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战没空理会两人,快步跑了两步,赶在孙丁一站稳之前,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踢倒在地。
“咦?”
回味了一下踢中孙丁一屁股的肉感,没有真气护体啊,难道还有护体只护上身的。
马战来了兴趣,大脚丫子不要钱似的招呼在孙丁一身上。
‘确实,这家伙只护了上身,还硌得我脚疼。’
挨了几十脚的孙丁一大喊一声。
“踢够了没有。”
他心里无比的屈辱,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踢过他,马战如此行径,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侮辱了。
本来马战本来停下的,硌得脚确实疼了。
但孙丁一竟然问踢够了没有,那自然是没有了。
马战连续两个上步鞭腿,抽在孙丁一的膝盖外侧。
“嘎巴~一声。”孙丁一左腿应该是有地方骨头断了。
他嗷嗷的抱着左腿打滚,额头上全是冷汗。
过山风处理完尸体,赶到马战身边时,就看到在地上嗷嗷打滚的孙丁一,还有那躺在地上的五具尸体。
“过山风,这家伙的真气护体只护了一半儿,你见过这种功法吗?”
过山风挠挠头,“哪有这样的功法,留着另一半挨揍吗?”
过山风走到孙丁一旁边,学着马战的模样一顿乱踢,发现孙丁一上半身同样硌的自己脚疼。
孙丁一内心屈辱到了极点,两个人压根没把自己当人看。
“马战,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要杀了你,把你扒皮,抽筋。。。”
马战掏了掏耳朵,“这家伙是在骂我吗,我想抽他嘴巴。”
“小虎爷,恐怕抽不到他的嘴巴了,他这不是护体真气,应该是一种内甲吧。
能护指他上身,保证不会被一击杀死。”
过山风看出了孙丁一身上的猫腻。
‘我擦~,这么说来,这家伙还给我准备礼物了。’
“小子,把内甲脱下来,我可以原谅你刚才骂我。”
“马战,你知道我是谁么,我爹是石玉郡守,我外公是当朝御史,我二叔是海军监军。
你敢这么对我,你完了,你们马家完了。。。”
孙丁一像个疯狗一样,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马战嚼碎了。
马战笑了,真是被这小子的无知给逗笑了了。
“少爷,你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啊,马家与当朝皇后都斗得有来有回,你家一个御史一个郡守在这嚷嚷个屁啊。
过山风,能不能把他的内甲脱下来,现在十分想抽他。
让他见识一下流氓。。。武夫的大嘴巴子。”
“小虎爷,这内甲有阵法禁制,只有他自己能脱下来,要强行破坏禁制会导致内甲自毁。”
过山风研究了孙丁一一会儿,随后又把他扔在了地上。
马战看孙丁一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让他自己脱还真有点儿困难。
“哈哈哈。马战,你休想杀死我,这是我们孙家的宝器,你破不开的。你就等着孙家无尽的报复吧。”
马战抬脚踩在孙丁一的左腿膝盖上,孙丁一继续大嚎起来。
等了大约一分钟,等孙丁一嚎累了,马战把长剑抵在他的大腿内侧。
“小子,真不知道该夸你硬啊还是骂你傻,这个形式了,都跟我在这叫嚣。
今天爸爸就给你科普一下,人的这个地方,有一条大动脉。
只要我手里的剑轻轻一挑,血就会飙出来,能飙的老远了。
然后你会拼劲全力按住他,不让自己的血飙的太快。
当然,你无法一直按得那么紧,一不小心,血又开始飙了。
就这样,你会在自己的折磨之下,失血过多而死。”
马战看孙丁一被吓的脸色煞白,也不叫嚣了,看来这位少爷还是知道害怕的。
“过山风啊,我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啊~,小虎爷,你开心就好。”
过山风越来越后悔当初听了马九的,在崂山哨所抽了这位小爷的屁股。
小虎爷跟谁学的这些东西,他现在感觉自己大腿根儿都凉嗖嗖的。
马战竟然摇了摇头,无奈的叹口气。
“唉~确实残忍了一些。
这样吧,两条腿的动脉都挑开,血可能就会飙的稍微近一点。”
过山风:。。。。
孙丁一努力维持的最后一口气松掉了,虽说恐惧到极点是愤怒,现在的孙丁一没有了愤怒的勇气。
他顾不上膝盖传来的剧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小虎爷~,我脱,我把宝器给你。。。”
马战撇撇嘴,“还以为你多硬气,就这?
还有,是你自愿给我的,我可没有强迫你。”
“是我自愿的,自愿的。”
孙丁一解开衣袍,里面确实是一件类似坎肩的内甲。
孙丁一脱下坎肩的那一刻,一道银色的刀光削掉了他的脑袋。
“过山风~,收拾作案现场,清点战利品。”
马战吩咐一声,就开始找自己射出的箭去了。
没一会儿,马战和过山风开始“分赃”。
孙丁一还挺富有的,储物袋里金锭,银锭不少,还有些珠宝玉器,最主要灵石还是十几块儿。
老赖百宝囊里也放了一个储物袋,还有些散碎银两。
储物袋品质上要差很多,里面放着一些疗伤丹药之类的,估计也没啥好货。
过山风把老赖用的匕首给马战。
“小虎爷,这个匕首不一般。上面有毒,见血封喉的那种。”
‘卧槽,也就是说我差点儿死了,’马战惊出一身冷汗。
研究了一下匕首,“看不出淬了毒啊。”
“毒不是淬上去的,而是匕首本身带着的,应该是匕首本身材质就剧毒无比。”过山风说出自己的看法。
这是个杀人利器啊,马战卧在手里感受了一下。
能轻易破防,还有剧毒的加持,这玩意儿可是个偷袭利器。
马战把匕首和内甲收在自己的储物袋里。
“其余的你收着吧,钱随便花,灵石随便用。”
“好嘞,小虎爷。”
过山风开心的收拾起战利品。
‘跟着小虎爷混,有肉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