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她月事有些不准
作者:提灯暴富   和离带三娃?我盖房吃肉气疯婆家最新章节     
    李茹茹直呼好家伙。
    这种问题她怎么知道,原身是个恋爱脑,累死累活只为陈三宝而活。
    她自己是个万年单身狗,根本没啥恋爱经验。
    她想直接拒绝,一抬头却发现三颗脑袋正认真看着她。
    楚休本来要走的,走到门口听见白露拒绝了自己,便又折返回来。
    等下次,下次回家再找爹算今天的账吧。
    在三人期盼的目光下,李茹茹不得不开口道:“这个嘛,你要是觉得穿上嫁衣、盖上红盖头,坐上花轿,内心是开心激动的,那这人你就可以嫁。”
    当然这只是可以嫁,起码在成亲的时候是开心的,对未来充满希望。
    至于婚后是啥样,那谁也说不准。
    三颗脑袋都低着头,思索着李茹茹的话。
    舒雅想着自己是下人,以后要跟着小姐陪嫁,自己成不成亲、幸不幸福不重要,小姐可一定要幸福。
    女人幸不幸福关键的一步,就是选夫君。
    她着急的问:“小姐,你对聂大夫有这种感觉吗?”
    白露眨着大大的眼睛问:“我又没见过他,能有什么感觉。”
    “你试想一下嘛,试想一下你现在要嫁给他了,你开心吗?”
    “我想象不来。”白露努力想了一下,脑海中完全没有画面。
    一旁的楚休正闭着眼睛,细细思索着李茹茹的话。
    他不确定自己未来会不会成亲,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他的新娘不会是白露。
    一想到要跟白露成亲,他就本能的皱眉。
    他承认白露长得很好看,但他就是对她没想法。
    比起好看,他觉得脑子更重要,智性恋才能长久。
    想着想着,他的脑海忽然出现朝朝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
    楚休猛地睁开眼,慌忙甩了甩脑袋。
    李茹茹看向白露,笑着道:“婚姻大事不可儿戏,那个什么聂大夫,你找个时间去见见。”
    话落就见三颗脑袋盯着她,三脸的不可置信。
    舒雅道:“李婶,我家小姐可是千金小姐,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
    李茹茹一愣,对哦,她把这点给疏忽了。
    大汤女子讲究“三从”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未出嫁的女子,其行动需听从父亲安排,主动约见男子被视为违背父亲的权威。
    再者,受“男女授受不亲”思想影响,如果女子主动约见男子,会被视为不符合礼仪规范,因为男女双方会不可避免的交谈甚至会有肢体接触。
    再者,白家是大家族,她的所作所为会牵动整个家族的名声和利益。
    如果白露主动约见聂大夫,直接会被认为是行为不端、不守妇道。
    李茹茹托腮道:“还挺棘手。”
    唉,未婚女子真难,处处被盯着被整个社会拿捏。
    不像她,结了婚生了娃,社会和律法都拿捏不了她。
    忽然想到什么,她两眼放光道:“我们这样……”
    李茹茹叽叽喳喳跟三人商讨了半天,终于得到一套切实可行的办法。
    计划订好了,就差行动。
    李茹茹起身道:“白小姐,等哪天你想好了,告诉我们一声即可。”
    楚休推开门正准备往外走,就听到素雅急道:“还等啥啊,那聂家医馆就在街对面。李婶来一趟县城也不容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见自家小姐不说话,她更着急了:“小姐,别拖了,夜长梦多。”
    她怕还没等小姐拿定主意,夫人已经将小姐嫁了出去。
    这种事,自然赶早不赶晚。
    白露咬着唇道:“李婶,你……今天忙吗?”
    李茹茹家有一堆事要做,但她还是摇头道:“没事,正好过去消遣一下,那你们先换衣服吧。”
    白露和舒雅换衣服的功夫,李茹茹叮嘱楚休:“你一会儿少说话,别露馅了。”
    “干娘,我靠谱着呢。”楚休不服气道。
    很快,白露就换了一身粗布麻衣出来,乌黑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夫人髻。
    “走吧。”楚休道。
    白露迈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挽着李茹茹的胳膊,隔着街道看到那闪闪发光的聂家医馆几个字,她就没来由的紧张。
    “要不……要不改天吧?”
    “刚还说择日不如撞日呢,别怕。”李茹茹拍了拍她手背。
    “不是我说的,是舒雅说的。”白露狡辩道。
    “那不都一样么。”
    三人穿过马路,很快来到医馆。
    聂家医馆生意很好,大厅里很多伙计忙来忙去,问诊的队伍前排着长队。
    白露抬眼望了望,只远远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一只提笔写字的手。
    那手好大好白,看着很有劲。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轮到他们。
    楚休抹了抹黑黑的脸道:“大夫,麻烦您给我家娘子看看,她……”
    明明排练的好好的,后面的话他却说不出来了。
    李茹茹接话道:“大夫,你看看我儿媳妇有没有什么问题?都成亲一年了还是没怀孕。她月事有些不准。”
    楚休说不出口的就是月事二字,李茹茹说的很自然,一副着急的模样,毫无表演痕迹。
    就是一个婆婆关心儿媳妇,并有点怪儿媳妇生不出娃的意思。
    楚休暗恼,不就两个字嘛,咋这么烫嘴。
    李茹茹早预料到了这点,不然刚才也不会提醒他。
    哎,这男人呀,好像哪个朝代都一样。
    21世纪都有很多男人提起卫生巾,感觉很羞耻,更何况这封建的大汤。
    诊堂内,聂天磊安然坐于桌前,仿若一座沉稳的山岳。
    他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儒衫,衣料质地精良,在幽微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宽宽的袖摆自然垂落。
    精致的面容仿若细琢的美玉,肤色白皙透着冷峻,浓密而漆黑眉下的是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
    幽黑的瞳仁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显得专注又严肃。
    一头乌发整齐地束于头顶,以一根羊脂玉簪固定,发髻紧实而光洁,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却丝毫不显凌乱。
    “这位夫人,可否将手给我?”
    白露轻轻抬起手。
    聂天磊左手自然地搭在一方古朴的脉枕边,右手微微抬起,示意白露不要说话,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
    李茹茹和楚休也闭了嘴,好一会儿聂天磊并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却越皱越紧。
    李茹茹也紧张起来,白露不会真有什么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