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简红着眼,冲过去给了沈知秋一拳头。
认识这是柠檬的男朋友,哦不,前男友的沈知秋紧紧抓住床单,他现在是个光溜溜的泥鳅,这,三个不认识的女生。
得再裹紧点。
桑屿柠此时乖巧地趴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似乎睡着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萧行简一眼看出桑屿柠的不对劲。
空气中的味道,他大概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脸色很难看。
钟菁和猫猫想要把桑屿柠弄过来,担忧神色难掩。
不过柠宝睡得这个男人还挺帅。
不对!要是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告死他!再帅都没有用!
如果...不是故意的,嗯...那也是柠宝吃亏!让他赔钱!坑死他!
钟菁和猫猫共脑,已经在脑海中想好了两种处理方式。
告和赔,总得有一个。
“抱歉,我想现在也不是适合谈事的场景,或许可以让我和她先穿个衣服。”沈知秋此刻很清醒。
负责,而且刚刚他...
钱还是结婚,都可以。
“是啊萧哥哥,事已至此,要不我们还是先出去一下吧。”齐从凝眨眨眼,一副为他人考虑的模样。
算她运气好,居然碰上个和萧哥哥不分上下的男人。
“你们出去就好,我什么没看过。”萧行简才不会放任桑屿柠和沈知秋再单独一间房。
孤男寡女的。
还有他的宝宝没有穿衣服!她这么迷糊的状态,所有人都出去了,衣服谁给她穿。
可恶,好生气。
“...嗯。”沈知秋其实也很想让萧行简出去。
他的身子也没有被陌生男生看去!小时候不算。
钟菁和猫猫自觉出去,她们对柠宝睡过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
只有齐从凝顿了一会儿,握了握拳。
桑屿柠居然已经和萧哥哥...
“那你们好了记得喊我们。”齐从凝扬起勉强的笑容,还要给他们关门。
毒唯齐从凝破防中,只因她的萧哥哥已经不干净了。
她为她的萧哥哥洁身自好二十二年,明明萧哥哥之前所有的女朋友他一个都不碰,为什么..
为什么...不干净了...
毒唯自闭、勿扰。
“你背过去穿。”萧行简过去,一把掀开被子,裹紧桑屿柠。
“...我认为你还是喊她朋友过来穿比较好,毕竟你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沈知秋淡淡的穿上衣服,淡淡的对着萧行简补刀。
“谁跟你说的,我又没同意,我就是她男朋友。”萧行简动了动脚,很想踹他一脚,硬生生忍住了。
“那你能接受我和她。”话没有说完,沈知秋的语气,周围的环境已经不言而喻。
该睡的都睡了,不该睡的也睡了。
“...”
萧行简沉默了,他当然介意,介意的要死。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他肯定会抱着桑屿柠进到浴室。
洗掉别人的痕迹,深深染上自己的味道。
最好让桑屿柠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唔,难受,好难受。”沉默许久的桑屿柠终于醒了过来,她捂住胸口做出想呕的动作。
“等下宝宝。”萧行简连忙拿过垃圾桶。
桑屿柠当然不会呕出来,那不得臭死。
她只是挤出几滴眼泪,一直说很难受。
“...去给她拿点水,估计有人还喂了什么给她。”沈知秋看着干举着垃圾桶一脸着急的萧行简,默默说道。
这人一点都不会照顾人,难怪被分手。
沈?照顾一群小崽子?比萧行简会照顾人?知秋穿着一条平角裤,走到电视机柜子上面拿了一瓶水,开开喂给桑屿柠喝。
场面一度尴尬。
此时是,桑屿柠窝在萧行简臂弯处,嘴边喝着裸着上身的沈知秋递来的水。
“两个,两个阿简?”桑屿柠睁大水润的眼眸,小脸通红,疑惑的左看看右看看。
“我跟他哪里像,我才是你的阿简!”萧行简捏住她的下巴,扭过她头让她好好看清楚。
仔细看的话,萧行简和沈知秋还真有一分相似——发型几乎一样,体型也差不多。
嗯~怎么不算像呢,都是男人(装无辜)
“你弄疼她了。”沈知秋蹙了蹙眉,拍开他的手。
刚刚他就发现了,桑屿柠的皮肤过于细嫩,轻轻用力都泛红,偏偏她还娇气着喊疼。
“管你什么事。”萧行简轻轻在她被掐红的下巴处吹了吹,但是嘴上还是不服。
时间过去的有点久,钟菁已经在外面敲门。
这两个人男人对着她柠宝干什么,穿个衣服穿这么久。
“我嘞个柠宝啊,你们怎么把柠宝的衣服穿反了,孩子勒脖子啊。”
钟菁一进来,无力地拍了下脑门。
醉酒佳人红桃面,奈何佳人卡脖子。
桑屿柠坐在床上,无辜地看向大家, 小手拽了拽衣领,两眼汪汪。
救命,呼吸困难~
“哦哟,我的乖柠宝,我帮你换一下吧,我带你去卫生间重新穿一下好不好。”钟菁简直是母爱泛滥,捏捏她柔软的脸颊。
“等一下,宝宝,只穿了衣服。”萧行简打住钟菁的动作。
“哈?不是你们在里面磨叽半天,就他穿的整整齐齐,我柠宝还勒着脖子呢。”钟菁用脸骂人,左脸写着废,右脸写着物。
废物,一个,两个!
钟菁左手右手一抬,想给两个一人一个out。
尤其是这个萧行简,啧。
被骂了。
现在重要是知道发生了什么,萧行简不能贴贴桑屿柠,只好用审视的目光盯死沈知秋,“说吧。”
被四人看着,沈知秋丝毫不慌张,好听悦耳的声音不徐不疾地道来。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那你是喝了红酒,柠宝是?”钟菁陷入沉思。
完了,不会是她点的酒有什么问题吧。
“柠宝喝的酒貌似都是一个人倒得,没记错的话,是那个青风吧。”
猫猫记性比较好,主要她没有钟菁这么沉迷,不敢放肆啊。
“是是是,我们就点了四个,就只有那个青风是一直待在柠宝身边倒酒的,偶尔才起来跳跳舞。”钟菁磨磨牙:
“难怪他紧跟在柠宝后面去了卫生间,那他现在在哪里?他为什么、又怎么敢这么做?”
“等等,你们点了什么?”萧行简抓住重点,“青风,又是谁?”
避开萧行简可怕的咧嘴假笑,无形的怒火笼罩钟菁和猫猫,两人僵着脖子对视一眼。
啊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