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从厨房出来,他洗了手对肖慎说,“老肖,端菜吃饭,你要不要喝点?”
肖慎赶紧说,“那必须喝点,容琳,你要不要也少喝一点点红酒?”
容琳低头想了一下,“喝一点点。”
而后,三人开始吃饭。
肖慎心里的事儿落定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阿言,你这菜做得真不错。”
盛谨言抿了一口,“那就多吃点。”
而后肖慎开始讲娱乐公司那些搞笑的事儿,给容琳逗得哈哈笑,盛谨言也高兴。
酒足饭饱后,肖慎坐在沙发上和容琳讲盛谨言小时候的糗事儿。
两个人聊得也很开心,盛谨言就坐在一旁听着。
话匣子打开的肖慎就刹不住车了,眼看着快九点半了,这货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盛谨言先是踹肖慎小腿一脚,肖慎伸手扫了一下裤腿上的浮灰接着说。
而后,盛谨言直接说,“老肖,时候不早了,让家里的司机接你回去?”
肖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还早啊,你晚上睡这么早吗?”
盛谨言气闷地剜了肖慎一眼,“嗯,周五要去衡城了,我想养养精神,人之常情吧?”
肖慎听此起了身,“容琳,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俩休息了。”
说完,他就快步离开了。
盛谨言抿了下嘴唇,“反应这么快,看来脑子是在寺庙里开过光了。”
容琳起身送肖慎回来,“我想去泡个澡。”
盛谨言桃花眼挑得肆意,他拖腔拿调的低沉嗓音响起,“一起吧!”
洗漱间内,盛谨言的欲望在抱容琳进了浴缸那一刻彻底绷不住了,他俯身吻住了容琳。
氤氲水汽夹杂着香薰的味道,让容琳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盛谨言薄唇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容琳的寸寸肌肤与娇软。
容琳被盛谨言吻得想笑,“阿言,别闹了,还好这个浴缸够大够你闹,不然...”
不然的后半句,容琳还没说出口,盛谨言又一吻封唇了。
盛谨言此时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猩红着眼睛,容琳抱着盛谨言的脑袋,慢慢抓紧了他的湿滑的头发。
她感觉到盛谨言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处酥酥麻麻的,她推开他,“回床上吧!”
盛谨言挑着桃花眼,“容容...我们在这试试?”
容琳摇头,“不要,水里阻力大,不好!”
盛谨言勾着嘴角轻笑,旋了一下浴缸的放水钮,水一点一点地下降,容琳的身体裸露大半。
盛谨言将容琳抱了起来置于身上,“你自己来,深浅由你。”
容琳手臂支着盛谨言的胸膛上,她羞赧地说,“阿言...我...不行。”
“你行,”盛谨言拖着容琳的腰腹微微抬起,“我帮你!”
容琳随即发出一声娇喘......
后半夜,盛谨言一阵加速后趴在了容琳的身上。
他的薄汗浸染了容琳枕头,他喘着粗气说,“容容...我以后日夜就在床上呆着吧,太舒服了...”
没什么力气的容琳推了他几次,他才翻身下去起身帮容琳清理后才抱着睡。
第二天,两人都迟到了。
盛谨言开车去送容琳的路上被骂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只不过孩子是哭,他是笑,笑得格外的得意。
容琳锤了他几拳都觉得不解气,盛谨言却笑着安慰,“容容,你这都打不疼我,晚上我给你锤个够,行吗?”
容琳捋了一下长发,“晚上早点来接我,我要去看时蔓。”
“嗯,我先陪老肖去一趟,”盛谨言扯了扯嘴角,“那天答应他,结果没倒出时间,今天必须得去了。”
而后,盛谨言去了公司处理一下事情,就去肖慎的公司找肖慎了。
去医院的路上,盛谨言开着车,肖慎全程都没说话,紧张得像根绷紧的琴弦一样。
盛谨言轻笑,“怕了?”
肖慎冷嗤,“笑话,我什么场面没见过,怕什么?”
盛谨言扶着方向盘打了转向往医院的方向去,“你大不了被拒了再喝个六亲不认呗!”
他闷笑,“我肖哥是一般人吗?向来喝酒不问杯数,酒后不问去处。”
肖慎看了一眼窗外,“你在损我,我听出来了。”
忽而,一家三星米其林甜品的硕大招牌映入肖慎的眼帘,他忙对盛谨言说,“停车,停车!”
盛谨言一顿,随即笑着调侃,“你吓得都尿急了?前面有个公厕,我把你放下。”
“你丫才尿急呢!”肖慎拍了拍盛谨言开车的胳膊,轻嗤,“我不去厕所,我要去买点东西!”
盛谨言靠边停车后,肖慎急忙下了车。
盛谨言微微低头看肖慎奔着甜品店去了,他想了一下把车也拐了过来,他去看望时蔓确实也应该买点礼品。
他买好水果篮就去了旁边的花店,他扫了一眼新扎好花束,“老板,一束99朵的红玫瑰,一束洋桔梗百合花向日葵和混搭花束。”
女店主看着盛谨言嘴角疯狂上扬,她将花包好后递给盛谨言。
盛谨言扫码买单后接了过去,“谢谢!”
女店主却说,“盛总,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你长得好帅,你女友也好靓。”
上热搜的代价就是他现在被人认出来了!
盛谨言挑着桃花眼,笑着摇头,“我就是个普通人,不是明星,签名就算了。”
说完,他拿着花拎着水果篮去找肖慎。
就见肖慎选了八九种小蛋糕,样子看上去就又可爱又好吃。
盛谨言挑眉看了看肖慎挑的草莓蛋糕,“啧,铁树开花结出了粉红色的小草莓,真神奇!”
肖慎扫了一眼盛谨言抱着的两束花,他气闷,“不是,说好了和我去看时蔓,你又给容琳去买花,你能不能不这么重色轻友?”
盛谨言,“......”
他将那束大捧的玫瑰搥进了肖慎怀里,“我替你买的,让你送时蔓。”
盛谨言白了肖慎一眼,“你要是这么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就真不和你去了。”
肖慎赶紧讨好,“好兄弟,你总是这么贴心!”
这时,店员正在打包一款蛋糕。
肖慎觑了一眼,“这个蛋糕不错,我再要一份这个。”
店员看了一下这蛋糕,“不好意思,先生,这是别人定制的。”
肖慎又说,“我也订一份,什么时候能做好?”
“这个要六七个小时才能做好,”店员解释,“这个蛋糕坯是云朵蛋糕胚是现烤的,而且上面的翻糖也要现做,生巧部分也要冷藏,还有...”
盛谨言摆手,“行了,别说了,我们不要。”
肖慎也觉得太麻烦了点,时蔓要是喜欢吃这家,他下次再过来提前定。
而后,二人开车去了医院。
找到时蔓住院的房间,肖慎敲了敲门,他推门进去就见顾玦坐在时蔓的病床旁边给时蔓剥橙子,时蔓看着顾玦的眼神爱意满满。
盛谨言见肖慎停住脚步不走了,探头往里一看,心底一凉。
他轻声说,“老肖,你是不是来晚了?”
肖慎神情愈发的不自在,最后变得冷冰冰的一张冰块脸,和他以往的样子大不相同。
时蔓和顾玦听到声响,两人都看向了门口。
顾玦见肖慎和盛谨言来了,他很奇怪。
时蔓做了手术摘掉了眼镜,整个人从相貌到气质就是一个大变样。
她看肖慎看她的神情顿了又顿,他眼神中有惊喜有失望,总之很复杂,看得她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顾玦起身,“肖总,盛总。”
盛谨言咬了下嘴唇,轻声说,“老肖,关键时刻要冲得上去啊,硬着头皮也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