也不反感摸他,可…在这件事情上,我好像冷静的像一个局外人。
为了让邹严正觉的我是喜欢他的,我也会演戏,装入迷,装失控,让他觉的我也投入其中。
可实际上,我真的并不着迷,我清醒极了。
难道,我失去爱一个人的真诚和狂热了吗?
邹严正被我骗了,他看着我羞的通红的脸蛋,听着我酥麻入骨的声音,他以为,我跟他一样沉迷。
“晶晶…我现在送你回去休息。”邹严正伸手过来,主动替我扣上衣扣,声音沙哑的说。
我点点头,娇羞的垂着眸子,任由他帮我整理。
邹严正比周泽平好的不是一星半点,至少,在欲望这件事上,他能克制自己。
我现在跟邹严正谈,但我希望,他不会提出过份的要求。
我还没想过要这么快,把自己交出去。
宝贵的第一次,是女人自证清白的最有力证明。
男人不都喜欢清清白白的女人吗?我只是保护着他们喜欢的东西,他们应该能理解吧。
当天晚上,我又很晚才回宿舍。
当我准备把房门关上时,一只手猛的推开房门,整个人挤了进来。
我吓了个半死,一回头,看到周泽平猩红着眼睛盯着我。
“这么晚坐他的车回来,殷晶晶,你真贱,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周泽平好像喝了酒,说话时,酒气朝我喷过来。
“滚出去。”我愤怒的朝他扔了一个水杯:“这是我的宿舍。”
周泽平仿佛理智尽失了,可能是今天我打扮的很性感迷人。
一件黑色的吊带裙,化着淡淡的妆容,清纯可人的模样,对男人有着绝对的杀伤力。
“你都烂了,跟我睡一次,不过份吧。”周泽平本性暴露,说的话,全是歧视女性的污词。
我冷冷的看着他,讥嘲道:“就算我睡了成千上万个男人,也没你的份。”
我的话,更是像刀子似的,扎穿了他脆弱有自尊心。
我伸手,朝着身后的床退去,我在床下藏着一把锋利的剪刀,这是我惕防坏人用的。
想不到,今天,就要派上用场了。
“殷晶晶,我早看出来了,你骨子里就是荡妇,你想拿你的第一次卖一个好价钱是吧,说说看,邹严正给了你什么好处,凭什么他能睡你,我却不能,我那么喜欢你,你连正眼都不看我。”
“今晚,我就要看看,你有多不要脸。”
周泽平想强来,但他还是小看我了,当他扑过来,想把我推在床上时,我手里的剪刀,在他眼前狠狠一闪,我用力的扎进了他的肩膀处。
周泽平痛到脸色扭曲,发出了惨叫声。
而我也在同一时间打开房门,大声呼救。
周泽平跌跌撞撞的想要把我抓回去的时候,四周的宿舍门,陆续的被打开了,很多人跑出来看热闹。
“救命…他要强爆我…”我大声的呼救着。
就在这时,冲过来的几个保安,直接把发疯似的周泽平给摁住了。
周泽平的酒,怕也是痛醒了吧,他肩膀在流血,那把剪刀还没拔出来。
我回过头,冷冷的看着他,内心偿到了复仇的快意。
现实,不是电视剧。
周泽平也不可能像电视里那些坏人那样,做出趁人的行为。
他被强行摁压在地板上,然后有人报警了。
我缩在一个大姐的怀里,瑟瑟发抖,像极了一个受惊的小白兔,满脸是泪水。
当天晚上,我被一块儿带去了警局。
周泽平被医务室的医生取了剪刀,阻止了伤口流血后,也被带过来了。
他脸色腊白,眼神呆滞的坐在椅子上,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装出害怕的样子,一个劲的缩坐在椅子的角落里发着抖。
就在这时,邹严正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