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在荒草滩一待就是两个月，每天就是在附近打猎，小麦就要成熟了。玉米还要两个月。
    北方小麦三四月份种植。七八月份收割。已经快要成熟了，准备回四合院儿一趟，出来的时间太久了。
    “你收拾东西干嘛？”王艳问张林。“我要回四合院儿一趟。等收小麦我再回来。”
    “回去看看吧，姐姐那儿不去么？”“不去，收完了玉米再去。”“成，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王艳虽然不舍，但是也不想阻拦张林。
    张林出了荒草滩。走出了大山，想要直接奔着四九城，没想到路过一个岔道的时候，远远的见到另一条路的的方向，有个村子冒着黑烟。
    赶紧跑过去，那个方向不是他回四九城的方向。跑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这个村子。见到的是人间地狱。
    老人居多。被鬼子用枪打死的。孕妇被剖开肚子取出来婴儿。孕妇双眼都没有闭上，紧紧的盯着婴儿。
    张林过去把婴儿抱过来。放到孕妇的怀里。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还给她。
    张林只听说过，鬼子有多么残忍。现在见到这个场面。让他难以忘记。在一棵大树上捆绑着四个人，下面还有一些没有烧完的木柴。
    人已经被烧的看不清了。黑黑的能看出曾经是人。就剩个大框。
    张林把捆绑他们的铁线砍断了。把它们放到一起。想要找找有没有活着的人。从村子头到村尾也没见到活着的人。
    张林挖个大坑。把这些人都埋了起来，自己之前做的和鬼子比太仁慈了。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大街上好几个一两岁到五六岁的幼童。
    带着满腔怒火，真想到鬼子本土。也去大肆屠杀一遍。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到了公路上看看这些畜牲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一天后在一个大河边见到了，大树上绑着几个姑娘。
    河里几十个鬼子在洗澡。满嘴没好话。两个拿着枪站岗。张林悄悄借着大树的遮挡。靠近了鬼子哨兵。一把刺刀直接插进他的脖子。不让他死的那么痛快。
    又靠近另一个鬼子。刺刀直接插进他的胸口。然后拉着他走到河边。“八嘎。”河里的鬼子们见到了这个孩子拖着他们的哨兵。到了放武器的地方。他们还要上岸，奈何距离岸边有点儿远。在水里游不快。
    张林拿起一支步枪。“砰”距离他最近的鬼子尸体飘了起来。
    这小子会开枪。鬼子这才害怕了，本来往河边游现在不敢了，往河中心游。
    “砰，”又一个飘了起来。“砰”又是一个。“今天爷们儿那你们练练枪法。以前的鬼子死的太轻松了，你们别害怕。很快就能追上那三头畜牲了。”
    “砰”这个也飘了起来。换枪。继续。不停的射击。鬼子也不停的飘起来。游泳速度和子弹速度，有些差距。
    接二连三的飘起来。在大树上绑着的几个姑娘，见到张林杀鬼子给他喊号。加油。
    “小兄弟，那边那个。打他。就是侧身游泳那个。就打他。他是当官儿的，”
    “砰”一枪爆头。“好好。再打那个狗刨那个。打他。就是他最坏。杀了我的家人。打他，打他。”
    “砰”河里的鬼子听了刨的更快。不幸的是，还是被子弹追上了。这么半天才游出去三四十米。
    砰”“砰”飘上来两个。“好好好。再打，哪个都行。没好东西。可劲打。那边还有那个枪。你会不会打。”
    几个姑娘身上被绑着，喊的声音可挺大。鬼子听了她们的话，心里这个气，这跟催命符是一样的。
    张林见到她们所说的就是歪把子轻机枪。拿过来见里面子弹是满的。
    “突突突”“突突突”三发一组射击鬼子。不停的有鬼子飘起来。鬼子更加努力游泳。今天的锻炼真到位。张林不停的对着他们点射。
    鬼子充满了绝望，游的远一点。就剩下十几个了，到大树后。拿出了掷弹筒，调试好了。放入炮弹，一触发发射装置。
    “通”一发炮弹出去了，落在鬼子队伍中间。几个被炸死了。鬼子这个窝囊，洗个澡还喂喂鱼。两不耽误。
    见到还有在游泳的。又来一发。“通”炮弹过去了。“轰”水花四溅。又有被炸死的。
    鬼子真的怕了，先前那些死了的，真幸福。我这活着还得拼命游。还得担心他的炮弹。我们也没带掷弹筒啊！
    “好。炸的好。就这样。还有两个在游着呢？”几个姑娘激烈喊着。
    瞄准他们。“通”一发炮弹又出去了，几个姑娘和张林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出去的炮弹。“轰”一个鬼子被炸碎了。
    “好，好。再来那边还有一个呢？快点儿，快点儿。要游远了。”
    “通”炮弹出去了。“轰”水花四溅。“没炸着。还狗刨呢？快点，别让他跑了。”
    “通”又是十多双眼睛盯着出去的炮弹。“轰”鬼子被炸成了一碎片。
    “好。好。都死了。炸死他们。呜呜呜，”姑娘们哭了起来。
    张林过去给他们松开了绑绳。“谢谢你救了我们。我们家人都让这些畜牲给杀了。还要拿我们去讨好当官的，就那个当官儿的说的。”
    “你们是一个村子的？”“嗯。我们村子青壮年都去山里打猎去了。鬼子突然就进了村子。见人就杀。见人就抓。”一个姑娘愤恨的说道。
    张林听了，长出口气，这些姑娘要是被糟蹋了。松绑一定要死要活的。他可拦不住。
    “你们村子的人都让我给掩埋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啊。村子的的男人们还没回来。都进山了。一进山就得几天。”
    “那这样吧，我送你们去个地方，在那里暂住一阵子。那里非常安全。”
    “嗯。谢谢你。小兄弟。”姑娘们也不敢回村子住。小林没办法。让她们也背上枪和他一起进了山。到了荒草滩。
    “小林。怎么回来了？这些是……”“我出山就见到了鬼子作恶。收拾了鬼子。救了她们。她们没处去，先住在这里吧。反正还有空房子。”
    “那跟我来吧，”村里的几个姑娘领着她们打开了几间房子。王艳从家里拿来十几套行李。给她们。
    “你们和我一起吃饭吧。”王艳儿也挺喜欢这些姑娘的。鬼子也是挑选一些漂亮的姑娘。讨好他们长官。
    张林连夜出了山。到了公路开着吉普车奔着四九城。一直开到四合院儿。才收了吉普车。
    翻墙进了院子。回到自己家。打开行李就开睡。折腾了一天也累了。
    第二天一早上。易婶和何婶来给他打扫房间，见到张林居然在家。
    “小林回来了，别说话。走。和老太太说一声。省着她惦记。”
    “走。”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又出去了。到了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别担心了。你大孙子回来了。在家睡觉呢。到现在还没醒。应该是累到了。”
    “真的回来了？这臭小子。一直不听话。还以为出事儿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呵呵呵。”
    两个人陪着老太太聊天。现在都放下了心。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去了，累成这个样子。张林一直酣睡没人打扰。
    也不对，还是被人打扰了，碰巧了娄晓娥今天缠着爸爸送她来找张林。一进房间就见到了张林。
    “啊！”娄晓娥不敢相信的看着床上的张林。
    “哥哥，哥哥我来了。”张林听到喊声睁开了眼睛。
    “哇！”娄晓娥大哭。张林起来把她抱着。“哥哥。我说过。你是时间长不来找我，我给你哭一个。”
    “好乖的妹妹。不要哭了，哥哥回来了。本来今天就要去接你的。”
    “不…用。我自己……来…来了。呜呜呜。”“走。今天哥哥带你去全聚德。吃烤鸭。”
    “真的么？一会儿就去？”娄晓娥，听到吃的好多了。
    “哥哥。给你洗洗脸。小花猫可不敢吃烤鸭。”“嗯，我这就去洗脸。”娄晓娥拽着娄振华去中院儿水龙头这儿。洗洗脸。
    回来后好多了。张林也穿好了衣服。洗洗脸。坐着娄振华的轿车。到全聚德吃饭。
    吃好了饭，娄振华付的钱。“娄叔。你去忙吧。我带着她四处逛逛。”
    “那就麻烦你了。我得去厂子了。”娄振华坐着车去了钢铁厂。张林又打包了几只烤鸭。装进袋子收进空间。一个坐肩膀上。指挥方向。一个慢悠悠的走着。看到了好多好玩儿的，又去了天桥。
    一下午没闲着。把自己的食盒都装满了。娄晓娥嘴角吃的残渣可不少。小肚子就没小过。
    “哥哥。我们回去吧，买些吃的给奶奶。”“都买完了。我们走着。”张林驮着娄晓娥回到了四合院儿。
    “小林回来了？”贾张氏见到了张林和娄晓娥。“贾婶儿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你上次回来。我去妈家了。我回来你都走了。”“贾婶，我回去了啊，晚上别做饭了。来我家吃吧。何婶儿易婶儿”
    “小林。有事儿？”听到他的喊声出来了。
    “晚上别做饭了。来我家吃，先帮我煮一锅大米饭。人多。多做点儿。”
    “成。小林有钱也得省着点儿啊！”何婶劝张林。
    “没事儿。吃不穷。这一段时间也让大家担心了。再一个小鹅来了。给她赔礼道歉的。”
    “哥哥，真好。”娄晓娥相当满意。哥哥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