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昊天办公室里,冯觅看着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个人资料。
“章部长,我懂了,我马上去送!”冯觅其实很聪明,单看那两项比赛的第一名就知道这个叫景希的女生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
“嗯,他们我就交给你了!”章部长很欣慰他没有再多问。
“去吧!”
“打扰了,章部长!”冯觅退了出去。又回到了停机坪。
陈杉见他面无表情的回来了,撞了下他的胳膊,“怎么样,问出来了吗?”
“手套给我,快去准备,你是副机位!”
“啊?”陈杉追上去,“冯组长!说一下吧?”
冯觅没有管他,检查着飞机的各项指标。
“可以通知他们上飞机了!”
景希几人还以为要等上一两个小时才能走,这才来了不过半个小时。
“来通知了,我们可以上飞机了!”何童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过来。
“走吧!”
樱花国!
红鹰在下了飞机后就给孟欣然打电话,但一直都是关机,察觉到有问题的他拔掉了手机卡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此次来樱花国,他是带着任务来的,因,李民庆的死,陈胜天让他过来观察渡边一郎和曲沙两人的情况。
“红鹰!”曲沙看到是红鹰非常激动的招着手。
“怎么是你来接我?”红鹰狭长的眉眼中透出不悦。
“我刚好没事!”曲沙脸上没了笑容,这个红鹰在实验室里是除了陈天阔外第二个令她感到害怕的人。
陈天阔是喜怒无常,而眼前的红鹰与之相反,他总是面无表情。
“上车!”红鹰掠过她打开了车门。
曲沙背对着他撇撇嘴。
“红鹰,你来樱花国是?”曲沙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问题。
“李民庆死了,所以博士让我过来看看。”红鹰摘下了戴了许久的皮手戴。面无表情的看着车外的往人。
“不是说是吃多了兴奋剂才死的吗?”曲沙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她害怕了,李民庆比她早进实验室一个月。
如果真的是实验的问题,那意味着,下一个死的就是她。
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发白,眼尾泛红,带着哭腔道:“红鹰,你告诉我,是不是实验导致的死亡?”
红鹰揉揉眉心,对于她为什么要哭一点都不在乎,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你一直都待在博士的身边。
对于她的愤慨,红鹰依旧没有多大的感觉。
从口袋只拿出两只针管。扔到了曲沙的面前。
“把你和渡边的血抽一点出来,博士有用。”红鹰也下了车,不想听曲沙废话。
“我过两天联系你!”然后大摇大摆的自己走了。
曲沙愤怒的拍打着方向盘,“去tmd的实验室,让我们大家都陪葬是吧?”
狠狠的瞪了一眼红鹰离开的背影,调了个方向朝着渡边集团开去。
红鹰漫无目的走在樱花国的街头,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二爷!”
“红鹰,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法国巴黎的街头,一条巷子里,一个身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斜靠在墙上。
“二爷请说!”红鹰只是诧异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
“我最近在欧洲很忙,没有时间回去,你去一趟东南亚,他们缺一个人参加国际特战队的比赛。”男人神色漠然,戴着的口罩看不出来他的样貌。
“我明天到!”红鹰只能答应下来。
“好!联系方式我发你!”
红鹰看着手机上的那一串数字,犹豫再三,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曲沙走进渡边集团没多久,红鹰也站在了渡边集团的大门前。
计划赶不上变化,才十多分钟,他就来了。
曲沙因为是熟面孔,走到总裁办公室都没人敢拦着他,所有人都默认了她和渡边一郎的关系。
“嘭!”门被人推开。
渡边一郎看到曲沙身后没有红鹰的身影,皱着眉问道:“不是让你去接红鹰吗?他人呢?”
“渡边,红鹰说李民庆死了,让我们一人抽一管血,他要带回实验室!”曲沙把红鹰扔给她的东西拍到了桌上。
“李民庆死了?”渡边一郎脸色也不好看,他们几个实验体都是一样的,有一个出现死亡,说不定下次死的就是自己。
“他没说其它?”渡边一郎也没了工作的心情。
门外,秘书的声音响起,“这位先生,这里不能随便进来!”
红鹰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让开!”把人像拎小鸡崽似的,拎起来扔到了一边。
一脚踹开了门!
正在满口抱怨的曲沙看到他的出现都震惊了,这个王八蛋故意玩她是吧?
渡边一郎也看前踹门的红鹰,“红鹰,你…”
秘书擦着头上的冷汗,“总裁,他…”
“你下去,把门关上!”渡边挥手示意。
等秘书关上门后,曲沙才问,“红鹰你不是说不来?”
“计划临时有变,你们快抽血,我要离开樱花国了。”红鹰眼神冷淡地脱口而出。
“红鹰,李民庆的死因是什么?”渡边一郎迫不及待的问。
“服用了过量的兴奋剂!”
“不是实验出了问题是吗?”相比红鹰的死人脸,渡边一郎紧张多了。
“应该吧!”他自己也不知道,据说陈博士想把李民庆的尸体拿回实验室做实验,但遭到了李民庆家属的拒绝,人都死了,他们没有丧心病狂到连尸体都送走。
所以,他又听从陈天胜的吩咐,来拿眼前两人的血样本。
“快抽!”他不耐烦道。
曲沙欲言又止,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了桌上的抽血工具,插入了手臂上的血管中。
渡边一郎也是如此操作。
熟练的动作看得出来,他们以前没少做。
红鹰轻瞥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给,我的!”曲沙把装有她血液的管子扔给了红鹰。
“这是我的!”
红鹰一手接了一支,“嗯,我走了!”
“红鹰,我们真的不会死吧?”渡边一郎在他临走时问。
“这个事,你们应该问博士,我不是科研人员,我不懂!”
说完,他没有丝毫动摇就离开了。
没有肯定的答案,对于曲沙和渡边一郎来说就是最好的答案。
揣着两支血液管子交给了一个在樱花国的人后,“把这个带给博士,告诉博士,二爷让我去东南亚了!”
“我会如实告诉博士的!”那个很快隐入了人群之中。
红鹰又走到另外一个地方,打了一通国际长途,还是打给孟欣然的,那边还是关机。
他挂上电话二话不说的坐上了飞往东南亚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