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一成饱还不到
作者:油盐坛子   修炼者武小七最新章节     
    陈徽莘为了营造小七放得开,自然吃饭的温馨环境,向王柱贵眨了眨眼,示意其出庭堂。
    王柱贵会意,当做去外面吹吹风,舒散心情,道:“夫人,你去瞧瞧小境,有没有掀开被单,王某到庭院走走。”
    “好。”
    陈徽莘应道,不急不缓地走开。
    接着,王柱贵在走出大门时,告诉小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要吃饱。
    小宛吃了一碗饭后,本来还想吃一碗,瞧小七狼吞虎咽,九世都没吃一顿香喷喷的饭般,故意说自己吃饱了,让小七多吃一碗。
    本来还想问问小七,受伤痊愈后,为何食量突然暴增。
    又担心小七不好意思吃,没有问出口,嘴上说:“小七,不要浪费,饭菜全部吃光。”
    小七也不含糊,不一会,风卷残云般把剩下的饭菜扫了个精光。
    双眼恋恋不舍地再扫荡了一回饭盆,菜盘子,依旧光溜溜的。
    肚子一成饱还不到,自己也不明白,在受伤之前,根本没有现在这种饥饿感。
    难道是食入神丹后,所引起的后症。
    小七心里不知这种后症,是好是坏,暗自担忧。
    小宛瞧得出小七还没吃过隐,现在又不好再煮饭炒菜,装作不知地问道:“吃好了吧!”
    “吃,吃好了,多谢主人,夫人,二小姐照顾。”
    小七嘴上只得如此回道。
    “嗯。”
    小宛应道,眼睛却在四处张望,见到娘亲快到庭堂,故意走到小七面前,说道:“如果你还没有吃饱,咱们去羊圈走走。”
    吓得小七摇头如泼浪鼓,就算自己再饿,再给百个胆子,也不敢去偷王家羊栏里的苍山羊。
    小宛鄙视小七,自己身为千金小姐,也敢放下身份陪你去,一起偷只苍山羊,去山里烧烤,让你吃个饱。
    反倒把你吓得浑身颤抖,魂不守舍,枉为男儿身。
    陈徽莘听到小宛唆使小七去羊栏偷羊,眉头一皱,暗道:怎么小七还没吃饱。
    咳咳。
    陈徽莘故意打咳,提醒她俩,本夫人来了。
    “夫人好。”
    小七忙歉意地问候。
    “小七,是不是还没有吃饱。”
    陈徽莘还是关心地问道。
    “没__”
    小七反应快,发觉自己差点失口,忙道:“夫人,小七吃得饱饱的。”
    “如果没有吃饱,告诉我,我可以再去帮你弄,万万不可去干人神共愤的事。”
    陈徽莘说完,狠狠地扫了一眼小宛,暗示责骂小宛越来越没有门堂,连王家的羊也敢去偷,太放肆了。
    小七已经猜想到小宛娘亲,听到了小宛刚才对自己说的话,为了不让小宛娘女因自己而闹不和,忙道:“多谢夫人厚爱,小七真的吃饱了,请勿忧心。”
    “如此甚好。”
    陈徽莘也不再为此事啰哩巴嗦,转头对小宛道:“小宛,明天是十九号,得去英才学院报名参赛,今晚早点休息。”
    陈徽莘特意支开小宛,小宛也不争吵,去完成娘亲的心愿,心里早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也就无所谓去不去英才学院,很乖地去了自己的闺房。
    小七见小宛走了,也想回西厢去。
    “小七,且慢。”
    “夫人,有何吩咐。”
    “你想不想去春望县英才学院?”
    “这__”
    小七一时短路,又没有做心理准备,不知如何答复。
    虽然内心上想去英才学院求知,可想到自己一个小家奴,这段时间,没有干活不说,还连累了主人与夫人。
    怎么说,心里也过意不去。
    陈徽莘也不矫揉造作,直接开门见山,道:“小七,如果我们没有心意让你去英才学院学习,也不会多举一问。你有什么想法,不要藏着掖着,大胆说出来。”
    小七还是下不了决心去英才学院,想自己已经得到了王家先生夫妇的很多关爱,受之有愧。
    何况,自己无寸功之力,必然不受禄。
    “多谢夫人厚爱,小七生性迟钝,实不适合上学堂。”
    陈徽莘得到小七坚定的答复,也不再为此事强求,道:“那你也早点回西厢去休息吧。”
    小七回西厢后,王柱贵也回了庭堂,准备去休息,听到陈徽莘问话:“郎君,王家人对皮将军去卢州之事,有了好准备否。”
    “皮将军还没有回十字路口,家主之意,现在先与县令捆绑利益关系,等皮将军回十字路口之日,为皮将军接风洗尘,再请县令作陪游说其中的利害关系。”
    陈徽莘一时也没有好主意,心里总有些不安,忧心忡忡:“郎君,利害关系,皮将军跟谁都有利益。”
    王柱贵瞧了瞧陈徽莘,暗自叹息,谁不知,看谁给的利益大。
    众所周知的盐,铁,银等是由国家控制,垄断。
    如果朝廷知道崖壁山有黄石,肯定有谏官上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国王随便下一道令,便会收崖壁山归朝廷,然后处罚春望县,卢州官员以及诛王家九族,对国王不忠,私自圈地等各项罪名。
    王柱贵越是分析,心里压力越重,也越害怕。
    已经明白,王家人完全是在跟时间竞赛,如同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偷盗国王的金银财宝无异。
    唉!
    王柱贵又是一声叹息,已经睡意全无,压力重重,忧心忡忡。
    “郎君,无缘无故,为何如此忧伤。”
    细心的陈徽莘,发觉王柱贵一直没说话,接连叹息。
    “还不是为了崖壁山的事。”
    于是,王柱贵把自己刚才想到的问题,如实告诉了陈徽莘。
    陈徽莘听后,笑了一声,安慰:“郎君,你也过虑了。”
    “夫人,说来听听。”
    “国家控制,垄断盐,铁,银等,并没有控制住所有领土管理开采权,而是放权到下面,如土地契约书,由下面的人管理开采或开发,上缴收获所得比例的税收,这是古国律法所定,国王也不得随便自毁土地契约书。国王若是毁约,便是与天下王爷权贵,各地富贵财主为敌。”
    啊!
    王柱贵大舒一口气,心情瞬间明朗,忍不住赞道:“夫人,不但足智多谋,还通晓律文,真不愧是王某人的贤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