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问题,只能匆忙逃走,有些事留下一些悬念或许更好,小说作家不都是这样吗?
嬴政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吩咐王山君,不管谁来就说自己不在谁也不见。
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几乎全都说了,如果最后秦朝还是不能积蓄下来相当的国力,那自己也没办法,大不了自己当了秦王也不着急统一呗?反正自己也不想费那个神,还是好好长大,好好享受生活,他不香吗?
嬴政放下大秦的一摊子事,就想到了自己的梦想,享受金钱的魅力,享受美女的服务。他先是找到王圆,确认了自己对庄园的绝对领导权,王圆自然不会下绊子,直接就是叫来庄头,告诉他这就是以后这座庄子的主人。
庄头虽然满脸疑惑,却是终究没有问出什么,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卖身契都在庄子,自己也是庄子的一部分,凭什么质疑主人的决定。
第二天,嬴政早早的起床,好像自从离开邯郸之后,自己没有这么早起来了,果然安全感最能腐蚀一个人的意志啊!不过这样不是很好吗?
嬴政顶着个大太阳在庄子一圈四处晃荡,田地里都是忙忙碌碌的收麦子的人,彩衣说道:“小爷,天太热了,我们去前面树下休息一会儿吧?”
可不是吗?只见彩衣彩蝶两女的脸上都是汗水,两鬓的发丝都粘在了脸上,嬴政心疼的嘴角直抽抽:“看你们两个满脸通红的样子,走赶紧到树下歇一会儿。”
三人赶到树下,两女把水囊递给嬴政,嬴政抿了一口酒把水囊又递了回去,“你们赶紧喝点,一会热坏了。”
两女也不矫情直接拿起水囊就喝了起来。这几天下来,两女算是也知道嬴政的秉性,人很随和,基本上不会发脾气,还很聪明,往往一些话出人意料,就是有点色,小小年纪,每晚都要两女抱着他睡,还不老实的在他们身上乱摸,真不知道他这四岁的 小身板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彩蝶说道:“公子,这些人好辛苦啊,我们只是随便转转都这么热,他们却一直在田里割麦子,听说那个麦子粘在身上会特别痒。”
彩衣补刀道:“公子有没有办法帮帮他们,他们这样很辛苦的。”
嬴政苦笑:“这个年代又没有收割机,我怎么帮?难道我这小身板去帮他们割麦子?我恐怕还没有镰刀高吧?”
彩衣彩蝶也知道嬴政说的是实话只是收割机是什么?
彩蝶很聪明的注意到了嬴政话语里面的新名词,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嬴政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道:“走吧,既然看见了就是缘分,我们过去看看吧!”
三人走到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块麦田,一个老农正跪在地上割着麦子。
嬴政疑惑的问道:“老爷爷,你们跪着割麦子?”
老汉这才注意到有人过来,看着面前的人虽然不大,可是衣着华贵还跟着两个漂亮的丫鬟,这一看就知道不简单,赢庄头说,最近庄子的主人来了,怕这是少东家吧?
“老汉见过少爷,老汉年纪大了,腰不好,这割的时间久了就腰疼,这样跪着割虽然不体面,可是腰不疼了,能多割一会儿。”老汉直接都没起来,在地上转个身对着嬴政跪着说道。
嬴政赶紧上前把老汉扶了起来,两个丫头帮忙把老汉扶在一个麦捆上坐下,嬴政示意彩衣拿出水囊。
老汉确实口渴,可是看着那精致的水囊,确实不敢接。
嬴政看着老汉已经干的有些起皮的嘴唇说道:“大爷不要嫌弃,喝点水润润嗓子。”
老汉局促的地说道:“少爷说笑了,老汉不是嫌弃,只是,老汉只是一个庄稼汉,怎么能用少爷这么精致的水囊,这老汉用过了,少爷和这两个姑娘还怎么下的去嘴哦?”
嬴政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大爷,我们聊一会儿天,这个水囊就送给你了,当做是你陪我们聊天的报酬了。”
老汉赶忙摆手:“这可使不得呦,老汉只是休息一会儿,怎么敢要少爷的报酬?”
嬴政写笑呵呵的说道:“大爷不必如此,一个水囊而已,对我来说无所谓的,你放心的喝水就行了。”
嬴政多次规劝,老汉终于把水囊的水喝了一大半。
“大爷,今年的麦子收成好吗?”嬴政不懂就问,反正自己还小,不怕别人说自己傻。
老汉摸着身下的麦子笑着说道:“今年收成要比去年好一些。”
“那一亩地能收多少麦子?”
“去年欠收,大概有石单的样子,今年好很多,估摸着能有三石粮食呢!”老汉的话语里透露出兴奋。
只是嬴政有点疑惑他读那么多小说,自然知道一石大概就是一百多斤的样子,三石也就是三百多斤,绝对不到四百斤,这么少吗?不是说亩产都是一千多斤吗?这么少的麦子够干嘛?这还是湿的,晒干不是更少?
嬴政疑惑问道:“大爷,只有三石粮食吗?”
老汉以为嬴政说他不会好种庄稼,有点着急的说道:“三石不少了,这还是今年雨水多,风调雨顺,要是有个水灾旱灾的只会更少。”
嬴政没有理会老汉的着急,又是问道:“你们是怎么种的呢?”他想了解种麦子的过程,或许就能解开麦子产量低的原因。
老汉详细的 把麦子从种植到收获全部讲了一遍。
嬴政听完说道:“您老是说你们直接把麦子撒在了地里等着老天爷下雨,那要是不下雨或者雨太小,那不是种子直接就坏了?”
老汉苦笑:“谁说不是呢?要是雨来的晚了,种子就被鸟吃完了,要是太小,种子发点芽就干了,根本长不大。”
嬴政就想起了好像有篇课文说到过一种播种的工具,好像叫做楼的,样子大概还是记得,就是怎么做的自己实在是忘了。能够记得这个楼还要归功于自己的同桌,自己上课睡觉,同桌课后问自己楼的事情,自己就随口说道:“还楼呢,这杯还不知道能不能住上平房呢?”然后就招来了无情的嘲笑,不然恐怕自己连这个楼都不会知道。
心中暗暗记下,想着回去就找工匠看看能不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