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灵医济世 暗夜擒魔
作者:知悦知悦   大医女横行天下最新章节     
    妻子身形单薄,弱不禁风,双手紧紧拽着丈夫的胳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未语泪先流:“洛医生,为了要个孩子,我们跑遍了大小医院,可每次都保不住,现在精神都快撑不住了。”
    丈夫揽着妻子的肩,眼眶也红了一圈,重重地点头,满脸悲戚。
    我请神情憔悴的二人缓缓坐下,抬手示意他们放松,随后指尖轻捻,聚精会神地细细测算二人的生辰八字。
    目光随着命理走势不断游移,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紧接着,又轻声细语询问家中布局、日常琐事,事无巨细地了解情况。
    一番审慎斟酌后,我神色凝重,缓缓开口:“二位,这子嗣一事,关乎家庭福运,你们命理有些棘手,命中子女宫受冲,截断子嗣缘分;家中祖先牌位摆放位置也不妥当。要清楚,祖先牌位是家族灵根所在,摆错位置,气场大乱,福泽难续。”
    见他们面露紧张,我赶忙安抚:“别忧心,化解之法是有的。回去之后,得重新调整祖先牌位供奉位置,这事可不能草率,挑个黄道吉日我去跑一趟,给你们重新布局。”
    “往后,家里杂物规整干净,窗户勤开,流通空气、吸纳祥瑞。全方位调理家中命理与风水,安心静待好运降临。”
    夫妇俩听得专注,眼中满是虔诚与希望,连连向我道谢并约定了我上门的时间,而后携手走出医堂。
    午后,医堂里一个小男孩被父母半拖半拽地领进来,瞬间,一股刺鼻异味弥漫开来。
    明白,按肝功能不佳、五行缺木的设定,为你改写这段,凸显专业性与玄幻风格,增强情节可信度:
    父母满脸愧疚与无奈,父亲搓着手,眉心皱成个“川”字,无奈叹道:“洛医生,实在不好意思,为孩子这怪病,全家操碎了心。大医院跑了不少趟,检查结果都正常,可身上这股异味,怎么都除不掉,偏方试了一个接一个,全打了水漂,真是愁死人了。”母亲眼眶泛红,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拍抚,满是心疼。
    我神色凝重,俯身凑近孩子,先是仔细查看气色、舌苔,随后闭目凝神,指尖轻捻,暗自推演生辰八字。
    少顷,缓缓睁眼,语气笃定地开口:“二位,这世间阴阳五行暗藏命理玄机,孩子的症结,就藏在生辰里。孩子命里五行缺木,看似平常,实则隐患极大。肝在五行属木,木气匮乏,肝脏就像缺了滋养的枯木,失去蓬勃生机,排毒、运化之能大打折扣。”
    “体内代谢产生的浊气、毒素,本该由肝脏梳理排出,如今它自顾不暇,毒素越积越多,淤积体内,时间一长,便化为这股刺鼻异味散发出来。再加上,你们家中卧室位于西北乾位,乾金克木,本就缺木的命格,愈发被压制,气场紊乱,病症自然难消。”
    见二人面露忧色,我赶忙安抚:“不过别担心,既然找到病根,化解之法便有。回去先调整家中布局,在卧室东方摆上几盆生机盎然的绿植,激活木气;日常饮食,多摄入些绿色蔬菜、养肝药膳。我再为孩子特制一道固本培元、滋养木气的符咒,随身佩戴。内外合力,调理一阵子,情况定会好转。”
    夫妇俩听得专注,眼里满是虔诚与期许,连连向我道谢,而后携手走出医堂。
    日暮悄然降临,余晖给医堂镀上一层暖黄。
    夏若曦和辛鑫还在忙碌,药香在屋内氤氲不散。
    我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心中一片平静坦然,虽不知病患后续疗效如何,但医者仁心,既已倾尽全力,便只等时光给出答案。
    忙碌了一整天,我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回到家,浑身疲惫不堪。
    陈姨瞧我这副模样,连忙端来一碗刚熬好的热气腾腾的补气汤。
    我接过汤,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刚想闭眼歇口气,就听见一阵手机提示音。
    我伸手在茶几上摸索,抓到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看到卓凯的头像,心底原本紧绷的那根弦下意识地松了松。
    我划开屏幕,还没来得及点开消息,黄君泽就从厨房走了过来,他高大的身形快步朝我趋近,神色带着几分慌张,手还不自觉地在裤子上蹭了蹭,像是想把什么东西赶紧藏起来。
    我抬眸,疑惑地看向他,只见他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我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直接伸手夺过他手里攥着的手机,页面上卓凯发来的正是陈风家的地址,还没等我发问,一段语音自动播放起来:“黄董,调查苏俊生那案子时,意外挖到了陈风家的线索,地址发给您,那面具男神出鬼没的,您看接下来怎么办?”
    我眉头一蹙,抬眼死死盯着黄君泽,声音不自觉拔高:“你瞒我?”
    黄君泽满脸无奈,轻叹了口气,双手搭在我的肩头,温热的掌心试图安抚我,眼里满是心疼与担忧,语调温柔又急切:“老婆,我哪敢瞒你啊,我是真怕你有危险。这面具男手段太狠,行踪又捉摸不透,每次你碰上跟他有关的事,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本来想悄悄把这事儿揽下来,背后给你处理干净,省得你涉险,谁知道还是被你瞧见了。”
    听了这话,我原本的火气消了几分,可一想起那神秘又危险的面具男,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攥紧手机,咬着牙说:“不行,这么好的机会,绝不能放过揪出他的机会,我必须得去把他找回来。”
    黄君泽双手把我肩膀抓得更紧,连连摇头:“不行,太危险了,老婆,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办?咱再从长计议。”
    黄君泽双手把我肩膀抓得更紧,连连摇头:“不行,太危险了,老婆,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办?咱再从长计议。”
    他眼里的恳切几乎要溢出来,双手的力道大得像要把决心都揉进我身体里,可我心意已决,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心。
    黄君泽太懂我这性子了,拗不过时,唯有无奈叹气,紧接着手忙脚乱地帮我翻找出厚外套,还不忘往兜里塞上手电筒、防狼喷雾这类应急物件,边塞边念叨:“你这性子,十头牛都拉不回。”
    末了,他咬了咬牙,掏出手机迅速拨出两个电话,声音沉稳又不容置疑:“疾风、迅雷,十分钟内到楼下集合。”
    挂断电话,他转头看向我,目光坚定,伸手揽过我的肩膀:“拗不过你,我陪你去,有我在,好歹能护你周全。疾风、迅雷都是跟了我多年的老手,办事靠谱,多个人照应,心里也能踏实些。”
    一切准备妥当,我推门而出。
    夜色浓稠如墨,幽深得似要将一切吞噬,寒风凛冽,如刀子般割着肌肤,我却无暇顾及,满心焦急地奔赴陈风家——城郊外的清平村。
    清平村,仿若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静谧得近乎死寂。
    斑驳的水泥路蜿蜒曲折,两侧杂草丛生,肆意侵占着道路边界,像是要把这条进村的小道彻底掩埋。
    村口那棵老槐树歪歪斜斜,枯枝在夜风中嘎吱作响,似在无力地呜咽,像是给进村之人敲响的诡异警钟。
    月光洒落,竭力穿透层层雾气,才勉强照亮这片偏僻之地。
    陈风的家隐匿在村子最里头,独门独院,围墙低矮破旧,不少石块已经剥落,裸露出内里夯实的泥土。
    院门摇摇欲坠,门上红漆大片起皮、褪色,只剩零星几块还倔强地附着,被风一吹,簌簌作响,透着说不出的破败与凄凉。
    迈进院子,浓烈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三间瓦房并排而立,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缝隙间野草疯长;窗户纸破破烂烂,像是一只只黑洞洞的眼眸,窥视着屋内的死寂。
    屋檐下,几张残破的蛛网随风晃荡,黏着灰尘、蚊虫,许久无人打理。
    推门进屋,屋内昏暗潮湿,仅有几缕月光艰难地漏进来,勉强勾勒出屋内陈设。
    桌椅横七竖八地倒在地面,断腿残肢散落各处,像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墙壁灰黑,水渍蜿蜒爬满墙面,隐约还能看到几处暗红色的可疑痕迹,兴许是往昔恶行残留的血腥气。
    墙角摞着些破旧杂物,受潮发霉,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
    我警惕地扫视四周,掌心暗自蓄起灵力,以防面具男突袭。
    此地虽破败,却是陈风心底最后的牵挂,如今被邪恶觊觎,绝不能再让悲剧在此上演。
    我暗自打定主意,设下隐匿结界,这结界不仅能隐匿我的身形气息,还自带预警功能,一旦有外力触碰,便会瞬间发出警示。
    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在这里。
    做完这一切,我隐匿在暗处,静候面具男现身,好似猎手静待猎物上钩,誓要彻底斩断这场祸根。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遭死寂一片,别说面具男的影子,就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唯有屋内弥漫的腐朽味愈发浓重。
    我心底泛起一丝疑惑,面具男向来诡计多端,这次难道察觉到危险,提前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