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小七认同,马上快步流星而出院门口。
俩人白天在苍山探了点,也去了崖壁山上,远远见到牛十九,欲上前去,碰上小宛七叔王柱武,王柱武说天快黑了,勉得三哥三嫂担忧,赶走了小宛小七。
俩人不能把牛十九,十公主,小黑狐在崖壁山上的事,告知王柱诚,只得乖乖返程回府。
“这两个小娃,前些日,放火烧村,解了苍山村之困,还没休息几天,精神抖擞,半夜不睡,又偷偷跑去苍山捣蛋,有意思。”
苍山村某处某人在笑语,也知道小宛,小七跑在苍山的路上,并没有告诉苍山村任何人。
小宛,小七自然不知,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去了苍山的崖壁山。
俩人借着月光,知晓哪里有人在守卫,哪里有陷阱,都轻车熟路地绕过,直至寅时初,才到崖壁山上崖壁的洞口。
俩人在洞口处欣喜地歇了会,等夜风吹干身上的汗水,小七带着小宛爬进洞口内,轻唤:“师父,师父,小七来了。”
在洞口某处监视的小黑狐,敏捷一闪,出现在小七,小宛前,抬头叫:“在,在__里,里__”
小黑狐像一个口齿不清的小屁孩在口吐人言。
却让小宛,小七惊喜若狂,俩人根本没有在意小黑狐说话如结巴。
想到的是,才跟牛十九几天,小黑狐便能口吐人言。
小宛喜不自胜地一把抱起小黑狐,欲要往里面走。
感觉到小黑狐重如万斤,迈不开腿,误以为自己走累了,忙道:“小七,你抱一下小黑狐试试看。”
小七闻声,忙接手抱住小黑狐,感觉到两个大人拳头般大的小黑狐,重如王府门前的石狮,觉得不可思议。
也误以为自己深夜跑累,有些不可置信地抱着小黑狐走了两步,宛如抱起千斤石狮走了两步,一下逼得脸色通红,青筋暴起,大汗淋漓。
“快放,放,放下。”
小黑狐见状忙叫。
呼!呼!
迅速放下小黑狐的小七,片刻,坐在地上,不停地喘大气。
哈哈哈……
呵呵呵……
不远处传来了牛十九,十公主开心无比的笑声。
气得小宛跑了过去,一把拉住牛十九的牛耳揪,气急败坏地问道:“好啊!牛十九,你在看笑话。”
小宛知晓不能对牛十九不敬,说完,便松开了牛耳,一把想去捏起牛十九脖子上的十公主。
谁知,不捏不知,一捏又把小宛吓了一跳。
没有提起十公主,不心甘的小宛,改手为抓,依旧抓不起十公主。
惊讶得不得不放弃,很沮丧地骂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一只比一只重。”
牛十九又是大笑一阵后,才告诉小宛小七,十公主,小黑狐在崖壁山的岩层里,挖掘到黄灵石吸纳后,康复极快,目前,她们对自己的身重还不能自控。
有一点证明,如此下去,十公主,小黑狐便能很快康复如初。
另外,牛十九还告诉小宛小七,现在小黑狐说话结巴,还没有康复好。
不过,依此下去,十公主,小黑狐不出几日,便能口吐人言,清晰无比。
啊!
啊!
小宛小七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俩人心里,也是诚心希望十公主,小黑狐快速好起来,传授吸纳黄灵石之法。
小宛也把外面的情况告诉了牛十九,十公主,小黑狐,抓紧挖掘出黄灵石。
依小宛听到的消息,二三日之内,王家人准备炸崖壁山,收藏黄石。
“愚蠢。”
牛十九说了一句。
不过又没有过多责骂,心里清楚,王家人只知黄石好价无市,不知里有黄灵石。
不知不觉到了卯时中,牛十九告诉小七,小宛可以走了,免得王家人怀疑。
走时,小七为了让十公主尽快好起来,自愿献血让十公主吸收精血。
直到小七萎靡不振,十公主才不舍地松开狐嘴。
小宛也不示弱,也要自愿让十公主吸引精血,却被小黑狐与牛十九拦住,告诉小宛,如果俩人都无力走出苍山,反而坏事。
小黑狐送小七,小宛到洞口,各送二、三十枚黄灵石。
跟在身后的牛十九,再次严肃的告诫两人,黄灵石的事,一定要藏好,绝不能告知任何人。
……
路上,小宛背着软弱无力的小七,偷偷摸摸回到府上,已是晨光普照大地。
小宛不敢从院里进,也不想从西厢进,绕道南房,放下小七,翻到墙上,一把带起小七上来。
“小七,你能走回西厢吗?”
小宛不想让府上的人看到自己和小七,关心的问道。
“没事。”
小七苍白着脸,还是坚定的告诉小宛放心。
“等会早餐,我叫娘亲炖只鸡,让你补补。”
小七马上摇头制止,忙道:“二小姐,千万不能破例,以防被疑。”
“好,咱们各回各宿。”
小宛只得忍着,含泪而去。
小七摇摇晃晃走到西厢,想必娘亲去了府上做早餐去了。
却见到奶奶在打扫西厢院的卫生,又不敢惊扰奶奶,让奶奶怀疑自己半夜出门,
稳了稳身子,准备等奶奶转身时,极速窜过去。
不知为何,打扫卫生的奶奶,耐心出奇的好,不急不躁地扫开枯枝败叶,灰渣碎石,迟迟不转身打扫身后的卫生。
哎!
又饿又困又累的小七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等奶奶转身,已是两眼昏迷的小七,顿时精神一振,毫不犹豫跑过。
咦!
耳朵还算灵敏的奶奶转头一瞧,没有看到什么,以为是野猫窜过,没有在意,继续打扫卫生。
“昨夜,你去了哪里?”
陈徽莘在小宛房间等到偷偷摸摸回房间的小宛,一脸严肃,没有好气地问道。
受了惊吓的小宛,以为是自己走错了房间,马上转身走。
“这是你闺房,你还要往哪里走。”
陈徽莘见到头晕眼花的小宛,已经分不清方向了,猜想其一夜没睡,不禁心疼,又恼火。
恼火的是一个定了亲的女孩,不在闺房阅读,穿针绣花,却如同野小子,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哦哦!”
小宛强露着歉意的笑容。
心里对陈徽莘却恼火得很,自己现在想睡得很,偏偏守在自己闺房,故意刁难,你才是不成体统。
“问你话,昨夜去了哪里?”
陈徽莘不想自己一时心软,放过小宛,勉得小宛以后更加肆无忌惮。
下定决心,不能心软,一定得要问出情况。
小宛听娘亲口气,不问清不罢休,心里的反感也在增添。
瞅了瞅娘亲后,在心里告诫自己,成大事者,一定要能忍,忍常人所不能忍。
出了口气,很认真地道:“小宛说出来,娘亲会相信吗?”
“你如实说出来,娘亲怎么不相信。”
“小宛怕说出来,怕娘亲不讲道理。”
“废话少说,你说出来便是。”
陈徽莘强忍着火气,还是有礼地回道。
小宛故意左看右看,不见有其他人,又假装走到门外瞅瞅,不见人,才关上门,转身来到陈徽莘面前,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