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念,念念——”
“媳妇儿,我错了。”
“我,我昨晚不该那么待你——”
寄颜无所的陆辰霆副团长,故作态,轻咳了几声;旋即垂目低首,辣红着他那性感的脖颈,轻言细语地道歉着。
“道,道歉,这狗男人也知道自己错了???”
“他连续两宿折腾人,是把我当泄谷欠工具,还是媳妇儿?”
“哼,可恶,狗男人——”
“……”
“不过算你这狗男人,思想觉悟还行——”
瞅见眼前的狗男人,辣着帅绝人寰的脸子和性感的脖颈,羞涩地道着歉,古灵精怪的苏念熙宝子,机灵的在心里吐槽道。
“不得行,得趁热打铁,give him some color to see see.”
“对,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得趁此机会,虎虎他。”
“这狗男人在这方面,这么没有节制;且他那凶,凶器还那么大得吓人,这要是不趁这次虎虎他,让他心中有个数,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况且我这副被霍霍得惨绝人寰身子,好歹也得养几天。”
“对,就这么着。”
冰雪聪明,又狡黠的苏念熙宝子,羞赧着,暗暗的盘算着,心中偷偷地嘀嘀咕咕开来。
“……”
“哼——”
“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到对面屋睡去。”
“别再进我屋了——”
“生气着呢。”
“你敢不经我同意就闯我屋睡,我,我就不随军了。”
“狗辰辰——”
“上你的部队去。”
“中午也不用回来了,我手痛,做不了饭,自己上部队吃食堂去。”
“哼,以后也不煮了。”
狐狸般狡黠的苏念熙宝子,娇气的一声“哼”后,吧嗒吧嗒地凶开了。
“砰——”
满腹怨念,气凶凶的苏念熙,一顿凶完后,咬着后槽牙,来了一个干净利索的起身,摇摆的小鸭子般,用别扭的姿态,“歘”进了卧室,送给了狗男人——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震耳欲聋,“砰”得一声关门声。
……“”
“到对面屋去睡!!!”
“和媳妇儿分房睡???”
“不经念念同意闯她屋睡,念念就不随军了!!!”
“也不煮饭了——”
“……”
“不随军——”
“不随军!!!”
“咋,咋办?”
“媳妇儿真的生气了。”
犯错的小娃儿——陆辰霆副团长,被夺舍了,降智了般,怔愣在原地,憨傻憨傻,小声地咕哝着。
缓过神来的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后知后觉,几个箭步上去,“嗖”到了主卧室门口。
“叩,叩叩——”
“念念——”
“我错了。”
“念念,你开个门——”
“……”
任凭卧室门口的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怎么叩门,叫喊;卧室里四仰八叉,躺在炕上的苏念熙宝子,撇着樱桃小嘴,滴溜着龙眼籽般墨色的眼珠子,仍旧默不作声着。
“念念——”
“我错了。”
“念念,媳妇儿——”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样待你——”
“我真的意识到错了。”
“媳妇儿,你开开门,让我看下你。”
“……”
卧室内还是鸦雀无声着。
“……”
“媳妇儿。”
“好,我,我都听你的,你什么时候让我进屋睡,我就什么时候进屋睡。”
“再也不敢乱来了。”
“你消消气——”
“念念,你别不理我。”
想想这两个晚上,自己确实牲口般,只管着快意,毫无怜惜娇软媳妇儿之意;煎鱼般,把自个儿娇滴滴的媳妇儿,翻来覆去着。
媳妇儿求饶声都喊哑了,失控的自己,失聪般,充耳不闻着;只知道着了魔似的,一遍遍地轻哄着,继续肆意chi骋着。
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脑子里一帧帧地回放着这两个晚上,自己牲口般的行为,无地自容,惊慌失措了起来。
再想想自个儿媳妇儿,方才那拐扭的走路姿势,和双手虎口的红肿样儿,眉心锁得死死的陆辰霆副团长,更腹热肠慌,便宜的自责、懊恼着。
“念念,我,我向你保证,绝无下次——”
“我会学着,疼你,爱惜你,再也不像这两晚般待你,让你受伤害着。”
“媳妇儿,念念,你信我,我说到做到,绝无虚言。”
“……”
管你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怎么低声下气的道歉、认错,卧室内的苏念熙宝子,依旧心如石坚,就是不吭半声。
嗯呖,人家正在专心致志地抹着从空间里顺出来的消肿的特效药膏呐。
“叩,叩叩——”
“念念,那你歇着,我先去部队了,中午午饭等我回来煮。”
“媳妇儿,我上部队去了。”
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自责着,再次叩响了卧室的门,和声细语地向“首长”大人汇报道。
……
“走啦!终于上部队上班去了!”
“狗男人,治不了你——”
“奶奶的,得‘歘’去空间喝点灵泉水,洗髓伐筋,增强增强体质了,原主这小身板也太不经造了。”
“……”
明眸皓齿的苏念熙宝子,风是风,雨是雨,说干就干,一下“歘”进了空间,“疗伤”去了。
***
部队,医务室。
“消红肿的药???”
“陆副团长,你伤在哪?”
“让我看看,严不严重,好给你看下拿哪种药膏——”
部队医务室的四十岁的肖医生,朝着冷厉着一张脸的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负责任的态度,一本正经地说道。
“……”
“不是我,是,是我媳妇儿。”
“就是平日里,那种磕碰到,然,然后皮肤红肿起来,用的那种消肿药膏。”
陆辰霆副团长,冷着声音,镇定自若中夹着些许磕巴说着道。
话毕,他的耳尖子蓦地跟着辣红了起来。
“这陆副团长,说着说着,怎么双耳通红了起来。”
“还有他好好的磕巴什么?”
饶是冷厉的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再怎么假装泰然自若,但心细的肖医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这些细小变化,她用仅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