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芳芳和元宝好久没聚会了,这次周末,叶芳芳也把男朋友于延锦带来了。
叶芳芳打发于延锦去买冰淇淋了。两人站在那聊天。
元宝挑眉,看了一叶芳芳,“你可以啊!岁数小一岁的小帅哥,你从哪里认识的!”
叶芳芳解释,原来高中开运动会,她运动不好,给班里运动员看衣服和发水,正好有多的水,于延锦要,她就给了一瓶,后来两天的运动会,她又主动给于延锦一天一瓶水,就这样认识了。
“你别这样看我,我那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他很帅气,给学弟两瓶水,怎么了?我们班那群牲口,喝多少都没个够!少两瓶没关系的!”叶芳芳脸上红晕爬上了,有点害羞。
“后来,他考上了我们隔壁的星海理工大学,我偶尔去星海理工转悠,然后有一次就遇到了,后来他没事就来找我,再后来就就表白,我们就在一起了!”叶芳芳低头,声音越说越小。
“你妈很高兴吧?找个星海理工的男朋友!”元宝揶揄芳芳。
叶芳芳点头,她妈高兴坏了,还每个月多给了一百块零花钱,作为恋爱经费。
于延锦拿着冰淇淋过来,非常有眼色地先递给芳芳,又给元宝,招呼她们俩,“外头热,进场商场吧!”
老规矩,天仙时尚商城,元宝和芳芳,先去一楼的璨灿饰品店,漂亮的头绳,发箍,发卡,芳芳买了不少,元宝则是看的耳环耳钉居多,夸张耀眼的耳环,小巧可爱的耳钉,贵气逼人的珍珠耳饰,元宝买了四五对。
接着两人又去二三楼,买女鞋,裤子,裙子,外套,大牌化妆品,保暖内衣,大大小小买了四五袋子,至于于延锦则是乖乖跟在身后,拎包,一点也没有怨言。
元宝想起来徐舸争,他很少陪自己逛街,元宝倒是不怨怪,毕竟当初选他做男朋友的时候,就知道他工作肯定忙!
逛完街,又去理发,还是上次理发店,杨哥看着芳芳和元宝进来,就知道老客户来了,殷勤地招呼。
杨哥问元宝,怎么不染发了,之前挑染的蓝色,不是很漂亮?
“上了大学,不让染了!给剪短一点就行,保持原来的发型就行!”元宝说道。
杨哥又劝芳芳做个大卷,芳芳长发及腰,烫大卷,肯定漂亮。
于延锦则是小声说道,“芳芳,我觉得你直发,更显的清纯好看!”
叶芳芳也觉得卷发不好看,显得老气,于是两个人稍微剪短了一些,就出来了。
剪完头发,一行三人去看了恐怖片《一只绣花鞋》,元宝倒是没有太害怕,倒是旁边的于延锦吓得直往叶芳芳怀里钻,元宝怀疑这家伙不会装害怕吧?有男生害怕鬼的?
旁边叶芳芳,还安慰,“别害怕,这都是假的,我握着你的手!”
元宝没想到还能这样操作,简直秀恩爱,那下次自己带徐哥争来看鬼片,说不准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晚饭是于延锦请客,吃的火锅,天气冷了,火锅最好。
元宝点的牛油火锅,芳芳和于续锦都不能吃辣,点的菌汤,三人吃的热火朝天,都是年轻人,胃口好,点了七八盘羊肉,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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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的五栋楼自从9月6号开始对外出租,截止到9月23号,半个月的时间,也才出租了三分之一的样子,租赁的人多是来星海市打工,但是又租不起那种小区房的人,金来富和元宝商议过后,找了之前认识的卖富贵名苑房子的王德发,他私底下还做中介,所以让他帮忙拉客户,给好处费,拉一个住户给二十块,王德发满意的很。
金来富早上不到十点,就去了城东,赵开顺拿出最近半个月来租户签字的合同,身份证复印件都递给金来富,又将租金整理好做交割。
金来富每份合同都查看了签字的地方,身份证复印件,对应的押金条,租金也一样要核对无误后,交代了连襟赵开顺,“秋天注意防火防盗,尤其是不能让屋子里用明火,很容易引发火灾!另外就是,店铺不能租给那种红灯理发店,还有打麻将打牌的!要是有,你直接撵走就行,押金也不用退,租赁商铺的合同里面写清楚了,不让做的!”
收好租金和押金,合同和身份证复印件也放置在铁皮柜子上层,锁起来,金来富又把账本登记起来,四十来分钟就整理好了,实在是刚开业没多久,往来账很简单。
随后金来富自己则是拿着小本子和笔,在小区里面转悠,看看哪里不对,记录下来,等回头和赵开顺说一声。
这边暂时租户不多,所以金来富也就没有额外再招人,赵开顺不仅忙活合同签字,收租金,就连打扫卫生,租户有什么事情,也都是找赵开顺,算是一个大管家吧!
等回头人多了,五栋楼住满了,赵开顺肯定忙不过来,可以找个保洁,帮忙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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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来富上次请客水泥厂老板叶万发唱歌喝酒,算是给醋厂找了个固定的客户,逢年过节,老叶都答应从他作坊进醋,这一下子就解决了赢家村醋作坊三分之一的产量,真是高兴坏了金来富。
这几天金来富又为其余的陈醋找买家,这不钻营到了第一煤矿场后厨主任,王德兴这里。这家伙没什么特别爱好,就喜欢钱。
金来富找人搭关系,送了两条红盒烟,才见到了第一煤矿场的主任,王德兴。
“王主任,您好,我是咱们矿场职工子弟金来富,真是久仰大名!“金来富早都打探好了王德发的背景,在东北下过乡,后来回城接替了老丈人的岗位,更是一步步做到了煤矿场后厨主任的岗位,你可不要小瞧后厨主任的位置,这里面学问可大了,采买什么蔬菜和粮油,调味品,甚至到哪家采买,基本上都是他说了算。
金来富要想恭维讨好谁,还是很容易的,这不,没聊多久,两人都称兄道弟了。
金来富看着王德兴背后的花瓶,走上前,拿起来,仔细端详,“王主任,这花瓶一看就是好货色,古董!这花色和纹理,真不错,至少值一千块吧?”,说完,金来富看了眼王德兴。
王德兴高兴地直点头,“那可不,我当初拿下的时候,可是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才买下来的,如果可以的话,只要我在任上,这花瓶我就一直放在这置物柜上,你可以随时来欣赏!”
“啪!”“哎呀,王主任,实在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摔碎了您心爱的花瓶,我照价赔偿您吧?”说着,金来富歉意地看了眼王德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