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罗平几次想冲进那家ktv找人,都被拦了下来,没办法,他只能继续等下去。
罗平双手握着手机,一会看看来往的人群,一会又盯着对面的ktv,过一会又盯着手机屏幕。
他在思考着是先打电话报警,还是把快递站的人再叫过来,刚刚把洛星辰带走的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他们把洛星辰带走有什么目的。
“还是报警吧。”
罗平把手机打开,正准备报警的时候,一辆摩托车停在了路边。
“你是罗平吧,洛星辰呢,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吃饭,给我发的定位是在这里。”
骑在摩托车上的严墨辰侧头看了过来。
罗平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他回想了一下,说道:“你是在医院的那个人,你是来接洛星辰的,是不是?”
他就如同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双眼放光的盯着严墨辰看。
严墨辰说道:“是的,他的摩托车修好了,我过来接他,他在哪,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在他的手机,显示的正是洛星辰的名字。
罗平抬手往对面指,说道:“他不在这,他在哪里?”
严墨辰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对面闪烁着焕彩灯光的ktv,便是眉头一皱,抬腿从摩托车上下来,说道:“他怎么会在那里?”
说着,他已经开始穿过街道往对面走过去了。
罗平跟在他的旁边,说道:“我们吃完饭本来准备各自回家的,他说要等你来接他,我们就在路边站了一会,可谁知来了一群人就把他给围住了,我听到洛星辰好像见他张伟杰,后来更是直接把洛星辰给带走,落星辰说让我一定等你来,就在这,我看着他们进了这家ktv,我刚刚想进去,他们说没预约,不让我进。”
高高的台阶上,两扇门开着,外面的灯光明亮,门里面却昏沉沉的,有两个人站在门外,像门神一样守在那里。
严墨辰说道:“洛星辰进去多久了?”
罗平打开手机看了看,说道:“有十几二十分钟了。”
不算长,却也不算短的时间。
严墨辰说道:“先回去吧,我来处理。”
话音未落,他已经迈步走上了高高的台阶。
那两个守门的人立即就走了上来,其中一个人说道:“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我不需要预约。”
严墨辰看也不看一眼,手臂抬起,一把抓住那个人的衣领子,那人抬手正要去打他,严墨辰已经手臂转动,单手扣住了那个人的脖子,同时转头看了另外一个人一眼,说道:“再动我会扭断他的脖子。”
他几乎是用拖拽的把手上的那个人拖进了ktv里面。
罗平看的傻眼了,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他听到后面的那个人在退了几步之后,拿着对讲机大声叫嚷:“有人砸场子,快来人!”
ktv大厅里面,严墨辰拖拽着那个人,把他的头按在高高的前台上,双目看着柜台后面的现代小姐,说道:“二十分钟之前,有一群人进了ktv,其中一个人叫张伟杰,他在哪个房间,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张伟杰。”
被堵在柜台上的那个人一脸痛苦,想要挣脱,挣不开严墨辰的手,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严墨辰手上有人,他们也只敢看着,你不敢上前。
招待小姐愣了一下之后,急忙去查,颤抖着声音说道:“五,五零二。”
严墨辰说道:“我找不到,带我过去。”
“好,好的。”
招待小姐浑身发抖的走出来,说道:“这边,在,在五楼。”
她走在前面,严墨辰托着那个人跟在他的后面。
严墨辰看了一眼这些人,目光锁定在一个看上去是经理的人的身上,说道:“叫你们老板过来,跟他说我是严墨辰,把门关上,一个人都不要放走。”
混迹在ktv的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是,像今天一样单枪匹马硬闯进来的,还是第一次。
在他们的眼里,严墨辰就好像是一个地狱修罗一般,满身煞气,让他们连靠近都觉得恐惧。
他们只能眼看着严墨辰上了电梯,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那个被严墨辰扣住的人,被他丢了出来。
那个经理模样的人,大声喊了一声:“愣着干什么,关门啊!”
有人慌张的去关门,他却已经开始打电话了。
严墨辰来到了五楼,五零二房间的门前。
招待小姐说道:“就是这里了。”
严墨辰抬头看了一眼,确认房间号码没错,突然抬起一脚。
哐当!
包间的门应声而开,里面正在喝酒唱歌极尽享乐的人,一瞬间停了下来,只有电视机里面还在哼哼呀呀的唱着。
“谁啊,干什么?”
张伟杰的声音在这一众人当中响了起来。
严墨辰双眼看过去,抬腿便往里面走,同张伟杰一起的人看到他走进来,纷纷伸手来抓他,严墨辰却恍若未见,手起掌落,这些人就如同保龄球场上的木球一样,被打的七零八落。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严墨辰就已经来到了张伟杰的面前。
“你,你谁啊!”
张伟杰嘴唇哆嗦,跳起来就想跑。
严墨辰却比他要更快一步,伸手便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头上按在茶几上,接着,从茶几的这一边推到茶几的另外一边,茶几上堆的满满的酒瓶子还有瓜果盘子,悉数都被推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堆。
咔嚓!
严墨辰拿着一个酒瓶子,用力磕在茶几的边缘,酒瓶子应声碎裂,边缘呈现出锯齿状。
那尖锐的锯齿放在张伟杰的眼睛前面,再往前一寸,他的眼睛就会被戳穿。
包房里的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严墨辰俯下身,看着张伟杰,声音平静的问道:“洛星辰在哪里?”
张伟杰趴在茶几上,身体僵硬,一动也动不了,眼睛又对着那酒瓶子的锯齿,恐惧让他双眼凸出,几乎要从眼睛里面掉出来,声音结巴的说道:“顶,顶层,天上,天上人间。”
“你最好祈祷他平安无事,他少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严墨辰的声音平静的就如同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丢掉了手上的那个人酒瓶子,转身走出了包间,仍旧让刚刚得那个前台小姐带路,往顶层而去。
张伟杰还趴在茶几上,没人敢挪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