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尧闻言,不禁皱起眉头反问道:“那为何你们自己不动手打开呢?”
黎菲禹双手抱胸,轻描淡写道:“因为这咒语若是果真有效,此刻你已经中招了。横竖都已如此,也不差再多试这一回了。”
一旁的许穆臻忙不迭地点头应和道:“黎师姐所言极是,李兄莫要犹豫了,尽管上前一试。倘若当真出了什么岔子,我的穆公乌金能够保你周全……嗯,应当可以保你周全才对……”
李霄尧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道:“我……”
黎菲禹娇声催促道:“我什么我?别磨蹭了,赶紧开!”
李霄尧面露难色,结结巴巴地说道:“黎师姐,您听我说呀,我家中尚有 80 岁的老母等着我去照料呢......”
黎菲禹可不吃这一套,她当即打断了李霄尧的话头,没好气地反驳道:“哼,你这家伙都快要满一百岁了,家里哪来的 80 岁老母需要照顾啊?少在这里胡诌八扯,赶快把那盒子打开!平日里你不是挺勇的吗,怎么今天这般畏手畏脚的?”
李霄尧苦着脸,嗫嚅着说道:“师姐,您有所不知啊,其实我这人胆子特别小......”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蚊子哼哼一般。
“好啦,我把许师弟的符文衣让给你。”黎菲禹说着将身上的符文衣脱下来,披在李霄尧身上。
许穆臻开口安慰道:“李兄莫怕。这可是逍遥师叔留给我的符文衣,威力非凡,应该能护得你周全。”
李霄尧望着披在身上的符文衣,心中依然有些犹豫不定。正在他举棋不定之际,黎菲禹忽然展颜一笑,说道:“哈哈,好啦,不逗你玩儿了。”
话音刚落,只见黎菲禹那如玉般洁白的纤手轻轻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骤然爆发出来。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那张沉重的木桌竟然连同上面的盒子一同被掀翻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李霄尧,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的神情,就那样愣愣地盯着黎菲禹,喃喃道:“师姐……你……这……”
而此时的黎菲禹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嗤笑,轻声说道:“哼,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这样的小把戏又怎能骗得了本小姐?”说话间,只见她手中多了两把崭新的铲子。
紧接着,黎菲禹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把铲子塞到了身旁许穆臻的手里,另一把则递给了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李霄尧。然后,她拍了拍手,一脸淡定地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再发愣了。赶紧动手开挖吧,东西可就在这下面呢。”
镜头一转,苏婉娉的寝宫……
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悬挂在高耸的穹顶之下,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将整个房间照耀得如梦似幻。吊灯之上,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图案,有龙凤呈祥,有麒麟献瑞,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无尽的法力与祝福。
房间的四壁,镶嵌着各式各样的宝石与灵石,它们或红如烈焰,或蓝如深海,或绿如翡翠,或紫如罗兰,交相辉映,绽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这些宝石不仅装饰了房间,更蕴含着强大的灵力,能够自动调节室内的温度与湿度,保持一种最为舒适的居住环境。
床榻更是奢华至极。它采用千年紫檀木打造,床架雕刻着细腻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床榻之上,铺着柔软的云锦被褥,那云锦乃是采集天边最洁白的云朵,以特殊的手法编织而成,轻盈如羽,温暖如春。
一对用千年寒玉雕刻而成的玉枕,枕上刻有安神定心的符咒,能够确保睡眠中也能保持心灵的宁静与平和。
中央摆放着一张由灵玉精心雕琢而成的梳妆台,台面光滑如镜,泛着淡淡的紫光。梳妆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梳妆用具以及镶嵌着各种宝石的发饰,每一件都闪耀着迷人的光芒,令人目不暇接。
此时,苏婉娉正坐在梳妆台前,她身着一袭华丽的云锦长裙,裙摆轻轻曳地,宛如天边最绚烂的云霞。她的发丝如瀑,柔顺地垂落在肩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两个丫鬟恭敬地站在苏婉娉身后,她们身着统一的淡粉色侍女服,服饰上绣着精细的花纹,显得既端庄又俏皮。
一个丫鬟手持玉梳,轻轻地为苏婉娉梳理着发丝,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生怕弄掉一根头发。另一个丫鬟则手持一盒胭脂水粉,正小心翼翼地为苏婉娉上妆,她的手法细腻而精致,使得苏婉娉的容颜更加娇艳动人。
丫鬟甲问道:“陛下今日为何起的如此之早?”
丫鬟乙附和道:“是啊,陛下。您平时都是五更天起床,现在才四更天。”
苏婉娉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奥秘。她微微抿着唇,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显得既高贵又优雅。
就在不久之前,熟睡中的苏婉娉忽然感觉到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如潮水般涌入她的体内。这股力量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河之水,迅速流淌至四肢百骸,让她从睡梦之中惊醒。
随着这股力量的不断注入,苏婉娉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潜藏在深处的身体潜能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开始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尽管此刻的她尚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在丫鬟们的服侍下,苏婉娉的心中充满了对美好未来的期待与憧憬。
苏婉娉催促道:“小清小雅,你们快点。我要去见国师。”
两个丫鬟愣了一下。
小清一边给苏婉娉上妆一边打趣道:“陛下不是要去见你的林哥哥吗?”
苏婉娉用手指戳了一下小清的脑门,娇嗔道:“多嘴。”
国师府邸隐匿在一片如诗如画的景致之中。走进府邸,只见庭院深深,曲径通幽。庭院中,布置着各种奇花异草,它们或红如烈焰,或蓝如深海,或绿如翡翠,或紫如罗兰,交相辉映,绽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这些花草不仅装饰了庭院,更蕴含着强大的灵力,使得整个府邸都弥漫着一种清新而纯净的灵气氛围。
府邸的正中央,有一座高大的殿堂,那是国师平日里修炼悟道、接见宾客的地方。
此时,国师府最高的大楼上站着一位白发老者,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道袍,道袍上绣着金色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道袍的质地非凡,乃是由天边最洁白的云朵编织而成,轻盈如羽,却又坚韧无比。他的发丝被一缕缕金丝线束起,形成一个高雅的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根由千年寒玉雕刻而成的玉簪,玉簪上刻着神秘的符咒,散发着淡淡的寒气,使得他整个人都显得超凡脱俗。
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在高耸入云的观星楼顶楼,目光凝视着皇宫上方那翻涌变幻的云气,他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中闪烁着惊叹与喜悦的光芒,不禁由衷地感慨道:“妙哉妙哉!如此奇异之象,实乃上天庇佑我泝睿码啊!”说罢,他缓缓低下头,视线恰好捕捉到一抹匆忙的身影正朝这边疾驰而来。定睛一看,是苏婉娉正脚步匆匆地赶向此处。
只见那白发老者身形一闪,宛如一只轻盈的飞鸟般从楼上纵身一跃而下。在半空中,他衣袂飘飘,如同仙人下凡一般,稳稳地飘落在地面之上。几乎就在他双脚着地的瞬间,苏婉娉也风风火火地踏进了院子里。
白发老者见状,赶忙快步上前相迎,并恭敬地施礼说道:“老臣不知陛下今日大驾光临,未能远迎圣驾,还望陛下恕罪......”然而,他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心急如焚的苏婉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只听苏婉娉急切地说道:“国师,那些个客套话不必多说了,朕此番前来乃是有一件极为重要之事要问你。”
国师微微一怔,忙问道:“不知陛下此行究竟所为何事?”
苏婉娉开口说道:“方才朕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涌入体内,紧接着朕发现自己身体内潜藏的潜力似乎也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出来了。朕心中甚是疑惑不解,故而特此前来请教国师,想知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国师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之色,他激动地说道:“陛下,这是好事,这是天大的好事啊......老臣观陛下之气,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说着突然瞪大了双眼。
苏婉娉秀眉微蹙,面露迟疑之色,轻声道:“天子气?我还记得当初初至泝睿码之时,国师你也曾为我推算过命数。当时你说我这皇帝之位难以长久坐稳。
我自身亦有所感,虽说承蒙国运加身,修为进展迅速,得以短时间内便突破至元婴之境,但此后修为却如遇瓶颈,再难有丝毫精进。然而,就在方才那一刻,我竟隐约察觉到体内似有突破之势蠢蠢欲动。究竟是何因素扭转了此等困局呢?”
国师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并未即刻作答,双目直勾勾地凝视着苏婉娉,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苏婉娉见国师半晌不语,不禁轻唤一声:“国师?”说着伸手在国师眼前晃了晃。
国师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紧接着便是满脸惊愕之色,失声惊叫道:“七彩……方才是老臣看走了眼啊……陛下身上所散发之气绝非仅仅只是天子气那般简单!此事重大,老臣必须速速返回府邸,详加探查一番才行。还望陛下恕罪,老臣这便先行告退了。”
国师转过身去,步履匆忙地朝着自家府邸方向疾行而去,同时口中高声呼喊着:“都快给老夫起身!有要紧之事需要操办啦!”其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国师府。
苏婉娉微皱眉头,轻声呢喃自语道:“这件事如此蹊跷,我自己怕是难以理出头绪,还是去找林哥哥他们问问吧......或许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和建议。”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国师府。
镜头迅速切换到了另一边——许穆臻、李霄尧以及黎菲禹三人所处的地方。只见昏暗的密室内,一个造型奇特的球状机器正地悬浮在空中,忽上忽下地缓慢飘动着。
这个球状机器通体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无数细密的齿轮在其内部飞速地旋转着,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咔咔声。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导管和活塞在不停地伸缩运动,仿佛有着生命一般。这些复杂的机械结构相互交织在一起,让人眼花缭乱。
伴随着齿轮的转动和活塞的伸缩,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也不断从这个球状机器中传出。有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有低沉厚重的撞击声,甚至还夹杂着一种类似于人类心跳般的微弱声响。整个密室被这些嘈杂的声音所填满,给人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站在一旁的李霄尧满脸疑惑地望着那个漂浮在空中的不明机器,忍不住开口向身旁的黎菲禹问道:“黎师姐,您见多识广,可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黎菲禹同样一脸茫然地盯着那台神秘的机器,无奈地摊开双手回答道:“我哪里晓得呀!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许穆臻走上前来,摸了摸下巴,缓缓说道:“唉,如果清樊兄弟在这里就好了。他对各类机器可是颇有研究,想必能够弄清楚这东西的来历和用途……”
听到许穆臻这么说,李霄尧连忙拍着胸脯应道:“好嘞,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去把清樊师弟给‘拐’过来......呃,不对不对,是将他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