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云的用意，可不止考核这么简单。
    他主要想从这些人当中，选出两个负责人，好做甩手掌柜。
    没办法，因为不这样做他会忙死的。
    这个时候，白长老凤语蝶居然来了，她就在飞羽楼外面求见。
    他自然是让她进来：“八长老，别来无恙？”
    此女，他好像见过一两次的样子？
    完全忘了。
    “殷长老客气了，今天我是来学习的。”
    “学习什么？”
    “炼丹。”
    他环视了一圈，摇了摇头：
    “还没开始呢，今天主要是教他们认识一些简单的入门知识。”
    “无妨，我就是过来看看。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殷长老。”
    凤语蝶浅笑嫣然，说话的声音很是动听。
    “你问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殷长老，那些天灵丹是你炼制的？”
    他心中警惕了一下：“是啊，丹药有问题？”
    “这倒没有，就是想知道殷长老还有这种丹药出售吗？”
    “劣质的天灵丹要吗？”
    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劣质天灵丹。
    他炼制了十三炉，劣质天灵丹有近二百枚。
    “我看看？”
    “好。”
    于是，一瓶劣质天灵丹被他递到了八长老的手上。
    凤语蝶打开丹瓶，丹香浓郁，感知了一下，药力只有殷长老之前出售的四成。
    这，只能说是次丹，不能说是劣质天灵丹吧。
    “殷长老可愿出售这瓶丹药？”
    “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
    “我还有十九瓶！”
    “这么多！？但我没这么多灵石。”
    殷少云递过去一个玉牌，她接过，瞥了一眼。
    发现上面记录的是：一阶的灵植、天材地宝，最低阶的玉石和玉佩还有符纸。
    “殷长老这是想换成这些东西？”
    “白长老果然冰雪聪明，我正是此意。”
    “那你想换多少？”
    “全部！”
    “啊！？这么多！？”
    “怎么，九凤宗现在这么穷？”
    “这倒不是。”
    如此低阶的材料，九凤宗的存有量还是很大的。
    他摆摆手：“那你手上的这瓶丹药就是定金，到时候你备齐货物，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没问题。”
    “那就不送了。”
    “好，殷长老改日再见。”
    凤语蝶走出飞羽楼，御剑凌空而起，突然觉得不对劲。
    咦？我在干嘛！？
    我不是过来找殷长老探究一下丹道的吗？
    怎么就回去了！？
    我去……？
    殷少云自然不知道她过来的目的，只是想顺便做一个生意罢了。
    很快，风诗雅过来了；“老大，你可以考我了。”
    他点点头：“好。”
    暗道这小卧底倒是挺努力的，不错。
    随即，他对风诗雅进行了考核，发现这小女孩在符箓上的天赋是真不错。
    不仅符文的作用全部记了下来，就连怎么刻画的也做的很不错。
    “很好，你通过了考验，作为第一个通过对，我决定送你一张战斗时强化自身的符箓。”
    说完，风诗雅眼神发亮，开心地接过了符箓。
    比起自己学的，这个的符文更加繁复，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谢谢老大！”
    “叫师父！”
    “谢师父！”
    殷少云欣慰地点点头，小卧底是吧，到时候把你策反的话，九凤宗的人会不会哭呢？
    嘿嘿嘿……
    早上的事情一结束，他就回到了梧桐居，展开了天剑秘阵，开始了日常修炼。
    让他没想到的是，凤语蝶竟然在大晚上的时候过来找他。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就算是劣质的天灵丹，九凤宗也是很缺的。
    天灵丹一拿到手，便被姐妹们瓜分，大家的修炼都缺丹药。
    交易的事情，自然很简单就答应了。
    最重要的是，九凤宗的高阶丹方是一点也没有。
    所拥有最高的，也只是四阶的丹方。
    就算有珍贵的药材和天材地宝，也只能卖掉。
    这次，她过来，还带有其他目的。
    那就是，她想跟殷长老学习炼丹，最好能得到一个丹方。
    凭什么？就凭她对自己很有信心！
    肤白貌美大长腿。
    此时，从天剑秘阵出来的殷少云，刚好将她迎进梧桐居的小院里。
    “八长老，什么事情这么急？”
    凤语蝶脸上还是挂着浅浅的笑容：“打扰了，殷长老，你要的东西我备齐了。”
    他心中微微一惊，好快的速度。
    “不急的，劳烦八长老了。”
    她将储物袋扔了过去，眼睛直盯殷少云的反应。
    接过以后，他随意感知了一下。
    除了他写在玉牌上的东西，还多了一些高等级的天材地宝。
    “八长老，这多出来的高阶药材是怎么回事？”
    凤语蝶微微一笑：“我有事想请殷长老帮忙。”
    “何事？直说即可。”
    “我可以跟你学炼丹吗？”
    闻言，他浑身一震，不是，又来一个卧底？
    等等，只要铲子用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他心里思绪连连，她的思绪则是七上八下。
    殷长老你快说词啊，教还是不教，你倒是给个答案啊！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要看一下你是如何炼丹的。
    不对，是看一下你的炼丹水平如何。
    可否展示一下？”
    “好，在哪？”
    “在这里就行。”
    哐当！
    凤语蝶迅速祭出自己的炼丹炉，又问了一句：“我要炼制什么样的丹药？”
    “你最擅长的。”
    闻言，她点了点头，开始炼制她最拿手的金元丹。
    技法娴熟，有条不紊。
    只是，整个炼丹过程在殷少云看来非常繁琐。
    所以，他提了好几个建议。
    “再来一遍。”
    “等等，这里萃取药液的速度要简单直接！”
    “这里的火候不要减少，直接莽过去！”
    “急啥急啊，稳住！”
    凤语蝶感觉自己要炸了，自己炼丹还有人在一旁聒噪。
    但心中的火气不管再大，她还是全盘听取了殷少云的意见。
    不多时，药香扑鼻，一炉金元丹就这样出炉。
    但是，这品质，和自己之前炼制的根本就不一样。
    一个字，好。
    而是，是好上太多的那种好！
    这个时候，殷少云幽幽地装了一下。
    “九凤宗的炼丹水平，实在是太落后了啊！”
    凤语蝶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