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山听见这声音差点就地尿裤子,想到就因为这女人惹得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脱了鞋用脚踹自己的牙花子。
心里那个后悔和恨呀,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这种女人祸害了。
这会他打人的兴奋劲还未完全消褪,也不像以往那样胆怯。
看到这女子又要故技重施,感受着依旧冰凉的裤裆,咬着牙冷声道:“闭嘴,你知道你说话像什么吗?”
“母猪拉稀!”
“又像擦屁股使大劲了,抠破纸张一样的恶心。”
“好好的一张嘴却要模仿屁股说话,就你这声优,就不怕喷出屎吗?”
“噗!”
正在优雅喝着洋酒,好整以暇地看热闹的曹海山,忍不住喷了出来。
他一直就烦这个骚狐狸,但若不是这女人是赵治的表妹,早就一巴掌扇出去了,每次听她做作的说话,浑身就起鸡皮疙瘩,实在是难受。
每次见面,他就恨不得将她按在马桶里,好好地让她彻底闭嘴。
今日听张华山这么一说,解气又畅快,顿时对打人这事也不那么生气了。
“你……王八蛋!”
那女的气的浑身颤抖,发出尖细的声音,怨恨地看着张华山。
而边上坐着的年轻人也都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就要冲上来的样子。
张华山不知道自己体内的灵力早就耗尽,仍旧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屑地看着这些人。
“哼!还想试试爷的厉害,再来我就让你们断手断脚。”
而这句话的确管用,这些人基本上都挨过张华山的揍,那种打在身上的重击力,到现在还肌肉酸痛,心有畏惧,只能是用冰冷怨恨的眼神杀人。
张华山不屑地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们,拍了拍手往厕所走去。
而就在此时,酒吧又进来两男一女,个个神采奕奕,气宇昂轩,他们扫视了一圈,径直往赵治那边走去。
曹海山发现三人到来,急忙起身迎接,坐下后便和赵治一起将方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三人。
曹海山悠悠说道:“他们是顶级武者,或许和你们一样,我们都不是对手,还请三位出手,我曹海山定当重谢。”
此时,张华山正好从厕所回来。赵治看见张华山,指着张华山急忙对三人说道:“就是他!”
三人看着张华山,顿时都皱起眉头,这根本就是个凡人呀,怎么会如此!
三人相互看着,那女的猛地站起,冷声说道,“管他的,既然来了,就帮这个忙。”
说着走向张华山,二话没说暗运灵力一巴掌朝张华山脸上扇去。
张华山有些愣神,根本想不到这女的上来就是一巴掌,而且奇快无比,防无可防。
这女的够狠!常年在外修道,对凡人视为蝼蚁,高傲而无所顾忌。
此次跟着宗门内长老出来探查异象,本来可以放松一些,但却被明镜司特意警告,不敢过于张扬而有些憋闷,今日被曹海山叫来帮忙,便将火气撒在了张华山身上。
若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张华山一定会被打飞出去,不但会被打的面颊骨裂,而且会被打成脑震荡。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石九捡起了桌上一个啤酒盖,手指一弹,那啤酒盖便消失在眼前。
瓶盖穿梭空间,在出现时已临近那女子将要落下的巴掌,划出一道空气涟漪,“噗”地一声轻响,便镶嵌进那女子手背上,并带着那女子的手臂横飞了出去。
“啊!”
那女子惊叫一声腾空飞了出去,砸在边上的沙发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他两名男子吓的跌落在沙发座下,惊恐地看着四周。
一名男子哆嗦着:“这……这……”
那女子艰难地爬起,好似撕裂的胳膊,和一团如烈火般不停灼烧的手背,疼的她冷汗直冒,浑身颤抖。
她低头看着手背,只见一枚啤酒瓶盖,边上如放在火里烧过一般一圈赤红,镶嵌在肉里不停旋转着,灼烧着周边的肉“嘶嘶作响”。
阵阵钻心的痛几乎让她站立不稳,她想运转灵力崩出瓶盖,可她发现浑身灵力被莫名的力量封印的荡然无存。
这一下让她大惊失色,一边咬牙坚持,一边惊恐地看着四周。
正当这些人一片混乱和惊恐时,石九从储物塔中掏出了那枚便宜得来的长老令牌,手一挥,便见那令牌也如啤酒瓶盖一般,瞬间出现在这些人面前。
令牌悬浮在空中慢慢旋转着,散发着淡淡的青光,并发出“嗡嗡”的声音,一股特殊的气息和威压瞬间笼罩着三人。
“明镜司令牌!”
“这是……长老令牌!”
三人认出了令牌,吓的惊慌失色,特别是令牌上那“长老”二字及那象征身份的一圈金边。
那意味着,这个酒吧里有元婴大修!
也意味着一个不好,他们顷刻间就会身死道消。
那女子更是瘫软在地,心生绝望,心里只有一个念想,“这下完了,闯大祸了!”
而那些年轻人并不认识这个令牌,但令牌诡异地悬浮在空中,又见这三人被吓成这样,恐惧也弥漫在众人心中。
而其中也有两人知道这令牌是什么东西,那就是曹海山和赵治。
以他们的身份,既然认识这些人,当然也知道华国有个明镜司的特殊管理部门,其权势滔天,在华国无所不能,其内每一个人都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存在。
他们从方才三人的惊呼声中听到了明镜司三字,心里依然有了猜想,但他们并不认得令牌级别,只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此时,令牌里传出石九冰冷的声音:“你们三人好大胆子,竟敢对凡人动手。”
三人被这话吓得一哆嗦,其中一名年长的青年对着令牌深深躬身,“我们知错,望大人恕罪!”
“哼!滚出去!今晚立刻离开临安市,否则我亲自送你们回去。”
石九的声音如天雷般响彻在三人的脑海,让三人心神摇曳,体内灵力疯狂乱窜。
“至于你!方才出手之人,封印你三日灵力,罚你三日之苦。”
那女子慌忙应道:“谢大人宽恕!”
只见那令牌在空中一震,光晕一闪便消失不见。
张华山见到这一幕,听出令牌里的声音是石九的声音,心里想到了什么,便默不作声地往自己的卡座走去。
那两名年轻人扶起女子,看见了镶嵌在女子手背上那周边烧红的啤酒盖,又是心下一怔,冷汗直冒。
二人阴沉着脸,其中一人对着曹海山说道:“曹公子,我们走了,劝你们不要招惹那些人,你们惹不起。”
说完,没等曹海山回答,便转身就走。
那些青年知道今晚见识到了华国隐秘的事,也不敢多问,只是不知所措地坐着。
酒吧里一些关注这边的人以为这些公子哥在玩一些新奇的花样,虽然有些疑惑,但也并未多想。
赵治和曹海山对视了一眼,曹海山苦笑地摇着头,埋怨地看了赵治一眼。
赵治呆愣着,吓得脸色惨白。
赵治心里有着一股莫名的烦躁,抱歉地看着曹海山,摇摇头,“唉!这个生日过得,过了个寂寞,我还有玫瑰没送,一些节目还没开始。”
“唉!算了!散了吧,不过了。”
他转头看着那身着暴露正在生闷气的女子,心头窜起一股怒火,冷声道:“你以后不要学……不要再鬼叫,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晦气,都是你惹出的祸。”
又看着那最先惹事的两位青年,“你们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有多远滚多远,我赵治今后不认识你们。”
这一刻的赵治显露出他纨绔大少的气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着,狠狠地踢了一下沙发,“一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滚!都给我滚!”
曹海山脸色也不好看,他一向低调,可没想到,今日稍微高调帮忙一回,便被人当头一棒。
他冷眼看了看那女子,心里更加厌恶。
沉默了一下,拍了拍赵治的肩膀,“走吧!过去敬杯酒,道个歉吧。”
赵治喘息了一会,平复了心绪,苦笑一下,又报以一个歉意的眼神,叹了口气。
二人倒上两杯洋酒一前一后朝石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