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攻击和防守都显得自然而然,仿佛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这种浑然天成的剑术风格让炼狱槙寿郎眼前一亮。
炼狱槙寿郎和富冈义勇交过手,对方距离柱也只是少了碰到12鬼月的机会,而狯岳已经是柱级别的存在。
现在看来,锖兔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他绝对有资格成为一名柱。
果然,能和富冈义勇、狯岳这样的妖孽做朋友的人,本身也一定有着非凡的才能。
就在这时,炼狱槙寿郎突然停手,小孩子的体力毕竟有限,尽管锖兔并没有表现出疲态,但经验丰富的炼狱槙寿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他主动停下了。
锖兔见炼狱槙寿郎停了下来,也立刻跟着停住,显得有些狼狈,大口喘着粗气,双眼紧紧地盯着炼狱槙寿郎,待气息逐渐平稳后,锖兔快步走到炼狱槙寿郎身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槙寿郎先生的指导,我受益匪浅。”
“你很有天赋,我希望你能充分发挥这份才能,如果在剑术方面遇到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炼狱槙寿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拍了拍锖兔的脑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的表现很不错,继续努力。”
锖兔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谢谢槙寿郎先生的指导。”
“好好修炼,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剑士。”说完,他转身离去。
锖兔凝视着炼狱槙寿郎渐行渐远的背影,沉思片刻后说道:“话说回来,你们长的可真像。”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炼狱杏寿郎和千寿郎,眼中闪过一丝感慨。
炼狱杏寿郎闻言,爽朗地大笑起来,声音洪亮:“哈哈哈哈,听说是因为我们炼狱一族代代相传的观看篝火仪式要持续七天七夜,所以头发才会变成火焰的颜色。
不过嘛,我倒是觉得可能是先祖吃多了天妇罗导致的呢!”
听到这话,锖兔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抹无语的神情:“……你的先祖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心中暗自思忖,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么自己的头发又是吃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等等,不对劲!自己竟然被炼狱杏寿郎的话带到沟里去了,头发的颜色怎么可能会是因为这么离谱的理由而改变!
锖兔注意到不远处的富冈义勇正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
他无奈地笑了笑,快步走到富冈义勇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松软的头发,关切地问道:“发什么呆啊?义勇可要好好训练,不要偷懒哦。”
“我没在发呆,”他反驳道,只是在看你。
“好。”对于他的谎言,锖兔没有揭穿,只是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
“你不相信我?”
“我信,”锖兔没忍住,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富冈义勇的头发。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锖兔揉他脑袋时,不自觉地在锖兔的手上蹭了蹭,仿佛一只温顺的猫咪。
锖兔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慨着:像猫一样,这么久没见,义勇还是那么可爱呢。
两人如此亲密的互动,让一旁的伊黑小芭内心里不禁嘀咕起来:这相处模式不太对劲吧?
想到这里,伊黑小芭内忽然有些不敢和富冈义勇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伊黑小芭内的眼睁睁的看着锖兔,领着富冈义勇到一个角落里面去嘀嘀咕咕,然后富冈义勇就来到他跟前跟他说,以后不能再跟他睡了。
“为什么要跟锖兔一起睡啊?”伊黑小芭内皱眉问道,“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
“……我想和锖兔一起。”富冈义勇别过头,低声说道。
很快,锖兔就以超绝佳的亲和力,迅速跟其他人混熟了,他甚至和炼狱杏寿郎称兄道弟,引得富冈义勇投来羡慕的眼神。
富冈义勇用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伊黑小芭内。
伊黑小芭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吼道:“你那是什么见鬼的眼神啊!”
富冈义勇低下头,小声嘟囔着:为什么他们相处了那么久伊黑还总是骂他?
晚餐的时候伊黑小芭内看着狯岳将自己的菜送给富冈义勇,锖兔贴心的给对方擦掉脸上的饭粒,越看越觉得怪异。
狯岳:不喜欢吃,但不想浪费。
锖兔:习惯了。
伊黑小芭内:不对劲,不对劲啊!
炼狱一家:好温馨的同门兄弟情。
炼狱槙寿郎边吃边说:“对了,小芭内我已经给你找到了合适的培训师,在景信山附近。”
炼狱瑠火则温柔地给千寿郎喂饭,听到丈夫的话后,轻声说道:“吃饭的时候不要对着别人大声说话,明天送送小芭内。”
“是,夫人!”炼狱槙寿郎立刻答应道。
伊黑小芭内闻言拒绝,槙寿郎先生是柱,不应该把宝贵的时间花费在自己身上:“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去也可以。”
“不用跟槙寿郎客气,他不会觉得麻烦的,而且让你一个人出远门,我也不放心。”
“唔姆,帮助别人的事情,父亲大人不会感觉麻烦的!”炼狱杏寿郎在一旁帮腔。
狯岳放下碗筷:“锖兔你的刚才接到的任务和景信山顺路吗?”
任务?他什么时候有任务了?锖兔很快反应过来嚼着口中的饭,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狯岳你想让我去送小芭内吗?阔以呀,刚好是那个方向。”
“不是,把你的任务给我,我去送,你就留在这里跟槙寿郎先生好好练练吧,我并没有管辖区之类的,可以送他。”
富冈义勇夸赞:“这事跟你又没关系,狯岳真是多事。”
“……”勉强了解了富冈义勇本性的其他人一致忽略了富冈义勇的话。
锖兔用无可奈何的表情看了一眼狯岳:“狯岳你知道的,义勇并没有那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那个意思!”狯岳没好气地说道,他瞪着富冈义勇,“这家伙说话都不经过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