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菲脸色微微泛白,神色慌张的去捡药包。
药包正好滚落到苏清雅脚边,她一伸脚就把东西踩住了,还差点踩到徐菲菲的手。
徐菲菲急忙收回手,冷眼瞪着苏清雅,出声质问,“你凭什么踩我的东西?赶快把你的脚拿开。”
苏清雅好以整暇的站起来,顺手捡起地上的东西,还不紧不慢的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你把我撞倒了,还没有和我道歉呢,我这条裙子可是昨天刚从百货大楼里买的,是最新款,这都弄脏了,你得赔我钱。”
苏清雅不缺钱,就是再买十条裙子她都买的起,她就是想膈应徐菲菲。
要不是徐菲菲跑去周志杰面前乱说话,害得她最近都不能回娘家来住,找不到和常景祥相处的机会。
只要想到徐菲菲和常景祥每天都待在一个家里,她就嫉妒的发狂。
徐菲菲看了一眼她的裙子,只不过是沾了一点土,又没破没烂的,“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故意挡着我的路,这门这么宽,你故意站在这里让我撞你,你安的什么心。
而且你这裙子又没破,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讹我的钱。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男人觉得你不守妇道,就不给你钱花了。
真要是这样,我倒是可以让景祥哥哥借给你一点,你也知道景祥哥哥工资高,他人又非常大气,舍得给我花钱,怎么说都是邻里邻居的,要互相帮忙。”
苏清雅听她叫常景祥叫的那么亲密,心里的嫉妒又冒了头,一手紧握成拳,另一只拿着东西的手下意识就挥了出去 ,“你真不要脸。”
徐菲菲紧盯着她的手,想趁机拿回被她抢走的东西。
苏清雅注意到她的目光,收回了手,把东西放在手上把玩着。
她的眸色沉了沉,这东西虽然什么标识都没有,里面的东西她认识。
周志杰嫌弃她在床上反应冷淡,她本身就抵触周志杰的碰触,怎么可能会有感觉?
她就是装也装不出来,只能借助药性让自己热情一点,在神志不太清楚的情况下把周志杰当成常景祥,才能顺利完成。
“你真不要脸,居然偷偷买这种东西。”
徐菲菲被她说的愣了愣,她怎么会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这上面又没有字?她一定是在诈自己。
徐菲菲决定反驳到底,“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这不过就是治拉肚子的偏方而已,你管的可真宽,还管人拉屎放屁。”
苏清雅冷笑一声,“哦,是吗?那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吃进去,你要是不吃,我就拉你去药店,问问这到底是什么药。”
徐菲菲身体一僵,极力掩藏着眼里的心虚。
这药她也是第一次买,那人只说男人吃了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没说女人吃了会怎么样。
徐菲菲不敢冒险,她又去抢苏清雅手里的东西,“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少多管闲事,把东西还给我。”
“呵,你不敢吃吧,因为这药根本就不是什么治拉肚子的,你这么偷偷摸摸的买回去,是想给景祥用?
景祥他还没离婚呢?你就不怕我去举报你破坏军人家庭,道德败坏专门搞破鞋,还意图传播不正之风,企图败坏我们部队大院的风气。”
苏清雅当然不会去举报,她如果说自己认识里面的药,也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正经女人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东西,这上面什么都没写,她那样也会把自己拉下水。
她就是吓唬徐菲菲的,她居然想给常景祥下药,她就让她好好的吃点苦头。
现在刚好快到下班的时间了,陆陆续续有人回大院,还有做完饭等着自家男人回来的,都在门口站着。
她们两个人在这里拉拉扯扯的,很快就会引来大家的围观,到时候就和你说不清楚了。
万一还真有人见过这东西,那她都有可能被拉去游街,被人扔臭鸡蛋。
毕竟常景祥还没有离婚,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在破坏别人的家庭。
徐菲菲急得在原地打转,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她不停地左右看,就怕有人注意到这边。
她也不敢硬上去抢了,只能放低了声音哀求,“你把东西还给我,我赔你裙子的钱,大不了我明天再去给你买一件。”
苏清雅见她上钩了,心里一阵欢喜,她吃了这药就会在常家人面前丑态百出。
常父常母那样的人怎么能容忍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在他们儿子身边,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我现在不要钱了,你当着我的面把这药吃了,今天这事儿就算是了了。”
徐菲菲往身后望了望,远远看到常景祥骑着自行车走过来。
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了,那她在他心里的形象就全毁了。
不行,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拿过苏清雅手里的药包,打开直接灌进嘴里。
药都是粉末,她被呛的直掉眼泪,使劲的吞着口水才把药咽下去。
她双眼猩红的瞪着苏清雅,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才能解气。
眼看着常景祥就要进门了,她快步跑回常家,也没和客厅里的常打招呼,直接跑上楼,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苏清雅在她身后得意的笑着,那药劲挺大的,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浑身瘙痒难耐。
慢慢的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只想着找人干那档子事。
要是干不成了,那不得活活憋死。
只要她想办法把常景祥拖住,不让他回去,她会怎么样呢?
哈哈哈……苏清雅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收起脸上的笑容,在常景祥骑着自行车经过的时候,拦住了他的去路。
常景祥不想搭理她,扭转车头骑向了另一个方向,苏清雅心里既伤心又难过。
不是说他失去记忆了吗?怎么见了她还是这么冷冰冰的,他以前不会这样的。
苏清雅忍下心里的不甘和苦涩,笑吟吟的拉住了他的车后座,“景祥,我有话要和你说。”
常景祥冷冷瞥了她一眼,“我没什么话要和你说。”
“是关于林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