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永瑆受了伤,韵依去探病,永琰也急急忙忙的邀请书语去探病。
马车上
书语:“哼,这个永瑆我看他就是个花心的人!居然赖上学士府了!我看啊,他就是看中了富察格格的家世,他要是敢欺负韵依,我打断他的腿!”
(福康安表示:对不起,我已经打断了)
韵依拉了拉书语,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事……虽然我们心中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我都明白并不能如此,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也是好的。也许有一天真的会达成呢”
书语还是气鼓鼓的,“韵依,你还没嫁过去就替他说话了,永琰,你说句话呀!”
永琰沉默不语,想事情想的出神。
书语拍了永琰一下:“永琰!你想什么呢?
永琰回过神来,回答书语:“没什么,我想在学士府和你的初次合奏呢。”他虽然回这永琰的话,但眼睛却是看韵依。
书语想了一下,想说出真相,“哦,其实那天弹琴的人是……”
就在这时马车剧烈颠簸了一下。
书语和韵依都下意识的握住永琰胳膊保持平衡。
“小心!”
韵依还是更快松开了手。很是在意这些细节,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问着:“外面怎么了?”
侍卫:“对面的百姓突然横穿,十五阿哥恕罪。”
永琰忍住了对韵依的关心,还是有些赌气的问着书语“嗯,没关系。书语,没事吧。”
书语:“没事,就是晃荡一下。”
永琰继续看韵依,韵依却躲开了永琰的目光。
养心殿内,嬿婉坐在弘历的床边。
嬿婉:“皇上,你知道我在启祥宫因为你,因为继后,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折磨吗?”
弘历瞪大眼睛表情似是询问。
嬿婉:“我知道你听不懂,不过你也不需要懂了。”
进忠此时端着烛台和铜炉进来,道:“皇后娘娘,东西都带过来了。”
嬿婉闭了闭眼,前世的事情又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前世,她不明白为何后宫的女人要互相怨恨,而不是恨那个她们最该恨的皇上……就像现在她也不明白,其实是她一手害弘历变成这个样子的,弘历为什么只恨毒了进忠……不过都不重要了……嬿婉睁开眼睛,拿起了进忠寻来那个和前世一模一样的烛台,放在弘历手心……
弘历睁大双眼,控制着自己,他知道了嬿婉是在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试探自己的双手是否全然不能动了…
……天呐,这个女人好恶毒……不!不像他的嬿婉那么温柔善良!一定是进忠!一定是进忠教坏了她!(这里和大如觉得弘历是天真大男孩都是魏嬿婉勾引他思路很是一致)。
不管怎么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永琰就是自己的王牌,一定要忍!忍下去!现在自己已经偷偷练习出“害”这个字的标准发音了!不能功亏一篑!
弘历咬紧牙关对抗这身体的本能,滚烫的蜡油滴落在手心让他觉得疼痛万分,看着旁边的进忠更加让他感到羞愤。
“看来这种程度是不会让你有反应了,也是……那个时候我都能忍受呢,进忠。嬿婉给进忠一个眼神进忠马上会意。
进忠用铁钳子夹了炭火放进铜炉里进忠:“皇上,皇后娘娘怕您冷,给您送了个手炉……”
弘历仰着头愤恨的看着进忠,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脖子上和额头上的青筋似乎要爆裂开……手却丝毫未动,也没有发出半分声音。
嬿婉看着弘历的手上起了水泡,摆了摆手。进忠垫着棉布,把铜炉子拿起来。随后两个人出去商谈起来。
嬿婉低声对进忠说:“包院使说的对,看样子不像是假装的,即使知道疼,也动不了,发不出声音。”
进忠:“嗯。保险起见,我会对永琰说,皇上糊涂了,现在偶尔分不清人。”
嬿婉:“好,也得削减伺候他的人了,当年孝贤皇后节俭也是从自己开始的。对了,不用给他烫伤膏了,会自己好的,我当初就是,还得洗衣服呢,都好了。”
进忠:“都听令主儿的。”
永瑆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手臂还在固定着。
永琰:“所以,到时候只能让书语自己发现。”
永瑆:“你确定?计划会顺利?”
永琰:“进忠公公和皇额娘还不够,得让皇阿玛也帮忙。”
永瑆:“皇阿玛?他!?要说进忠公公帮你忙我信……皇阿玛的话……”
永琰:“明日我会给您准信。”
永瑆:“好吧……哥哥的幸福全靠你了啊,你可别搞砸了。”
永琰:“我的幸福也在其中啊!还得双管齐下,永瑆哥哥,我不会掉以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