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琬得知永安公主被赐婚给李植的这个消息后,心中暗自窃喜。
武宜打听消息来报,“主人,永安公主中了风,嘴歪脚瘸,还不能生育。”
“李植是一个太监了。”
“报应!”齐琬拍手称快。
她对永安公主和李植的遭遇感到是活该,这也是对他们的惩罚。
“一心想毁了他人,现在轮到自己被毁,感受一下报应,以后才少做恶事。”齐琬冷冷地道。
武宜从这件事,看出了齐琬的腹黑,小姐外表文弱,对人也友善,有人想要害她,她会果断出手,让对方自食其果。
这样的主人,才让她敬佩和喜欢。
如果做主人的,事事受人摆布欺负,软弱无能,不辩好坏,下人也不好轻易动手,只得憋闷在怀。
武宜还不知道,齐琬的果断和腹黑,是前世用了她俩人的性命,还有齐府上百口的生命做为代价,得以成长起来。
齐琬想起就乐,“他俩在一起,好戏连连。”
武宜对齐琬表示赞同,“这样的结局非常合适他们,一旦永安公主和李植成婚,一定会发生许多有趣的事情,期待着看到他们的笑话。”
齐琬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感叹道:“哈哈,真是报应不爽啊!”她希望看到永安公主和李植受到更多的痛苦和折磨。
齐琬好奇地向武宜询问:“你到底给他们服用了什么样的药物,竟然能将两人都残害至此?”
她听说永安公主曾与多名侍卫发生关系,花费了几个时辰才解除药效,但却因此导致不孕。这个消息让齐琬很惊讶。
武宜悄声道:“我们武家的独门药,服一小米大小可治不育之症,服一小丸有催情效果,再多服一丸必死!我喂他们服了一颗丸子,没有我的解药,他们想解毒必付受伤的代价。”
听到这里,齐琬不禁感叹不已,“毒药也能救人,真了不起。”她深知武宜手中的药丸具有如此强大的药性,将来或许会派上大用场。
“还好有你。”齐琬赞,“救了我,还神不知鬼不觉报了仇。”
武宜也夸,“主人给的那针也好使,能让人中风变瘫,很好,不弄死他们,慢慢让他们受罪。”
齐琬笑,“你说好用,给你一包。”她拿出一个锦袋来递给武宜。
“谢谢主人。”武宜收下,放在怀里。
对一位保护主人的护卫,护身的工具当然是越多越好。
这一件用完了,可以用另一样。
“主人,在下还在二皇子身边收买了一人。”武宜又笑道。
她给齐琬讲了如何收买那人的经过。
又说了那家伙讲的二皇子的事。
武宜提醒道:“主人,二皇子重用了一个李师爷,胡乱出主意,二皇子府发生的事,就是他出的主意。”
“哼,敢算计本小姐,必要给你二皇子一点教训。”齐琬在心中暗道。
她夸着,“武宜你了不起,收买了二皇子身边的人。”
连王钦得知后也不禁夸赞武宜道:“嗯,武宜很机灵,做得好!”
他竟然赏赐给武宜一把珍贵的泰阿剑,这可把武宜高兴坏了,拿着剑爱不释手,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得到如此丰厚的奖赏,武宜心里美滋滋的同时,也深刻地意识到了一点——齐琬在主人心中的地位非同小可。于是,她越发用心地保护着齐琬的安全,不敢有丝毫懈怠。
齐府的几位主人,从裴氏嘴里知道了,在二皇子府里,发生的事情整个经过后,全都十分庆幸,还好有武宜助阿琬逃过一劫。
裴氏赏了武宜一包金豆子,“谢谢你保护阿琬。”
“大老夫人客气,保护主人那是小的应该做的事。谢谢您的赏赐。”为了让裴氏安心,武宜收下了金豆子。
齐源在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大骂李植,“我眼瞎了才结交了这一个朋友,从此同这个小人断交。”
齐禄道:“以前我看李植这小子行事方正,武功也好,觉得他还不错,是个有前途的人。哪知,我居然看走了眼。”
齐泽不快地道:“他就是一个心术不正之人。”
他又庆幸道:“还好皇上将公主赐给了李植,这一桩亲事还真是天作之合。”
裴氏怀着恨意,拍手称快,“这两人凑在一起最般配。”
齐泽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公主和李植的事情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二皇子这下子可真是丢尽了脸面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鄙视。
二皇子想算计齐府,利用齐府,哪知自己被人算计。
齐琬趁机提醒家人道:“二皇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恐怕会寻找机会报复我们府上。”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担忧之情。
齐禄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只是臣子,皇子若要对付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力感。
一家人听后,都陷入了闷闷不乐之中,他们绞尽脑汁,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应对之策。
之前,齐府已得罪了太子,现在又得罪了二皇子,想做一个不站队的纯臣好难。
几年前,太子来拉拢齐禄为他所用。
太子亲自对齐禄开口,要齐源到太子府做他的侍卫长,甚至还说出了:“现在齐源是孤的侍卫长,以后就是孤的禁军统领呀!”这样的话。
齐禄听到这话后,心中暗自一惊。他哪里敢答应太子啊?这不是明摆着要得罪皇上吗?如果他与太子走得太近,让皇上产生危机感,那么整个齐府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因此,齐禄只能婉言拒绝道:“末将的小儿子不学无武,实在没有什么实力,恐怕难以保护好太子殿下的安危。”
然而,太子却因为被拒绝而心生恼怒和怨恨。
这些年来,他背地里时不时地找齐禄的麻烦。兵部也得到了太子的指示,故意给齐大军提供不足的军粮,或者送来发霉的粮食、损坏的兵器以及又老又瘸的马匹。
幸运的是,这几年并没有发生战争,如果真的打起仗来,齐禄带领的大军肯定会处于劣势。
面对太子的敌意和报复已经感到十分疲惫,现在还要提防二皇子,齐禄感到无比烦闷。
他暗道:“我想做个保家护国的纯臣好难,皇子们非要逼着人来站队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