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睡醒后,入目的便是容琳背对着他的脊背,牛奶般的白皙的肌肤。
容琳的肤色比一般白皙的女人还要白,冷白皮的肌肤又滑又嫩,两人每次在一起,盛谨言都会欲罢不能。
男人本质都爱美女,而他的女人纤腰丰臀,腿长细白,总之就没有让他不喜欢的地方。
盛谨言伸手用手背蹭她脊骨上的细肉,尤嫌不够,他手指寸缕捻过。
容琳被他弄得很痒,呢喃,“别闹。”
盛谨言知道人醒了,他贴了上去,没严丝合缝却倍加亲密,容琳往后仰靠,“不累?”
“我不累,但我知道你累了,”盛谨言轻笑,“今天我们去哪?”
容琳仔细想了一下,“去趟北苑再回趟老房子。”
北苑,那片别墅区以前是容琳寄住的地方,盛谨言第一次见容琳就是在那,容琳因为皮肤饥渴症复发,她抱了盛谨言。
当时,盛谨言既兴奋又难过,在从北苑回城区的路上,他知道容琳有心理疾病,也就是皮肤饥渴症。
盛谨言收回思绪劝慰,“容容,不想忘不掉就不忘,没必要刻意加深记忆为难自己。”
“不是,我就是想去看看,”容琳咬了下嘴唇而后又说,“我已经很久没犯病了,我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已经痊愈了。”
盛谨言拨弄着容琳的发丝,“好,听你的。”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起来,洗漱后下楼。
小五听到开门声,他赶紧掐了烟,“小八,午饭准备好了吗?咱俩出去吃。”
小八当然明白这意思,就是避免太太尴尬,先生因此找他俩麻烦,没眼力见那是他们这种贴身保镖随从的大忌。
盛谨言牵着容琳的手到餐厅时,桌子上的菜品倒是很丰富,但是没看到小五和小八。
容琳见此脸上红晕渐浓,盛谨言觑了一眼在院子里凉亭里吃饭的小五和小八,他嗤笑,“他们行动自觉而已。容容,吃饭。”
盛谨言给容琳盛了米饭,添了汤。
容琳一坐定就在桌子底下给了盛谨言一脚,“以后你有点节制,三十的人了。”
她喝了一口汤语气淡然,“人家说男人一旦超过30岁,身体就在走下坡路,体力和持久力都会每况愈下。”
盛谨言的汤匙差点没拿住掉在了碗里,他抬眸看向容琳,嘴角的笑容收了收,“你这是暗示我要注意保养了?”
“保温杯里泡枸杞,我可以,”盛谨言目光透出渴盼和阴恻,“到时候你别哭。”
容琳神情一顿,想到昨晚她硬是被盛谨言迫得泪眼婆娑地求饶,他才在几分钟后泄了火,不然,她....
她伸手拧了一下盛谨言的胳膊,“闭嘴。”
盛谨言见容琳脸红到了耳根,他嘴角上扬,“吃完饭先去趟超市,枸杞桑葚,我泡水喝。”
容琳啪的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你自己吃吧,我去和伊伊视频。”
盛谨言见容琳真的生气了赶紧求饶,“我错了,我不说了,累了一晚上了咱们得好好吃饭。”
他抱着容琳不让她走,但嘴上还浅浅地找补了一下。
两人吃完饭,容琳上楼去和伊伊视频。
小八乖乖地进来收拾碗筷。
盛谨言则剔了小八一眼,“去把小五弄进来,就他长脑子了?”
小五这才灰溜溜地进来,盛谨言伸手,“车钥匙给我,你俩看家,我带容容出去。”
小五赶紧把钥匙递了上去,不等盛谨言再说什么,他挽着袖子去刷碗了。
盛谨言也拿着钥匙上楼看了女儿去了,过了好一会儿,他载着容琳往北苑那边去。
路上,容琳心情不错,因为路过陆桥镇的时候,她在路口看到了当初盛谨言和她遇到泥石流暂住一晚的酒店。
“阿言,我记得我明明睡在那家酒店,怎么再醒来就在晋城最好的五星级酒店的客房了?”
容琳有几分明知故问,但她没想过她会睡得那么沉回晋城都不知道。
盛谨言扶着方向盘,嘴角轻扬,“其实你那天淋雨发了高烧,我喂你吃了退烧药,但怕你一直高热烧成肺炎。”
他眼中无限温柔,“我就让何森开车,我抱你上车连夜赶回了晋城城区,本来要去医院,结果你在半路就退烧了。我就带你回了酒店。”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容琳甜笑,“呦,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盛总刚见我就对我那么好了?”
“不白好,我收了点利息。”
盛谨言得意地笑着,“回去的路上,我偷吻了你好久。冒着被你传染感冒的风险,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我就再亲几口。”
容琳,“......”
她瞪了盛谨言一眼,“不要脸,占我便宜。”
盛谨言笑得爽朗,加快了车速。
到了北苑的高档别墅区,容琳十分的平静,盛谨言拉着她的手走在别墅外边的甬道上,眼瞅着就要到他妈阮静怡当时见他二人的别墅了。
她攥紧了盛谨言的手,“阿言,你没事儿把?”
容琳知道这个地方能让她想起阮静怡,那就能让盛谨言想起阮静怡和盛谨予。
而谁是盛谨予的亲生父亲,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定论。
盛谨言看着聪慧的容琳,他嘴角上扬,握紧了容琳的手,“没事。”
他嘴角漾笑,“我早就放下了,有了伊伊,我做了父亲后,我就为那个给了盛谨予生命的男人感到可惜。”
“一辈子都没有看到女儿的可爱娇憨,是那个男人的损失。”盛谨言眸色清明,“我就已经不纠结谁是盛谨予的生父了,因为我妈都忘了吧!”
容琳很欣喜盛谨言可以看得开。
到了别墅门口,他站在那没想进去,也进不去。
容琳挽着盛谨言的胳膊,“阿言,这套别墅还有阮静怡的其他财产都让阮家人继承了,估计这套房子早就转到了你表哥阮俊的名下了。”
盛谨言点头,心中倒是释然。
阮家与他因为阮静怡的死,他的失踪彻底断了往来。
阮俊在他回到宁都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客套有余,亲热不足,他当时就知道八成与阮静怡的遗产有关。
果然,大不如前的阮家怕他要阮静怡的遗产,其实,他不在乎更不缺那点钱。
至于阮家这外家的亲戚,没情没意,断了就断了。
盛谨言发现容琳一点犯病的迹象都没有,他是从心底感到高兴。
两人沿着甬道闲庭信步,看着周围的风景,容琳心绪很平静,儿时那痛苦的记忆注定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
而后,盛谨言又带着容琳折返城区,去了容琳和容铭曾经居住的老房子。
两人刚爬上楼就见容琳的老邻居李阿姨在扫走廊。ъiqugetv.net
她抬眼看过去,“囡囡,你回来了啊!”
容琳甜笑,“李阿姨。”
盛谨言轻笑,“李阿姨,你怎么还住在这?”
他明明在肖慎开发的楼盘买了一套楼送给了李阿姨一家报答他们对容琳姐弟多年来的照拂。
只是三年前就送出去的新房,他们不住,怎么又搬回来了?
李阿姨有点局促,“这就说来话长了,只是我有两三年没看到你们俩了,快到屋里坐。”
两人对视一眼和李阿姨进了屋。
李阿姨看着两人坐在一起,眼睛就红了,“小盛,你出事的新闻和你回来的新闻,我都是在网上看到的,回来就好。”
盛谨言一顿,他没想到这样一个不算他亲近的人对他还很真心,他暖声安慰了几句,就转了话题,“李阿姨,你还没跟我说怎么不住我送你的房子?”
“哎,我对门住的是开发商的一个老赖包工头的老婆,那人跋扈而且天天打麻将,太吵人,我怕影响孩子学习。”
盛谨言一顿,难道就是秦卓和顾瑄过来要帮肖慎要处理的那个人的妻子?
他打电话给秦卓。
秦卓接起的声音慵懒又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