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还是个大姑娘,红着脸就跑回了里屋。
于父于母还以为她看对眼,害羞了,都笑呵呵说女大不中留。
“海棠,刚才在屋里,你没跟爸妈说实话吧?”
“你真是去女同学家,不是去男同学家?”深夜,于家姐妹躺一个被窝里说悄悄话。
于莉和于海棠从小长大,还成天睡一个屋里,她太了解自己妹妹了。
“姐,我真是去的女同学家里!”
于海棠有些无奈,再次强调了一遍。
然后又吃吃笑这说:“不过我那女同学嘛,她有个对门的邻居,长得贼帅贼帅的。”
“我也是为了看看他,才特地去找我同学玩的。”
于莉忍不住翻个白眼,给了妹妹一个脑瓜崩,有些无语说:“你啥时候成花痴了?”
“你还是高中生呢,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于海棠捂着额头,给姐姐回一个阿脑瓜崩,倔强道:“姐你也就嘴硬,要你真看着他,你也会念念不忘了。”
“呵呵”
于莉有些不屑一笑。
她觉得阎解成长得也算不错了。
可昨天玩了一天回来,也没感觉想人家什么的。
根本不能理解妹妹现在有点花痴的心情。
“对了,姐,你知道我昨晚吃了什么吗?”
“我昨晚可吃了六个肉菜!”
“有辣子鸡、酸溜鸡、京腊肉、清蒸鳜鱼、红烧黄辣丁、还有一个小鸡炖蘑孤。”
“姐,你知道这六个菜摆一个桌上,那味儿能有多香吗?”于海棠听到于莉的不屑,忍不住炫耀起来。
可说着说着,她也跟着咽起了口水。
“真的假的!这灾荒年,谁家能吃得那么好啊?”
于莉听出妹妹并不是在吹嘘,而是在炫耀,肚子馋虫都要出来了。于家过年,能有一道肉菜就不错了。
六道肉菜摆一个桌子上,那画面她都不敢想。
“那还能骗你不成?”
于海棠偷偷吸了吸口水,接着讲:“说来也巧了。”
“昨天我去找我同学玩,恰好碰上曹安哥办收徒宴,这才能吃上了一顿丰盛的大餐。”
于莉忽然打断道:“曹安哥?就是你同学的帅邻居?”
“他都收徒弟了,那不得三四十岁,你得叫人家叔叔了吧?”
于海棠忍不住翻个白眼道:“谁说只有年龄大的人才能收徒弟?”
“曹安哥今年才二十一岁,去年从医专毕业,被分配到了红星医院当医生。”
于莉有点震惊道:“啥玩意,毕业一年就收徒了?”
“那可不,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样!”
“昨天拜师那个徒弟的爷爷,听说还是医院的主任来着。”于海棠忽然有点莫名的骄傲。
那是一种自己认可的东西,忽然被其它人认可的感觉。而此刻,于莉的脑袋却陷入了思索。
长得帅!是医生!城市户口!不缺吃喝?种种标签,无不彰显这是个优质男性。
“姐,你知道不?”
这时,于海棠又喃喃自语道:
“就昨天,曹安哥把一个酒醉的邻居送回家。”
“他的衣服被吐了一身,不能穿就脱下来了。”
“好家伙,那一身对称的肌肉,好像是刀劈斧削刻出来似的,看得我都差点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手。”
“还好我矜持,最后忍住了。”
于莉听到这儿,脑袋里忽然又多了个身体好的标签。
年少、多金,长得帅,工作好,城市户口,身体倍棒?
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吗?于莉试探性的打趣道:
“海棠,真的还是假的啊?”
“有那么好的男人?我咋不相信呢?”
“要不然你介绍给姐,姐看你是不是在吹牛?”哗啦哗啦。
于海棠突然掀开被子,从床头摸到手电筒。一下打开,照在于莉的脸上。
然后一脸狐疑的说:“姐,你…你不会想让他当我姐夫吧?”
“我可看上人家了,你别想啥好事了。”
于莉伸手挡住手电的光芒,有些尴尬道:227“我这不是,不太相信你说的话吗?”
“再说了,要真有那么好的男人,那身边不得一堆豺狼虎豹啊?”
“等你两年毕业后,人家可能孩子都有了。”
“你让姐先下手,你好歹还能光明正大串个亲,看看你姐夫不是?”于海棠猛地摇着头,坚定道:“姐,你想啥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我看上的东西,那必须是我的呀!”
“如果得不到最好的,我这辈子宁愿不嫁了。”
于海棠假意威胁了姐姐一下,放下手电躺回床上,又故意转移话题道:“对了,姐,不说曹安哥了。”
“前天你不是说有个男的,要约你去兜风吗?”
“我们说说你的事情呗?”
可不能再聊曹安的话题了。
不然真把人给聊成姐夫,那于海棠感觉自己能得哭出来不可。
“我的对象呀?也就那样呗。”
于莉有点遗憾叹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
“他带我兜了一天,我俩还翻墙逃票,去逛了北海公园。”
“对了,约我那男的叫,阎解成..”
“啥玩意?阎解成?”
于海棠听到姐姐翻墙逃票去逛北海公园,正奇怪呢。
可一听阎解成这个名字,顿时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问道:“姐,你说的阎解成,他爸不会是叫阎埠贵吧?”
“哎?你咋知道的?”于莉也一下愣住了。
她刚才好像没提那对象父亲的名字才对啊?于海棠一脸无语,吐槽道:“这不巧了吗?”
“我昨天去我同学那院儿,那院里就有个三大爷,名字叫做阎埠贵。”
“他儿子也叫阎解成,昨天他还说自行车被儿子借走了。”
“我还听我同学说,阎家都是算盘精,一家人平时扣得咸菜都要数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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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儿,凌晨三点。曹家,里卧。
曹安靠在床头前吞云吐雾。
这时,一只白皙的胳膊搭到他的小腹上,沿着腹肌纹路慢慢勾勒。
“怎么,你还想要啊?”
曹安把烟放到到烟灰缸,正准备再打一桩。
“别..够了够了!”
秦淮茹脸色惨白的连忙阻止。
曹安见状,笑了笑,重新把烟叼回了嘴里。现在过了凌晨,就是二十四号了。
秦淮茹深知下一次要等二十天,因此她今晚比曹安还要主动。
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在曹安这里似乎一点不管用。要不是顾及被人发现,曹安真能把田耕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