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烽:“晓夏现在确实恨你入骨,我听说最近这段时间,她在爷爷面前时不时的说你坏话,导致老爷子现在对你的印象越来越差。”
白舒雪对此一点都不意外:“不用她出手,白老爷子对我的印象也已经差到了极点。”
以前她是白家大小姐,老爷子对她尚且不好,赵之蕊刚被认回白家,老爷子就迫不及待的把她踢出白家户口本,足以见得老爷有多不待见她。
“老爷子现在是越老越糊涂了。”白烽无奈的说,“当年你跟小蕊都是襁褓婴儿,被抱错又不是你的错,他却把错都怪到了你的头上。”
白舒雪吓了一跳:“二哥,慎言呢,你这话要是传到老爷子耳中,你可能要跟我一样被赶出白家。”
二哥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不知道随了谁。
白烽无所谓的说:“当着老爷子的面,我也这么说过。”
白舒雪瞪大眼睛:“老爷子没打你?”
“倒是没打,就是直接拿茶杯砸我。”
“没砸伤你吧?”白舒雪关心他。
白烽:“没砸到,我躲开了,只是可惜了那个价格不菲的茶杯。”
白舒雪:“……”
老爷子爱喝茶,平常用的茶具都很昂贵,他对茶具也很宝贝,气到用茶杯砸人,看来白烽真把他气的不轻。
“白晓夏那边要是再整幺蛾子,你不用顾及她白家人的身份,该收拾她的时候就收拾。”白烽早就看不惯白晓夏的行为了,但他毕竟要顾及家里人,不能做的太过,但白舒雪就不一样了,她收拾白晓夏属于合理反击。
白舒雪点头:“放心吧二哥,我也不是软柿子,不会任由她欺负的。再说了,从小到大,她在我这里可从来没占到过便宜。”
要不是因为从小就被原主处处压一头,白晓夏也不会现在如此疯狂的针对她。
“这倒也是。”白烽点了点头,“那你这两天多看看《夜朦胧》的剧本,在你进剧组之前我给你安排试镜。”
白舒雪:“没问题。”
《夜朦胧》的剧本她其实已经很熟悉了,之前住院的时候,她可没少陪闻慕隼对戏,很多情节她都记得。
为了试镜,白舒雪这两天一直窝在家看剧本。
张瑶这几天一直待在家负责照她的饮食起居。
“瑶儿,想不到你厨艺还不错。”中午的时候,白舒雪边吃饭边夸赞张瑶的手艺。
虽然做的都是些素菜,但味道着实不错。
被夸赞的张瑶,高兴的笑了笑:“当初王姐让我来给你当助理,看中的就是我的厨艺,因为你是公司所有艺人里,最挑食的一个。”
当时她被派来给白舒雪当助理,很多同事对她深表同情,要伺候一个脾气差的大小姐,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刚开始的那半年,她的日子确实很不好过,白舒雪脾气大,不但对身边的工作人员态度差,在剧组也是毫无顾忌的得罪人。
现在好了,白舒雪不但性格变好,事业也是风生水起,还跟宫大影帝谈起了恋爱。
妥妥的人生赢家!
饭吃到一半,白舒雪接到宫钧邺打来的电话,明天是南浩瀚的订婚宴,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凑个热闹。
白舒雪当然要去。
叶优雅离开后,南浩瀚翻天覆地的寻找她的下落,白舒雪还以为他幡然悔悟了,没想到他还是要继续订婚。
他的追妻路怎么越走越远了?
第二天上午,白舒雪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件蓝色的礼服。
温婉娴静,看起来还不错。
听说今天的订婚宴,宫钧邺的叔叔宫铭也会参加。
第一次跟他的家人见面,总要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
书里提到过宫铭,比起长辈,他跟宫钧邺更像是同辈朋友。
宫铭40出头的年纪,现在娱乐圈这些年,他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宫钧邺从小跟他混迹在一起,没被带跑偏,还真是奇迹。
刚换好衣服,就听到门口有人按门铃。
张瑶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急忙开门:“宫老师,您来了。”
宫钧邺走进来,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看到白舒雪,于是开口问:“小白呢?”
张瑶伸手一指卧室的方向:“在卧室换衣服呢,前前后后都换了七八套衣服了,我看她今天比走红毯的时候都紧张。”
宫钧邺大概能猜到她紧张的原因。
听到动静的白舒雪从卧室出来。
她拎着裙子在两人面前转了一圈:“我穿这身怎么样?”
张瑶夸赞的话顺口就来:“好看,高贵又典雅,我白姐就是全场最靓的崽!”
白舒雪现在已经不相信张瑶这个夸夸机的话,就算她皮革麻袋,张瑶也能面不改色的把麻袋夸赞成袈裟。
她诚恳询问宫钧邺:“宫老师,你来评价一下。”
宫钧邺帮她把腰间装饰的小飘带系好:“确实很好看。”
“穿这身去见长辈,应该还可以吧?”白舒雪小声询问他。
第一次正式见对方的长辈,说不紧张是假的,尤其是宫铭这个长辈还这么特殊。
如果她猜的没错,宫铭应该已经调查过她的资料,那肯定也知道她在名媛圈里声名狼藉的名声。
他说不定会以为自家大侄子被她的美色所迷惑,失了智才非要跟她在一起。
原主的名声太差,宫钧邺知道实情,可以不在乎这些,但他家里人不能不在乎。
唉,想改变名声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看她一脸纠结,宫钧邺颇感意外:“这么在意?”
平时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还以为她什么都不在乎,没想到只是跟他叔叔见一面而已,她竟然还紧张起来了。
宫钧邺安慰她:“不用担心,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
“那是你的家人,不是别人。”白舒雪义正言辞的说,“别人的看法我可以不在意,但你家里人不一样,我不想你因为我跟他们闹的不愉快。”
宫钧笑着邺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有我在呢,你什么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