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黑川景泽话头一转:“不过我不太喜欢这样。”
“就像之前千间女士对你们做的那样,我们也来玩一场游戏吧。”
枪田郁美皱眉,看向黑川景泽目光充满了警惕:“游戏?什么游戏?”
黑川景泽勾唇:“放松点,不是什么很难的游戏哦。”
“就是在那之前嘛。”黑川景泽将视线转到‘毛利小五郎’身上。
“远道而来的怪盗先生是不是应该展示一下真面目呢?”
“什么?”柯南惊讶的看向身边的‘毛利小五郎’。
这家伙居然伪装成毛利叔叔的样子了吗?
而且基德的伪装居然这么容易就被眼前这个家伙戳穿了。
这感觉就像是……
柯南咽了口口水,这种压迫感,就像是和组织对峙时的感觉一样……
‘毛利小五郎’面具下的黑羽快斗瞳孔紧缩,他的伪装居然被看出来了?
黑羽快斗眼眸微眯,掀起衣角处的机关,变成了那个令人眼熟的月光下的魔术师。
黑羽快斗看向上方的女人:“让我解除了伪装,那你呢?那张脸可不是你原本的样子吧?”
黑川景泽轻笑一声:“不愧是精通易容的怪盗,真是敏锐。”
黑羽快斗直视着黑川景泽的眼睛:“还有除了枪田小姐说过的手指上的细节之外,你的走路形态也有一些刻意的轻盈。”
“你应该是个男人才对吧?”
黑川景泽拍手为黑羽快斗鼓掌:“真是精彩!”
不愧是他的徒孙,能注意到这些小细节,虽然是他故意暴露出来的小缺点。
但是不妨碍他觉得惊喜。
“男人!?”
其他四人睁大眼睛看向上方的女仆。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完全压过了得知基德就在他们身边的惊讶。
这个表面看上去那么像女人的家伙居然是个男人吗?
“既然基德先生都展露了真面目,那我不掀开面具就会显得很失礼,就是可惜了这张脸,我用的真的挺享受的。”
本来如同柔弱少女一般的声线,逐渐变调成了略带磁性的男人的声线。
黑川景泽将手伸向衣领处,揪起易容面具的边沿,扯开了脸上的面具。
展露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但是却异常俊美的脸庞。
黑川景泽抬手理了理略微凌乱的短发。
现场熟人还是很多的。
他怎么可能不在面具外面再多戴一张面具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面具之下,是更美的面具。
咳咳。
这身衣服待会也要换掉。
顶着一张男人的脸穿女仆装?
怪怪的。
他可一向是扮演什么穿什么衣服主义者。
白马探皱眉,他从未在日本境内的豪门世家里见过这张脸。
但没见过应该才是正常的。
乌丸家自从40年前就销声匿迹。
如果眼前的这个人是乌丸家的人的话,自然不会大庭广众的出现在人前。
而且看这家伙这杀人的熟练模样。
身上还不一定背了多少条人命。
白马探抿唇,试探道:“既然阁下知道不露脸是失礼,是不是也应该报上自己的姓名才算礼貌?”
“白马少爷还真是伶牙俐齿。”黑川景泽勾起唇角:“不过说的也是呢,没有一个具体的称呼,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叫我了。”
黑川景泽摸了摸下巴:“那就请各位叫我,乌丸圣夜好了。”
“乌丸圣夜?”
几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下意识复述了一遍。
“好了废话少说。”
黑川景泽拍了拍手,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既然是一场游戏,当然不可能和千间女士设计的游戏一样单调。”
“刚好我最近接触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主题呢。”黑川景泽背过身来呈大字型张开双手,如同感受空气中的兴奋因子。
“那就让我们以这栋别墅作为背景,开展一场盛大的欢宴吧!”
“有趣的主题?”黑羽快斗神色严肃:“就算是游戏,圣夜先生也应该也没有打算想让我们离开吧?”
“怎么会呢?”
黑川景泽收起手,转身一步步走下楼梯:“我和那位千间女士可不一样,她从来没给你们留什么退路不是吗?”
“怎么?”白马探眯起眼睛:“难道圣夜先生就有什么办法让我们离开这里吗?”
黑川景泽笑着回答:“当然了,不仅如此,我也会现在就告诉你们如何逃离的办法哦。”
“哦?”枪田郁美问道:“现在就告诉我们,你就不怕我们知道之后逃跑吗?”
“呵呵。”黑川景泽掩唇笑道:“如果听了我这个离开的办法,你要是能马上就逃出去,我自然没有怨言。”
茂木遥史哼了一声:“那你就说说看吧,看我们能不能逃出去。”
黑川景泽给自己戴了双手套,在千间降代身边蹲下,一边翻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
“基德先生忘记你代替的身份了吗?那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此刻应该还在加油站安详的睡觉吧。”
“加油站那里的可是有信号的,等那位侦探先生醒来,想必就会报警找人来接你们了哦。”
柯南:“……”
在场其他四人:“……”
难怪不怕他们逃走……
这种获救办法,他们根本没有可实施的余地。
“那大哥哥,你想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呀?”
柯南一边说话,一边慢慢靠近背对着他们的黑川景泽,双手背在身后打开手表的玻璃盖子,企图用麻醉针直接将黑川景泽制住。
“小朋友,你似乎在玩什么很危险的东西呢?”
结果注定要让柯南失望了,虽然眼前的男人是背对着他们的,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这人的掌控中。
黑川景泽明明没有回头,却能精准的描述出背后的场景。
“丙泊酚、硫喷妥钠、氯胺酮,这个成分是麻醉剂吗?想从背后将我麻醉,但是要让小朋友失望了,我对麻醉剂稍微有一点点抗性。”
柯南瞳孔紧缩,捂着手表连连后退了几步。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没有回头就能知道他想要用麻醉针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