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
楚诏离听了徐冰烟的话之后,想也没想,就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徐冰烟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楚诏离突然也对酒水这块儿感兴趣了。
不过想着楚诏离才是最后的那位大老板,这酒宴也比较重要,想必楚诏离也觉得要为这酒宴做一些准备,才选择的这样。
“那你今天先忙吧,就不打扰了,记得明天晚上的事儿。”
楚诏离起身,缓缓走到门口后,突然停了下来。
随后他微微侧身,看了看屋内的徐冰烟,这才这么开口说了出来。
“好,不会忘记的,答应了楚先生的呢。”
徐冰烟见楚诏离这么反复强调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抿着唇笑眯眯地讲道。
“嗯。”
楚诏离淡淡地回复了一个字后,就为徐冰烟带上门,自己则离开了这儿。
回到了房间后,楚诏离平静地眸子扫过手机上一条条信息,过了会儿,用那修长的指尖不停的敲打着屏幕,快速处理起来了各类信息。
徐冰烟也继续处理上了自己的事情,忙到了半夜,她才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靠在了椅子上。紧接着就去洗漱了。
最近天天都是这样的忙碌,不过徐冰烟已经适应了许多。
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挺充实的。
而且自从上次和徐父徐母那一通电话说透彻了之后,她整个人都觉得放松了好多。
彻底的撕破脸皮了,她现在也不用太管那边的事情了。
并且有个楚诏离在这里撑着的,其余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所以徐冰烟虽然很忙碌,实际上整体却还是觉得比较舒适的,至少心里呢,是能够踏实了。
外加上现在妙妙的情况也有变好,自己虽然忙,也会适当的抽出时间去和她玩玩,徐冰烟呢也在医生的建议下给妙妙买了几套那种沙盒玩具。
于是乎徐冰烟有事情的时候,或者楚诏离也不在的那阵子,妙妙就可以一个人和各种积木玩的不亦乐乎的。
这样也不用担心妙妙因为无聊,而一个劲儿的看电视,从而造成视力下降。
徐冰烟边洗漱边想着这些问题,不过心里也估算着,距离上次带妙妙去看心理医生已经快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过两天又该找个时间带妙妙去看看了。
这一晚徐冰烟也睡得比较憨沉,她还跟着做了个梦。
梦里面她在一个山村里面,疯狂的带着妙妙逃窜,紧接着,突然有个声音在叫她。
她皱了皱眉头,向后面一瞥,竟然看到了徐父在后面提着个铁锥疯狂地追逐着。
她暗道不好,直接一把抱住了妙妙,撒着腿向着外面跑着。
突然的,周围场景昏暗了下来,紧接着,身后追逐的身影全部消失了。
徐冰烟回过头,以为自己和妙妙要获救的时候,突然从前面冒出来了一道楚诏离的声音。
徐冰烟激动的想上前去,但不知道为何在这一刻她犹豫了。
她注视着楚诏离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止步不前。
她总觉得这个楚诏离有些不对劲儿,和自己真实见过的楚诏离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
楚诏离就轻轻冷冷地站在那里,也不开口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徐冰烟。
“你是?”
徐冰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开口问了一句出来。
“我是楚诏离啊,你不认识了?”
楚诏离微微眨了眨眼睛,转过身来,面对着徐冰烟,就这样淡淡地开口问道。
“嗯……”
见徐冰烟还有些犹豫,这个“楚诏离”才走上前来一步缓缓讲道。
“跟我走吧。”
边说他还边伸出了手。
徐冰烟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还是慢慢靠近了“楚诏离”。
当她也伸出手,准备拉住楚诏离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了楚诏离左手手腕处多了一个黑褐色的手链。
这一瞬间,徐冰烟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这并不是楚诏离的手链,而是乔文彬的!
“你不是楚诏离!”
徐冰烟闪电般地撤回了手,随后抱着妙妙向后退了一步。
“我是楚诏离啊,我是,我是!”
“楚诏离”步履有些僵硬地一步步靠近来。
徐冰烟来不及多想,转身就向着另一边跑去。
可跑着跑着,她觉得自己的怀里有些空空地。
低头一看,才发现妙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妙妙!”
徐冰烟撕心裂肺地喊着!
就当徐冰烟感觉到绝望的黑暗快要将她一点点吞噬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的淡淡如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的光亮。
徐冰烟一步步地走过去,快要到边缘的时候,他看到了楚诏离正抱着妙妙对自己淡淡的笑着。
妙妙也疯狂的招着手,在那“妈咪妈咪!”的叫着。
“妙妙!”
徐冰烟这会儿也突然冲了过去。
就当她伸出手,感觉快要触碰到妙妙的指尖的时候,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白光,再接着徐冰烟睁开了眼。
外面的月色透着白辉照射进来,徐冰烟感受到身旁的楚诏离那平稳的呼吸,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那都是做了一个梦。
自己都有多久没做梦了呢!?
徐冰烟也不害怕,就这么坐在那,静静地想了起来。
其实之前压力比较大的时候,徐冰烟反而是完全没有做梦的机会。
这两天稍微好上一些了,还开始做了梦。
不过生活兴许也会是和梦的结尾一样,慢慢变好的吧!
徐冰烟回过头,看着在熟睡中的楚诏离,她缓缓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一次又一次,满眼里散着柔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冰烟觉得有些困了,才躺下重新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亮了,徐冰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揉了揉自己发困的双眼。
穿好鞋后,她就下了床,于是又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今天都照常的过去了,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随后就来到了傍晚。
这会儿楚诏离则在安排着各处的人,进行着酒水搬运。
他把品控不错的酒都弄来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