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韭菜活了 何雨柱的小野心
作者:泣血染长衫   1960:南锣鼓巷街霸最新章节     
    等到第二天早上,陈泽再次进入灵泉空间的时候,蔫儿了吧唧的韭菜苗,已经重新恢复了旺盛的生命力,重新立了起来,恢复雄风。
    这让陈泽有些欣喜。
    韭菜是可以发的。
    韭菜若生长条件适宜,可以不间断地从同一块土地中长出新的芽,因此可以看作是“越长越多”的一种植物。
    陈泽记得。
    前世,老太太就喜欢在装冰棍的白色泡沫箱里,弄一些土,种上几棵葱,几根蒜黄,还有韭菜,放在阳台。
    韭菜往往生长的最好,不需要很长时间就能长满一个箱子。
    最终不得不进行移栽到多个泡沫箱里,继续生长。
    韭菜长得也很快,长到十五公分就可以吃了,嫩嫩地正合适。
    再老一点也没有问题,老韭菜,男人的加油站。
    老韭菜还可以吃韭菜花。
    选用韭菜花将开未开的嫩绿露白芽的花骨朵。
    配上白酒、鸭梨、冰糖、制成韭花酱。
    吃肉的时候沾着,可以肥而不腻,并且带给人不一样的体验,陈泽炖排骨,撸排骨的时候最喜欢配着这玩意儿。
    这种吃法在内蒙和京城最为常见。
    比如内蒙人吃水煮肉时,或京城人吃涮锅时。
    当然,随着火锅店的兴起,火锅文化遍及华夏大江南北,韭花酱也变得常见了。
    陈泽曾给一个打工时认识的朋友,寄了一瓶母亲做的韭花酱。
    朋友本来是很好奇韭花酱是什么东西的,但在收到韭花酱之后却大失所望,说“这不就是火锅蘸料里那个绿绿的东西吗?”
    陈泽这才知道, 原来这东西早就普及了。
    不过,其实还是有些不同的,毕竟火锅店供应链提供的韭花酱为了经济效益,可不会选择最嫩的花骨朵作为原材料,也不会加入鸭梨,白酒进行低温腌制保存。
    整体来说区别还是很大的,味道差别也是很大。
    但朋友吃不出来,对他说“这也没什么区别啊?”
    这让他也很无奈。
    空间内又增加了一个物种,不久的将来,餐桌上又多了一道菜,这让陈泽很是高兴。
    这天,陈泽高高兴兴地放了学,回到家,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小子,你家那个豆豉辣酱还有吗?借我用一瓶呗!”
    看着找上门的傻柱,陈泽很是意外。
    他家辣椒酱的事情他也没和别人说啊,傻柱是怎么知道?
    殊不知,他家一做饭,整个大院的都闻得清清楚楚,吃不下饭,各家小孩都摔筷子啦,哭着闹着要吃他家的辣椒炒青菜。
    傻柱也是好几天食不下咽,日思夜想。
    想着搞来一点尝尝。
    傻柱作为一名谭家菜的传人,也曾是一个有梦想的青年,他也曾渴望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名菜。
    这里就要先提一下谭家菜的菜系。
    谭家菜谭家菜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筵席,因其是同治十三年的榜眼,又称“榜眼菜”。谭家菜的创始人是粤东人,本属于粤菜,但谭家菜后来落户京城,融合了京城的各种烹饪文化,渐渐成为地道的京城官府菜。
    虽说谭家菜和豆豉辣酱沾不上边,但却不影响傻柱渴望成为一代名厨的想法。
    而且傻柱不仅仅是谭家菜的传人,他还会几手川菜手艺,这也是他后来能和大领导扯上关系,受到大领导赏识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敏锐地察觉这种类似于云贵川地区的辣酱风格,不同于以往他尝过的大多数辣酱味道。
    他意识到,如果能学到这门手艺,很可能对他的厨艺有很大的帮助。到时候领导更喜欢他做的菜,也一定会更器重他。
    说不定他还能开创出一种新的老燕京日常调味料,甚至是遍及全国千家万户的调味品。
    进而成为王守义,陈李记一样的百年老字号创始人,把自己的头像印到招牌上,做到真正的光宗耀祖,扬名京城。
    你看,谁说傻柱没有上进心的?!!
    闻着味过来的傻柱,上门也是直入主题,开门见山。
    陈泽迟疑道,
    “辣酱吗?我家也剩的不多了。”
    傻柱一听这话,心中暗喜,
    “剩的不多正好啊!把法子告诉我,我自己做就好了!”
    “也就还剩两瓶吧!”
    说着陈泽跑回自己屋子里,拿出两瓶未拆封的老干爹。
    傻柱有些傻眼了,你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说剩的不多吗?
    不过也还好,他对自己的厨艺有信心,之前闻闻味儿他就已将辣椒酱的配料、做法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相信等买下这两瓶辣椒酱,他很快就能复刻出来了。
    成名之路就在脚下。
    到了那个时候,不管做什么菜,辣椒酱搞里头一勺,即使是厂里资历最老的厨子,也得在他面前甘拜下风。
    陈泽如果知道他这个想法,估计会忍不住感叹,“还是这个年代各种调味料科技没有普及,传统厨艺人吃了老实的亏。什么调味料都得自己去调,一瓶老干爹就让人惊艳不已。”
    “搁后事哪有这么麻烦,我一勺三花淡奶。”
    “那行,小子够意思,这两瓶辣椒酱我就拿走了,帮我谢谢你爹,明儿个我相亲,正好用的上。到时候让他来我家喝酒。”
    傻柱说着转身就要走。
    却被陈泽颇有蛮力的小手一把抓住。
    “哎哎哎!你走哪儿?你相亲凭什么拿我家辣椒酱?”
    “嘿!你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放手!”
    傻柱扯了扯陈泽抓住他衣服的手,居然没扯掉。
    “你这弄得跟我抢你家东西似得!不是说了吗?明天请你爹喝酒,这就算你爹给我随的份子钱总行了吧。”
    傻柱本以为能糊弄过去,可当他对上陈泽认真的眼神时,还是怂了。
    因此陈泽真的是一副要与他干架架势。
    何雨柱心想,“我何雨柱又不是许大茂,好歹是个爷们,让人知道抢小孩子东西也是不好的,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于是只能认怂,无奈地说道,,
    “行吧,你说怎么办?”
    陈泽把手一摊,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给钱!”
    “多少钱?”傻柱只能认栽,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五块!”
    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摔到陈泽小手里。
    “你小子!黑心资本家啊!给,拿着,钱回头给你爹妈,别自己贪墨了,再跟人说我没给你钱。”
    然而,陈泽收了钱,小手却还扯着他的衣角不松手。
    “嘿,你小子,钱这不是吗?你——”
    陈泽淡淡地说道,
    “一瓶五块,这五块是一瓶的钱,你手里是两瓶,再拿五块。”
    傻柱勃然大怒,瞬间翻脸,觉得自己被耍了,
    “你这小子可不厚道啊,一瓶辣椒酱,乡里乡亲的你卖我五块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