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菲对于他长时间不来接头,心里难免有些不忿,漂亮的脸蛋紧绷着,语气也低沉冰冷,“对,我是徐菲菲,我还有一个名字叫白鸽。”
汪朝阳觉得她的年纪太小,根本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鼎鼎大名的白鸽。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你怎么证明你是白鸽?”
徐菲菲直接撕开胸前的纽扣,一朵樱花烙印出现在她白皙的左胸位置。
“这样行了吗?快把信息交给我,然后赶快离开,不要在这里停留太久。”
这个符号只有他们内部几个人知道,形状位置都相符。
汪朝阳打消了怀疑的念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烙印。
徐菲菲身材很好,她撕的太用力,扣子崩开的有些大,露出了大片的皮肤和饱满的弧度。
汪朝阳是个正常的男人,平时也没有机会接触女人,身体立马变得燥热,他的眸色凝重了几分。
徐菲菲对男人这样的眼神太熟悉了,她在心里嘲笑眼前的男人,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些。
汪朝阳潜伏了这么长时间,有时候要被迫做些伤害同伴的事情,他很希望能够快点归队,做些实打实干的事情。
他从帽子的边沿里取出一个字条交给徐菲菲,同时问道:“上面还有什么指示?”
徐菲菲把字条收进发卡的机关里,身体探向前方,俯身在汪朝阳耳边说:“继续潜伏。”
她吐气如兰,热气传入了汪朝阳的耳廓,他的心跳漏了一拍,有股热气从脚底一直流窜到腹腔。
徐菲菲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你的表现很优秀,上面对你的评价很高,等你归队我陪你睡。”
汪朝阳浑身一震,惊讶的转头看她,两个人鼻尖相触,脸靠的很近。
黑暗中人的感知更加触动人心,汪朝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徐菲菲在他耳边笑出了声,“前提是你得立了大功。”
汪朝阳自嘲的笑笑,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几束亮光同时照向了他们。
徐菲菲的眼眸陡然变得严肃凌厉,“你已经暴露了,必须马上撤离,我喊三二一,我们一起跑进屋里。”
倒数结束,他们转身往常家跑,士兵在后面追,狙击手也在寻找合适的时机准备射击。
汪朝阳和徐菲菲都很有实战经验,他们不停的借着周边的事物掩藏身体,汪朝阳也掏出枪还击。
徐菲菲为了隐藏身份,身上都不敢带武器,所以她只能选择躲避。
就在两个人要进到屋里的时候,汪朝阳在徐菲菲后面做掩护,被一枪击中胸口,当时就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子弹穿过他的胸膛,又扫过了徐菲菲的脸颊,她动作灵活的躲开,只有脸上出现了一道伤痕。
她向着子弹飞来的方向看过去,瞳孔猛的紧缩,她的瞳孔里是常景祥举着枪的样子。
徐菲菲快速的关上了门,这时候常母听到枪声也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徐菲菲双眼猩红的模样,直接愣在了原地。
“外面是什么情况?你在干什么?”
常景祥冰冷的眼神在徐菲菲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几乎马上想到自己中了圈套。
他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就是等着她等不及了露出马脚。
她真是大意了,连这种计谋都没有发现,真的是给她的代号抹黑。
常母已经走到她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就被徐菲菲一个反手掐住了脖子。
常母呼吸变得困难,惊恐的说道:“你……干什么?”
徐菲菲恶狠狠的瞪着她,“我今天跑不了的话,你也要给我陪葬,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就逃出去。”
常母挣扎了几下,奈何她手上的力气太大,怎么也动不了。
徐菲菲找了根绳子把常母绑在椅子上,她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狠劲。
常母看着外面照进来的灯光,知道这些人是冲着徐菲菲来的。
她已经从惊魂未定中缓过神来,“你快投降吧,别白费力气了,你一个弱女子根本就逃不出去。”
徐菲菲突然笑了,“你闭嘴,谁是弱女子,我只不过是哄你们这些傻子玩的,你儿子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你们这些人每天假仁假义的,你们知道什么是理想什么是信念吗?你们不懂,你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只会嫉妒别人的成功。”
她光顾着发表言论,根本就没注意到常景祥已经从厨房的窗户钻了进来。
佣人一直有个习惯,白天会开着窗户做饭,到了晚上常常忘记关。
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向客厅靠近,也听到了徐菲菲说的话。
“我们这些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为了崇高的理想,我们可以放弃家人,放弃朋友,甚至放弃自己的生命,你们……”
“扑棱”一声响动,打断了徐菲菲的话,她警觉的去厨房查看。
一个身影闪过,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常景祥是当兵的,拳脚功夫自然不在话下,让他惊讶的是,徐菲菲的身手也很好,甚至和他不相上下。
他凭借着对家里环境的熟悉,暂时占了上风,趁着徐菲菲缓解的空档去解常母手上的绳子。
徐菲菲猛的踢了一脚,常景祥和常母双双摔在地上。
常景祥想护住常母,已经来不及了,徐菲菲梗着脖子俯视着他们。
“常景祥,你不过就是一个喜新厌旧优柔寡断的男人,行事作风瞻前顾后,就像是一个没有断奶的孩子,做什么事情还得问你妈。
我要是林月,我也不会要你,本来还以为你有利用价值,结果白白浪费我的时间。”
霍母在倒地的一瞬间,绳子已经解开了,她往衣服兜里摸了一把,偷偷把东西递给了常景祥。
常景祥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他惊讶的看了眼常母,见常母正在冲着他眨眼睛。
两个人之间有深厚的情意在涌动,徐菲菲嫉妒的发狂
徐菲菲已经有些魔怔了,她又扑过来要打常母,被常景祥用枪顶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