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四合院早就沸反盈天,八卦消息满天飞。众人纷纷猜测易中海究竟做了啥伤天害理之事,居然被铐走了。
中午时分,有公安到一大爷家拿走了一些东西。
一大妈和后院老太太始终在傻柱的耳房旁转悠,却不见傻柱两兄妹回来。
于莉倒是还算正常,做家务、洗衣服,院里人想从她嘴里打听点啥,却啥也打听不到。
大家吃晚饭时,傻柱两兄妹和一公安回来了。公安和傻柱兄妹交待了些事情,就往易中海家而去。
一大妈听了消息,只得边流泪,边替易中海收拾被褥衣服,跟着公安去了。此刻,院中倒是安静了些。
很晚的时候,一大妈和老太太敲开了傻柱的门。门是开了,但傻柱卡在门口,没有让两人进屋。
“公安同志已经说了,现在正在调查中,等调查结束后,我们会在公安的安排下进行协商,所以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傻柱面无表情,他心中虽有太多怨恨,但也极力忍着。今天受到的冲击让他对这些虚伪的人极为厌恶。
一大妈上前抓住了傻柱的衣袖:“柱子,大妈对不起你呀,你看在多年的情份上,高抬贵手,放一大爷一马吧。”
傻柱话都懒得听,拂开一大妈的手,“呯”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任一大妈怎么敲,门再没开。院里很多人悄悄地竖着耳朵贴在窗边倾听。
......
第二天,太阳照样升起,一大妈和老太太今天起的早,让三大爷开了门,就去了轧钢厂,找杨厂长想想办法。易中海在厂里的靠山就是杨厂长,老太太和杨厂长也有交情,看杨厂长能不能劝住傻柱了。
傻柱上午到食堂来上班,同事们立马就围住了他。
“傻柱,你们院里易师傅被公安带走了,因为啥呀?”
“何师傅,听说还和你有关,说说呗。”
傻柱没搭理他们,指使着徒弟干活,自己也系上围裙,准备处理食材。
这时,门外进来一人,是杨厂长的秘书。
“何雨柱。”
“在这。”傻柱上前,“今天杨厂长要做小灶吗?”
“杨厂长要你去他办公室一趟,现在就去。”秘书口气不太好,大概是受了杨厂长的气。
傻柱也没计较,脱了围裙问秘书:“杨厂长找我有啥事?”
“去了就知道,我就传个话,别问了,快一点。”秘书催促了一下。
两人匆匆赶往杨厂长办公室。
进了杨厂长办公室,秘书出去后。傻柱大大咧咧地问:“杨厂长,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杨厂长脸有些黑,这易中海尽干些丢面子的事,这下好了,被派出所关起来了。大清早,一大妈扶着老太太到厂里来找他。
老太太和杨厂长有些旧交情,解放前的事儿,反正杨厂长欠着老太太一些人情。今天一大早,老太太就到厂里求他救救易中海。
杨厂长一听易中海诈骗、贪污何雨柱的抚养费,也着实气易中海怎能干出这种丧良心的事。但架不住老太太和一大妈的哀求。
老太太要求也不高,希望杨厂长劝说傻柱谅解一大爷,让傻柱到派出所改口供,说是抚养费让一大爷代收的。
杨厂长这才应了下来。这何雨柱向来好说话,自己终究是一厂之长,这点面子应该还是有的。等老太太和一大妈走后,他就让秘书去找傻柱过来。
听了傻柱的问话,杨厂长面露笑容,亲切地招呼傻柱坐下,并亲自泡了一杯茶。傻柱受宠若惊,忙双手接过:“杨厂长,您太客气了,今天要是去那儿做饭,让秘书通知一声就行,不必这么客气。”
杨厂长哈哈一笑:“有点事情,找你商量一下。”
“哦。”傻柱忙开口,“杨厂长,尽管开口,能办到的,我一定全力去办。”
“嗯,何雨柱同志觉悟还是高呀。”杨厂长非常满意傻柱的态度,“厂里的八级钳工易中海,听说和你有点小误会,被派出所抓了起来。你也知道,厂里培养一个八级工不容易,所以我来说合一下,你帮一下易中海嘛。我呢,听说你正在申请住房,这件事办好后,我一定帮你找一间好的住房,你看怎么样?”
傻柱有点傻眼了,立马站起来:“这您得找邮局和派出所,我啥也做不了。”
“他那儿我会去说的,听易中海爱人说,只要你去派出所说明,这件事是个误会,你不追究了,一切都好说。”
“你玛!”傻柱心里骂娘了,说得这么轻巧,这杨厂长看来也不是表面那样大公无私呀,当下也不想在这儿废话了,“杨厂长,这恐怕做不到。易中海这件事,对我和我妹伤害太大,所以您也别为难我们了。”
杨厂长依旧笑态可亲:“哪有什么大仇,以前你们关系挺好的,我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就算易中海一时头脑发热,做错了些什么,你也应该原谅他的,毕竟他也是你的长辈嘛。”
“狗屁长辈!”傻柱忍不住爆粗口了,“杨厂长,不必再劝了,我是不会原谅易中海的。如果杨厂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傻柱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你怎么说话的!”杨厂长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伤害,不由生气了,“你这什么态度?我也是为你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还是邻居、长辈,你作为小辈,就不能大度一些?”
傻柱想起许大茂的话,劝你大度的人是心胸最狭隘的人,喜欢拿你的付出当作他的人情。看来,易中海的道德绑架是跟杨厂长学来的。这种人现在看来是真恶心。
“我大度不了,别再劝我大度了,会遭雷劈的,我先走了。”傻柱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出了办公室,没理杨厂长在喊他。
杨厂长连喊三声“回来”,可傻柱没理,直接出了门,扬长而去。气得他一巴掌把桌上茶杯拍飞出去,心里狂怒,一定要让傻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