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你不准再说狯岳的坏话”
伊黑小芭内背过身去,搞得他好像是个坏人似的
过了半晌,他回了一句:“谢谢”
富冈义勇愣了片刻“嗯”
盘踞在枕头中间的小白蛇天然的成了一道三八线,两个怕黑的人分别听着身边的人缓慢的呼吸入睡。
在炼狱府上的几个月狯岳觉得过得还挺快乐的,有空就去附近的别邸教一教那几个小崽子,闲暇时间和炼狱千寿郎一起看未来的三位柱挨打,剩下的时间就在这附近找鬼。
而且他大概……也许……可能……呃,误会炼狱先生了。
之前他因为担忧炼狱瑠火的安危,硬着头皮去跟炼狱槙寿郎请求能否见见那位夫人,本已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炼狱先生却出人意料地爽快答应了,并将他安排在了那位夫人隔壁的房间居住,方便随时探查。
一周后,那位夫人苏醒了过来,炼狱先生激动得泪流满面,在随后的日子里,更是对夫人呵护备至,宠爱有加。
而且伊黑小芭内在富冈义勇夜袭后的第二天便去找了狯岳,一脸复杂的表示狯岳没有必要做那些事情。
狯岳大脑宕机了半晌才听明白,原来你真的吃不了油的东西?
所以他白紧张了这么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气场不对付,反正自从认识后,富冈义勇和伊黑小芭内之间的气氛总是剑拔弩张的,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虽然都是伊黑小芭内单方面的。
富冈义勇(真诚):我们只是在交流感情。
狯岳:……你确定?伊黑他都要放镝丸咬你了,而且伊黑你那么讨厌他,为什么还是在一起睡?
之前大猫头鹰要跟他打一架,他跟对方打了一架之后,对方的重心就放到富冈义勇身上去了,为此,他还警惕了一下。
炼狱槙寿郎:我真的只是想指导你们而已!不要把人想的这么坏呀!
狯岳观察了他们几回,发现炼狱槙寿郎很认真的在教富冈义勇,就干脆把富冈义勇的任务给抢了,让他专心的学。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抢了富冈义勇的任务之后伊黑小芭内就会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
伊黑小芭内:这也太宠了吧。
狯岳眼中:抢鬼。
别人眼中:为了给富冈义勇腾出时间训练,包括富冈义勇本人也是这么想的。
“咚咚咚”一只不知名的鎹鸦突然出现在狯岳的窗前,用尖锐的喙敲打着窗户:“狯岳剑士,请跟随我前往总部,产屋敷有请。”
正在喝水的狯岳微微一顿,随后放下杯子,转头看向那只鎹鸦:“找我?”
鎹鸦扑腾着翅膀回应道:“是的,产屋敷大人请您过去。”
狯岳沉默片刻后,站起身来,披上羽织,将日轮刀别在腰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咳咳,狯岳,又要出门做任务了吗?”隔壁的炼狱瑠火听到开门的声音,停下手中正在给千寿郎织毛衣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向门口,关心地问了一句。
狯岳脚步顿住,转过身去,看着炼狱瑠火温柔的脸庞,心中不禁一软,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故作冷漠地回答道:“不是...只是出去走走。”
炼狱瑠火笑了笑,眼中满是关怀:“哦,这样啊,注意安全哦。”
狯岳和富冈义勇对这位温柔的夫人一直没辙。
富冈义勇觉得对方很像姐姐一样温柔又坚强,对他很好,狯岳越觉得对方像……他妈。
在这位夫人醒后,几乎怎么对炼狱杏寿郎和千寿郎就怎么对他和义勇。
嗯…心情挺复杂的。
而对于伊黑小芭内来说,则完全不同,由于家族原因,伊黑小芭内对女性有着一种生理性的厌恶,这一点被瑠火夫人敏锐地察觉出来。
因此,在日常生活中,两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这种距离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关心彼此。
事实上,伊黑小芭内非常尊敬和关心瑠火夫人,瑠火夫人也几乎将他视为自己的第五个孩子。
\"嗯,早去早回,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找我和你槙寿郎叔叔。\"瑠火夫人温柔地叮嘱道,
“好。”狯岳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转身跟着离去。狯岳跟着鎹鸦左走右绕,时不时看看周围有没有隐,但直到走到目的地为止,一路上都没有碰到过隐。
“去总部不是要蒙眼睛嘛?”
“狯岳剑士已经是鸣柱,鬼杀队的总部从不会对柱隐瞒。”
听到这话,狯岳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可是……我终究是鬼啊……
狯岳疑惑的抬头看向带路鎹鸦,安抚的摸了摸口袋里的藏着的熙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只不知名的鎹鸦出现的时候,熙子就很害怕了躲了起来,待在他的衣服口袋里不走。
狯岳皱起眉头:啧,有毛病,但是还是把熙子藏的深了些。
微风轻拂,产屋敷耀哉静静地走在墓园里,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他来到一座墓碑前,轻轻放下手中的花束,温柔地抚摸着墓碑。
“今天,大家也辛苦了。”产屋敷耀哉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微风般轻柔,却又带着深深的忧伤,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名字。
“这些日子,我过得还算不错,虽然身体状况不太好,但并没有大碍。”产屋敷耀哉继续说着,“大家都很努力了呢……”
“我做了一个荒唐的决定……不过我有预感,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会让你们安息的……”
产屋敷耀哉抬起头,望向天空喃喃自语:“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请保佑我们吧。”
狯岳赶过来看到的就是产屋敷耀哉一脸深沉的看着天空好似在思索些什么,愣是没敢出声,沉默片刻:“主公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产屋敷耀哉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慢慢回头,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早上好啊,狯岳。”
狯岳下意识地看向产屋敷耀哉脸上的疤痕,不禁脱口而出又险险止住:“主公大人您脸……”怎么了。
产屋敷耀哉轻轻叹了口气,他抬起手,抚摸着左眼上方的皮肤,缓缓说道:“啊,是这个吗?这是诅咒,并不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