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七天,每晚七次
作者:我一百零八岁   新婚当晚怀上继承人却被扫地出门最新章节     
    “哪里寒冷哪里解,有我在此,定能让你在一夜之间如沐春风般温暖。”他的笑声爽朗,话语中却带着些许调侃之意。
    而她,晓宝蓓,脸颊瞬间羞得通红。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医生?自己吃得心满意足,却对患者的唉声叹气充耳不闻。
    明明她已经明确拒绝了他的治疗,可他为何还这般满腔热忱,非要为她解除那所谓的“冷感”呢?
    “我根本没病!”晓宝蓓涨红着小脸,语气无比坚定。在她看来,自己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胡文杰笑得灿烂,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仔细端详着她那小巧的脸蛋。
    然而,渐渐地,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别样的意味。
    晓宝蓓不禁大哭起来,别的医生都是纯洁如天使,救死扶伤,而他,简直是内外皆黑,彻彻底底的“黑医”,十足的坏医生!
    治疗的过程漫长而又煎熬。
    每当晓宝蓓试图以需要充分休息为由逃避时,这位“亲爱的”黑医总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摆正,一脸正义凛然地告诉她:“不可以,必须完成整个疗程!不能中断治疗进程!”
    他还美其名曰,如果不持续治疗会恢复得更慢。哼,分明就是在找借口施展他的无赖行径!晓宝蓓最终只能选择放弃抵抗,干脆躺平装死,任由他治疗个够,自己则沉沉睡去。
    曙光初现,晨光懒洋洋地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在这和煦的阳光下,一对紧紧相拥的人儿沉浸在梦乡之中。
    “呜——”晓宝蓓轻吟一声,慵懒地伸出双臂,正欲伸个懒腰,却在半空中骤然停住。
    天啊,她的手臂上是什么?一团粉嫩粉嫩的印记!难道昨晚她去了草莓园,不仅大快朵颐,还“不小心”带回了一身草莓印?
    她的动静扰醒了身旁的胡文杰,他似乎还未完全清醒,朦胧中望了她一眼,又阖上眼帘,双手环抱着她,头埋在她的发间低语:“别动,再睡一会儿。”
    “你这个黑心肠的医生!”晓宝蓓翻身面对他,小手欲挠他的脸,但在看到他睡得香甜的模样后又不忍下手。
    “谁黑心了?”胡文杰眯缝着眼,不满地反问。
    “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她愤怒不已,全身像被拆散重组般酸痛无力。
    “业界良心在此,我是妙手回春的高手!”胡文杰坐起身,凝视着她气鼓鼓的小脸,随后大手轻轻捏住了她鼓起的腮帮子。
    “哎哟!”她惊呼,自己刚才都舍不得碰他一下,他倒是毫不客气地“下手”。
    “别喊!”他低声警告。
    “凭什么!”她怒不可遏,凭什么他可以肆意“蹂躏”她,还不许她叫出声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悄悄探入房间,而他的话语却比阳光更加直接且带有几分挑逗意味,“大清早的,你难道不明白吗?女人的尖叫能激发男人的原始本能,最终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别忘了,我可是那位能妙手回春的医生,各种情感冷漠,我都能一一治愈!”
    晓宝蓓气得脸颊泛红,这个男人怎么老是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我都说了,我没有冷漠感!”
    “口是心非哦!”他笑得狡黠,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掠过她的双腿之间,带着一丝戏谑。
    “你放心,一个疗程结束后,保证你没事。”他自信满满地说。
    “昨晚不是已经结束了?”她记得在他宣布疗程只需一次,她才勉强放下戒备,任由他摆布。
    “一个疗程是七天,每晚七次,之后你就会完全康复。”他望着她清澈的眼眸,笑容愈发深邃。
    “喂,你到底什么意思?七天,每晚七次,你这不是要累死我吗?”她的小手终于忍不住,不顾他眼里的疲惫,径直朝他英俊的脸庞捏去。
    他只是笑,任由她的小动作,没有丝毫恼怒,反而趁机在她的背部、腿弯、胸前轻轻点触,点燃了另一种火焰。
    “你,你干什么?”晓宝蓓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落入了下方,最关键的是,她的衣物不翼而飞。
    “治病嘛!”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不是说晚上才治疗吗?”晓宝蓓咬牙切齿,恨不得给他一拳。
    “早晚都要治,不是吗?”胡文杰笑着,轻吻了她一下。
    “你什么时候脱掉我的衣服的?”她疑惑地眨眨眼。
    “呵呵。”他爽朗一笑,笑声在她的心田回响,让她浑身酥麻,紧接着,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根本就没穿!”
    晓宝蓓瞪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高大的身影已如疾风般降临,瞬间便将她席卷。
    再次醒来时,晓宝蓓对时间毫无概念,只觉得身体仿佛被重车碾过,疼痛与疲惫交织。
    “醒了?”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她哼了一声,小手无意识地抚上了腹部。
    “还想睡?”他突然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间,轻轻摇晃,像极了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小狗。
    “好饿!”晓宝蓓不满地敲打着他的头,都是因为他不知节制,害得她又饿又困。
    “还没吃饱?”他淡淡反问。
    “我连饭都没吃,哪来的饱!”她抗议道。
    “哎呀,我那么努力,那么多次,你竟然还说没饱!”他蹭着她的脖子,呼吸的热气扑在她的颈间,弄得她痒痒的。
    “呀呀呀,你能不能正经点说话!”她羞红了脸,这个男人总是三句话不离调戏。
    “呵呵。”他眼角弯弯,笑容满面。他忽然意识到,逗弄她其实比她更让他感到快乐。看她像小刺猬一样炸毛,像小狮子一样怒吼,又像小兔子一样害羞,他心中莫名欢喜,而非五年前那样,只把她当作可以随意逗弄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