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几次探寻顾瑄都紧绷的闭着嘴,他只能吮吸她的唇瓣,他不耐地哄道,“瑄瑄...张嘴...”
顾瑄在秦卓的温柔的气息下有一瞬很恍惚,但秦卓一开口,她瞬间就清醒了。
她推开秦卓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秦卓扣着手腕将人抱进了怀里,“啧,怎么还动上手了?”
“秦卓你个人渣,”顾瑄眼尾泛红,“谁让你亲我的,我...”
秦卓伸手摸开了开关,看着顾瑄失了往日的优雅与清冷,她满脸愠怒。
他轻笑,“瑄瑄,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顾瑄偏过头,开始上手和秦卓角力,只是她学的拳法在秦卓面前一点作用没起到,因为两人的力量着实悬殊。
顾瑄的扭动让秦卓身体分外的诚实,他暧昧相劝,“别动了...你再动,我真可能把持不住自己。”
他挑眉含笑,“你没听过霸王硬上弓?”
顾瑄听此整个人僵硬在那,秦卓捏住她的胳膊将她又抱进了怀里,“顾瑄,我喜欢你...”
顾瑄抬眼看到秦卓的认真,她呼吸一窒,“你喜欢我什么?这副皮囊?”
“我看上去这么肤浅?”秦卓轻笑,“你不需要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顾瑄推开秦卓整理了一下自己。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秦卓,“我从小被全家人捧着管着,我不喜欢家里安排的一切,包括男人。”
秦卓挑眉,“你的叛逆期还挺长。”
顾瑄扯了扯嘴角,“这种叛逆我小时候没有,但是青春期过后一直持续到现在...”
言外之意,秦卓是顾家安排给她的男人,她不喜欢。
秦卓挑着眉眼浅笑,他到现在才明白顾瑄为什么没有像四个哥哥一样经商,为什么开着二十多万的甲壳虫而且住在外边的公寓。
原来,她的独立是从人格到经济,可见顾家这么多年的宠爱与管束成了她的束缚,她为了摆脱这种束缚已经迈出了很多步。
而顾瑄接受秦卓无疑意味着她又认可了顾家的安排,而他秦卓也自动被划为顾家的“阵营。”
秦卓拨了拨顾瑄的额头边的刘海,“如果,我从现在开始追求你呢?没有相亲,没有父母掺和...”
顾瑄眉心一动,她扯了扯嘴角挑衅,“你可以试试...”
说完,她转身去开门。
只是,门一打开,肖慎就一个趔趄地栽了进来,他向前倾了几步才站稳。
秦卓见直起身的肖慎,他笑容谄媚又猥琐。
秦卓知道这小子在外边听墙角了,他轻轻拥着顾瑄,“你先回去吃饭,我和肖慎聊下人生。”
肖慎一听脸色变了变,“别介,老秦,蔓蔓还在外边等我呢,我想平平安安的走出去...用腿走出去...”
“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秦卓觑了一眼肖慎,嗤笑,“五条腿的爬行男士还是挺多的...”
顾瑄听得脸一红,她快步走了出去,秦卓则锁上了门。
五条腿的爬行男人?
两条胳膊,两条腿,这就是四条腿,那第五条腿是?
肖慎骂骂咧咧,“老秦,你丫现在是真黄...”
秦卓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子,而后一把将肖慎推坐在了床上,“怎么,你要告诉我你没长?”
肖慎哂笑,“怎么会?我就属那条腿长得好,至少长得比你的好!”
说完,他爽朗而笑,笑得张狂又得意。
室外,盛谨言扫了一眼回来就坐在那默不作声又红着脸的顾瑄,他已经猜到了个大概,紧接着就传来了肖慎鬼哭狼嚎的求救声——
“阿言,救命啊,秦卓不做人了,他上手弄我....”
“老秦,你打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你算什么男人?”
紧接着又是肖慎的一阵鬼哭狼嚎。
时蔓听得坐不住,她看向盛谨言,“盛总,你去看看吧,别让秦律把肖慎打伤了...你们之前动手也这么狠嘛?”
盛谨言笑容不减,他摇头,“我去没用。你去,秦卓一定给你面子。”
时蔓看向容琳,容琳也笑着说,“阿言去,说不定就变成混合打了,你还不快去看看?”
盛谨言发现容琳现在也“学坏”了。
只是,他喝酒很少上头,但他今天却喝得难受。
他依靠在容琳肩头,“容容,晚上咱俩在肖慎这对付一宿?”
容琳不解,“你怕盛必行去找你?”
“不是怕,是他一定会去,”盛谨言捏了捏眉心,“还有我今晚酒喝得有点多,不舒服...”
容琳也看出盛谨言的脸色不似以往喝酒的样子,有些惨白。
看来盛谨言到底还是被风口浪尖上的盛家丑闻伤到了,一笔写不出两个盛字,所以,盛谨言多多少少都会被波及。
另一边,时蔓敲开了客房的门,秦卓开的门,他脸上很有几分不自在和尴尬,“时蔓,老肖太欠了,不过,我俩只是闹着玩...”
时蔓往里看了一眼见肖慎蜷缩在床上,她眼中的心疼和怨怼都有。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嗯,但闹着玩也要有分寸。秦律,大家都在等你,你杯里的酒还没喝完呢!”
秦卓勾了勾嘴角,他快步走了出去回手关上了门。
时蔓走了过去,她俯身去看肖慎,“他打疼你了?”
肖慎委屈巴巴地点头,“嗯...哎呦,狗东西没轻没重的...”
时蔓探身过去扶住肖慎的肩膀,“你哪疼啊?”
肖慎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这里...还有这里...”
时蔓看他又指了指腰,她过去查看,“皮外伤就不要紧,只要不伤到脏器,秦卓下手这么重的嘛?”
她话音刚落,肖慎就将她拉倒在了床上,他倾身上来,“蔓蔓...”
时蔓听的鸡皮疙瘩暴起,身体一凛,“你干嘛呀?”
肖慎眼中的欲色藏都藏不住,他膝盖抵开时蔓的腿倾身而上,“我想要你...”
时蔓推着肖慎的肩膀,“你疯了?他们可都在外边呢!”
“蔓蔓,”肖慎一副得逞的小表情,“今天不行,你能不能给我个准信儿?”
时蔓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她想了一下,“明天晚上...”
肖慎不死心,“地点呢?”
时蔓羞赧地上手打他,他的身体却愈发往下沉。
时蔓察觉到了肖慎身体的变化,她忙说,“就你家,行吗?”
肖慎嘴唇覆了上去,撬开了时蔓的唇齿贪婪的吮吸,吻得激烈又动情。
封子玉在外边很是如坐针毡,他觉得自己来这趟很多余,盛谨言有容琳的安慰,有肖慎和秦卓的开解就足够了。
他呢?一整晚就吃到了秦卓和顾瑄的狗粮,刚才二人离席这么久,没发生点什么,谁信?
封子玉擦了擦嘴,“阿言,我先走了,本来应该和老肖道别,只是我看他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顾瑄见封子玉没喝酒,她起身,“封医生,我和你一起走,你能带我一下嘛?”
听此,秦卓眸色幽深了几分。
封子玉看向秦卓,“我能带你嘛?”
肖慎的声音却传了过来,“那必须不能,他们晚上都住这,你也住这。”
顾瑄听到这觉得汗毛都起来了,她想到秦卓说的霸王硬上弓。
她赶紧和容琳等人道别,“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封子玉扯了扯嘴角,“那走吧,顾律师,我送你。”
容琳看着这一切,她不解地问盛谨言,“我怎么觉得封子玉很奇怪...”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没觉得,我现在觉得除了盛家那些怪人,别人都正常。”
她话音落,容琳发现盛谨言真的醉了,他垂着头昏昏欲睡。
夜里,容琳和盛谨言在肖慎家休息了。
半夜盛谨言的电话就响个不停,他迷蒙的接起,是彭朗的声音——
“阿言,出事了!乔曦跳楼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