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城中,司马错带着人终于打开了郡守府大门。
司马错刚进门就喊道:“哈哈哈......廉颇大将军,多年未见,到了这个时候不出来一唔吗?”
可是走进院子,看到的却不是廉颇,“你是谁?廉颇呢?”
张显丝毫不见慌乱,“廉颇将军这会只怕已经离城百里赶往邯郸了?司马老匹夫,你胜之不武,要不是你兵力远远高于我们,大将军必将大败于你。”
”胜之不武?呵呵......笑话,我让你们只派十万人来的吗?如果如此优势我还要跟你们一对一厮杀,那还学什么兵法,读什么战策?每次秦赵之战我直接跟廉颇打一架算了。“司马错冷笑出声。
“呵呵......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时间差不多到了!”张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马错,然后大吼一声:“大王,大将军,张显为大赵尽忠了!”说着举起手中长剑横刀自刎。
“这......”司马错满脸错愕,随即轻声说道:”厚葬了吧,如此忠义之人应当待之以礼。“
\"报......“一个士兵匆匆跑来,见面就跪,”报大将军,城中四处火起,现在万分危险,请大将军移步城外。“
“什么?你再说一遍。”司马错抓住了传令兵胸前的衣襟将他提溜了起来。
“大将军,赵军在城中埋藏了大量的易燃之物,现在城中四处火起,情况危险,请大将军赶快随末将移步城外。”传令兵再次说了一遍,只是语气更加着急。
司马错再不迟疑,也顾不上厚不厚葬张显了,赶紧往城外走去,一路上只见四周都是大火,士兵们慌乱不已,有的救火,有的四处乱跑,一片慌乱。
司马错看了一圈火势说道:“火势太大,救不回来了,传令放弃救火,全部撤往城外大营。“
“诺!”刚才的传令将军赶紧应了一声,招呼了一队兵士四散传令。
到了城门处只见到处都是拥挤的士兵,出门速度很慢,而火势却越来越大,慌乱之下甚至出现了踩踏现象。
情急之下,司马错带人上了城墙。
”去,对着外面士兵传令,出城士兵跑步赶往大营,不得在城门口逗留但,违者杖责三十。“司马错吩咐身边士兵道。
“大将军有令,凡有出城士兵立马跑步赶回大营,但有不从,一律杖责三十。”
将士们听到命令赶紧往大营赶去,一时城门处空旷下来,出城速度终于快了不少。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士兵们终于差不多都出去了,身边士兵进言道:“大将军,兄弟们都出去的差不多了,我们也出去吧。”
“好,我们也出去。”说着走下城墙赶往大营。
回到中军大帐,司马错一刻不停,赶紧问道:“我们这次战损多少?”
旁边一刀币吏赶紧回道:”启禀大将军,昨夜开战直到现在,孙行在将军战死1300人,重伤2000人,轻伤5000左右。吴起将军那里,战死890人,重伤1600人,轻伤3000余人。中军战死820人,重伤6000余人,轻伤2500余人。共计战死3100人,重伤9600余人,轻伤余人,歼敌余人,俘虏8000余人。其中不包括少将军带走的两万人。“
“攻城战我们打出对方差不多的战损,很不错了,只是为何中军重伤这么多人?”司马错问道。
旁边司马超副将赶紧上前回道:“禀将军,本来我们战死的将士是最少的,只是城中突然起火,我命令士兵救火,这才让一部分重伤士兵被大火烧死,末将有罪,请大将军治罪。”说着将头狠狠一低,显然承担了所有责任,毕竟中军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司马错统领,责任也应该是司马错的。
“算了,起来吧,这件事是老夫责任,老夫还是小看了廉颇啊,不好,超儿!传令吴起,带领所有骑兵赶紧驰援司马超,要快,见到司马超让他不要再追了,带领军队回来。”司马错这才想起了司马超被自己派了出去追击赵军突围的兵马。
一处山间小路之中,司马超停下马匹问道:“我们可有援军赶来?”
“没有将军,探马查探了后方30里范围,并没有发现援军。”副将赶紧回道。
“嗯,传令大军安营扎寨,你带三千兄弟警戒,一定要小心,赵军还有快6万大军,若果反应过来,我们这两万人对方一口吃掉。”司马超警惕万分满脸担忧。
“诺!末将这就去安排。”副将也是一阵后怕,昨夜追的很爽,这会才反应过来,对方兵力远远高于自己。
“传令斥候营,全部探子都派出去,除了后方必要的探子,其余人全部去前方查探,务必仔细探查,千万不要中了赵军埋伏。”司马超又是一道命令传来。
“诺!”身边一个兵士又是领命离去。
半个时辰不到,探马回报:“启禀将军,赵军距离我军40里处扎营。”
“嗯,让兄弟们注意赵军动向,特别是夜里,一旦有动静立马来报。”司马超稍微放松了一些。
司马超想了一会儿,又招来副将道:“黄章,你安排300兄弟在大营北面多挖壕沟陷坑,以防赵军夜里偷袭。”
“将军,赵军已成了惊弓之鸟,没有胆子来偷袭我们吧?”黄章嬉皮笑脸的回应。
“不,中午赵军休息之后开始就不再见慌乱之色,军队严整,进退有度,后对还有五千骑兵游曳,绝对不像惊弓之鸟,而且对方兵力远远高于我们,如果掉以轻心,顷刻间我们这两万兄弟就将身首异处。”司马超神色空前严肃,仿佛他才是那个惊弓之鸟。
“那我们何不回去平阳?那里有大将军30多万大军,只要我们回去将安全无虞。”副将收起了那一副嬉皮笑脸的 表情疑惑问道。
“军令如山,大将军令我们追击赵军,我们无令而回,那可是死罪。”
“是将军,末将马上安排。”副将神色一正再也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