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雪记得上次见到他时,他还一副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样子。
然而如今,他竟然变得这么有硬气,到底是谁给了他这样的勇气。
是静茹吗?
这前后的反差实在让她有些接受不良。
刚刚刘一洲说了这么多表白的话,句句 pua。
若此时的叶初雪是这个世界凡间那些被压榨,受了规训的女子。
只怕是惶惶不安,患得患失。
面对这样的言语打击,要么就嫁给眼前之人。
要么就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看他如今的这个样子,真嫁给他,这一辈子,就真的水深火热了。
叶初雪静静地看着刘一洲,眼神中满是冷漠。
“刘师兄,你可以左转,走个几百步,前面有条河。”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去河边做甚?” 刘一洲皱眉道,他满脸疑惑,不明白叶初雪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想说,你可以用河水照照,看看你配吗?”
叶初雪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叶初雪,你不要太过分了。”
刘一洲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怒视着叶初雪,眼中燃烧着怒火。
“你不过是残花败柳之躯,我清清白白,出生世家……”
刘一洲的话语越发难听,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
他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压叶初雪,让她屈服于自己。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傲慢和自负,仿佛自己高高在上。
“我不嫌弃你被人糟蹋,愿意以后保护你,你还想怎么样?”
刘一洲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指责。
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而叶初雪却不懂得感恩。
“系统,我打他的话,宗门戒律会怎么罚?” 叶初雪在心中问道,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不行,真受不了了,要恶心吐了。
“不过是杖责五十,宿主,动手,揍他丫的。” 系统的声音在叶初雪的脑海中响起,充满了愤怒。
它的宿主,便是沈星夜,它都觉得是叶初雪是低嫁了。
叶初雪是谁?
它堂堂世界主神的宿主。
系统在叶初雪的脑海中愤愤不平地想着,这狗砸碎一样的东西,竟然给宿主说出这样的话来。
系统越想越气,仿佛自己珍视的宝贝被人无端侮辱了一般。
“听你的。”
叶初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果断,她毫不犹豫地调动体内灵力。
只见她微微侧身,右手猛地一甩,一道强大的灵力便如脱缰的野马般朝着刘一洲的脸上呼啸而去。
那灵力如同一道闪电般迅猛,瞬间在刘一洲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不到两秒,就肿了。
“哇,脸皮真厚。”叶初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看着自己的杰作。
心情舒畅了。
不和神经论短长。
见到这样的,打就完事了。
“叶初雪,你不要太过分啊。”
刘一洲捂着脸颊,眼神中满是愤怒。
他不敢相信叶初雪竟然敢动手打他。
“你竟敢打我,我不嫌你残花败柳,你竟然打我。”
刘一洲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回应他的,又是一道凌厉的灵力。
叶初雪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再次抬起右手,手掌微微弯曲,灵力在掌心凝聚。
随后,她猛地向前一推,那灵力如同一支利箭般直射刘一洲。
刘一洲根本来不及躲避,被这道灵力再次击中脸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你这个泼妇......” 刘一洲气得满脸通红,他指着叶初雪破口大骂。
“啪”的一声,又一下。
叶初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抬起左手,狠狠地扇了刘一洲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刘一洲的脑袋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你个恶毒的女人,我瞎了眼才看上你。” 刘一洲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懊恼。
“不是要保护我吗?刘师兄,让我来试试你的灵力。”
叶初雪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刘一洲不过是一个筑基后期,在叶初雪这位实力远高于他的元婴面前。
哪里是她的对手。他就如同一只弱小的蝼蚁面对凶猛的巨兽,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叶初雪,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把你告上宗门的。”
刘一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然而,他的威胁在叶初雪听来,不过是无力的叫嚣。
叶初雪充耳不闻,继续打。
她再次调动灵力,双手如灵动的蝴蝶般舞动,优雅又漂亮。
力道也很足。
一道道灵力如同密集的雨点般无情地落在刘一洲的身上。
刘一洲被打得东倒西歪,毫无招架之力。
他试图反抗,但他的灵力在叶初雪面前显得太过微弱。
“叶初雪,我错了。” 刘一洲终于承受不住叶初雪的攻击,开始求饶。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惹错了人。
“啪 ——”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叶初雪毫不留情地又给了刘一洲一巴掌。
“大点声。”
“我错了。” 刘一洲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颤抖。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害怕叶初雪会真的打死他。
“啪 ——” 又是一巴掌落下。
“错在哪里?” 叶初雪甩着手,眼神中满是讽刺。
“我不该言语轻薄,我不该生出妄想。” 刘一洲低着头,边哭边说道。
“改不改?” 叶初雪的声音依旧冰冷。
“我改,我改。” 刘一洲连忙回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你放过我吧。” 刘一洲哀求道,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叶初雪停下来手,她看向刘一洲。
很好,胖了一圈,打肿了。
叶初雪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她整了整理衣服,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刘师兄,你走吧。” 叶初雪的声音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刘一洲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就走了。他的身影狼狈不堪,仿佛一只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