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双脚微微分开,站定身形,口中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见他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一道道灵气从他体内涌出,围绕着他的身体盘旋飞舞,而后纷纷注入到那白玉盘中。
白玉盘上原本柔和的光芒瞬间变得耀眼夺目,那光幕也变得越发厚实,
上面隐隐浮现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之间,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
“轰!”那光轮狠狠地撞击在白玉盘的光幕上,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下方的教堂都摇摇欲坠,
不少尚未倒塌的墙壁出现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缝,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崩塌。
强烈的能量波动朝着四周扩散开来,形成了一阵狂风,将地面上的碎石杂物吹得漫天飞舞。
然而,白玉盘光幕依旧稳稳地护住了陈道长,那光轮在僵持了片刻之后,终究还是无法突破,“砰”的一声,化作点点光斑消散在了空中。
“小道不过尔尔!吃老道一记!”陈道长大声喝道,声音传遍了整个教堂上空。
说罢,他收起白玉盘,双手快速结印,
只见一道道灵气在他指尖汇聚,瞬间化作了一把灵气长剑,长剑剑身晶莹剔透,仿佛是由最纯粹的天地源灵凝聚而成,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寒光,让人望之生畏。
陈道长手持灵气长剑,身形一闪,朝着维克拉姆冲了过去,速度之快,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
维克拉姆见状,心中大惊,他能感受到那灵气长剑上蕴含的强大力量,当下不敢怠慢,赶忙挥舞法杖,
在自己身前布下了一道道防御光盾,一层又一层,层层叠加,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御屏障。
眨眼间,陈道长便已冲到近前,手中灵气长剑猛地挥出,
一道剑气如长虹贯日般朝着维克拉姆斩去。那剑气凌厉无比,
所过之处,空间都被轻易地切开,露出了一道道漆黑的裂缝,仿佛通向无尽的深渊。
“砰!”剑气狠狠地斩在了维克拉姆的防御光盾上,发出一声巨响,
光盾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虽然暂时挡住了这一击,但那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破碎。
维克拉姆脸色惨白,他没想到陈道长的这一击威力如此之大,
当下连忙再次催动法杖,想要修复那破损的光盾,同时口中念咒,准备施展反击的法术。
可陈道长哪会给他这个机会,手中长剑连连挥动,
一道道剑气如雨点般朝着维克拉姆倾泻而去,每一道剑气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力,打得维克拉姆疲于招架,
只能苦苦支撑,原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此刻更是摇摇欲坠,心中对陈道长的畏惧越发强烈了。
“弱鸡!就这点本事还跟道爷我叫嚣,叫嚣你&#¥~”
被骂的维克拉姆脸色一黑但是也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既然常规的手段难以抵挡陈道长的攻击,那他只能孤注一掷,借助那来自梵天的信仰之力。
他猛地将法杖往天空中一抛,双手高高举起,口中高呼着梵天的名号,
那声音回荡在整个天地之间,仿佛有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能穿透云霄,直达那冥冥之中的神秘所在。
随着他的呼喊,下方那些还幸存的黑袍信众们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
纷纷停下了慌乱的脚步,朝着维克拉姆所在的方向跪了下来,
口中也跟着念念有词,祈祷着梵天的庇佑。一时间,一道道若有若无的红色光芒从信众们的身上升起,朝着空中的维克拉姆汇聚而去。
这些光芒汇聚到维克拉姆身上后,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耀眼的金光,那光芒越来越盛,竟将他整个笼罩其中,仿佛化作了一个金人。
原本快要破碎的防御光盾在这信仰之力的加持下,迅速修复完好,并且变得更加坚固,上面还浮现出了一些神秘的梵文符号,散发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陈道长见状,眉头微微一皱,他能感觉到此刻维克拉姆身上的力量有了质的变化,
那信仰之力虽然不同于他所修行的道家灵气,但同样不容小觑。
不过,他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眼中战意更浓。
“小道尔就是小道尔,你玩出花来你也是个弱鸡!吃道爷一记一力破万法!”
陈道长大喝一声,手中灵气长剑再次挥动,这一次,他将全身的灵力都灌注其中,
长剑之上的光芒瞬间暴涨,化作了一道数十丈长的巨型剑气,那剑气仿佛能开天辟地一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维克拉姆斩去。
“轰!”巨型剑气狠狠地斩在了维克拉姆的防御光盾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天地都仿佛为之颤抖。
那光盾在这强大的攻击下,剧烈地晃动起来,上面的梵文符号闪烁个不停,一道道裂痕再次出现,并且迅速蔓延开来。
维克拉姆口中不断念着咒语,脸色涨得通红,全力维持着光盾,
同时引导着信仰之力不断修复着受损的地方。
下方的信众们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不少人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但依旧咬着牙坚持祈祷,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陈道长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他发现那信仰之力似乎有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正试图影响他的心智。
他心中一惊,赶忙运转道家净心法,守住自己的心神,同时心中对这信仰之力的诡异之处多了几分警惕。
“哼!歪魔邪道!”
一时间,空中只见剑影与金光交错闪烁,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下方的教堂在这余波的冲击下,终于不堪重负,彻底崩塌,扬起了漫天的尘土。
陈道长手中的灵剑也穿透了维克拉姆的胸膛。
剑气摧古拉朽的破坏着维克拉姆的身体。
只见陈道长用脚丫子一脚踹上维克拉姆的身体将人蹬下半空。
“说你小道还不信!无量天尊,早死早超生!”
确认人死透了,陈道长原地念了段超度咒语,然后大摇大摆的进了教会。
似乎是想起来霍涛说的话,掏出耳麦点点:“小霍,白象国搞定了,你让咱们的人过来,把他们家地库的好东西拉走。”
霍涛:???
“司令?”
“咋了?”
“他们的大祭司呢?”
“哦,死了,我打死的。”
“我不是说让你拖住就行了么?”
“哦,下手重了,死都死了,我也没办法,东西你要不要?”
“……要,我找人过去。”
挂掉电话的霍涛捂脸,这都什么事啊,没一个省心的。
不过弄死一个,震慑一下其他国家的人也好。
就是外交部门可能会麻烦一点了。
那也没办法,人都杀了,不行就公开白象国做的事,再操控一下舆论就好了。
梵天这边没了主事的,湿婆那里估计要发展起来了。
还得想想怎么制衡一下另外一边,不行就试试挑起毗湿奴和两方的矛盾?
霍涛叹口气,脑中瞬间就过了五六个想法。
先摆平梵天的事情再说吧,最近估计又得加班。
初生的牛犊,暴躁的老头。
一天天的没完没了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