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兵者,诡道也。
无论是装死、装晕、装病、装睡,这都是计划。
你确实是有些松懈了,居然会背对着敌人,哪怕敌人已经晕倒了。
那个自称“空无”的家伙,悄无声息地从地上摸了起来。
而你……
两个手指捏着通讯装置的最上方,然后拿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敲打着通讯装置。
样子看上去确实有点傻缺,你也就这样子,被她轻易的打晕在地上。
回忆就到此结束了。
你从一张纯白的床上醒来,身上被缠了几圈绷带。
跟木乃伊似的。
躺在这里倒也不错,时不时刮风进来,倒也显得十分清凉。窗外景色也不错,一棵树随风摇晃,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掉下几片树叶。
我想应该不会掉吧。
而旁边?
你的腿上躺着一位小姐,正是你之前推开的那位。
你并不知道你昏迷了多久,但貌似从之前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洗过澡,换过衣服。
至少你看来是如此,因为她的齐肩短发稍显杂乱,白色连衣裙沾上些许泥渍,也许是因为路途稍远了些。
感受到你醒了,躺在你腿上的那位小姐也醒了。
“唉唉唉,你已经醒了啊!你不要动啊!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说完便用双手压住了你的身体。
“我不会动,我想动也不能动,别用手压着我,这样会点痛。哎呦我靠,好押韵。”
你强大乐观的心态依旧在影响着你自己,即使被大货车撞了,你依旧能说出让自己笑出来的话。
当然,也许只是单纯的想逗自己笑罢了。
那位小姐按了床边的按钮,红色的很醒目。
然后,她对你说:
“医生,大概还有几分钟就到啦,你没什么事吧?”
?
“我没什么事,干脆把纱布帮我拆了吧,因为我没什么事儿嘛。”
你知道你这句话说的有点稍微过火了,你叹了口气,随后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白静安。”
“好名字,那我再问你个问题。”
你静静的等着她回答你。
“嗯。”
“我的弟弟怎么样了?”
“他高烧很严重,41度了,现在还在昏迷呢。”
“这样啊,那就好,他一定会没事的。”
说完,你便昏昏的睡了过去。
这次倒没有做任何梦。
怕是……你不愿意回望吧。
第二天,你已经醒了,不过你并没有睁开眼。
你在偷听,偷听这群人在说些什么。
“大小姐,你先回去吧,老爷子该着急了。”
“他不就把我当成祭品吗?他的祭品差点出车祸死了,就是你面前的这个人救的。他不出来谢谢这个人,我还不能谢谢他吗?”
“可……”
“你也怕失去了我,他的黄粱一梦无法实现,你的妻女无法复活吧?你再阻拦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让你们不能活祭,让你们全盘崩溃。”
随后是一声轻叹,然后是走出房门的房间,听声音是一位男人,声音浑厚,体型可能很壮。听脚步声的话,却又像是女的,而且十分苗条。
真是十分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