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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芷点点头,并不在意自己被人看穿。她一针见血的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没到手。”
“嘛,这个到手其实也不难,就是瞎子我需要老板一点点小小的帮助。”黑瞎子伸手比了一个ok的动作,心下却感觉出了不对味。‘怎么看上去对陨铁不感兴趣了?是为了防止被讲价,还是刻意留底防止被人截胡坐地起价?’
“你和我合作,还需要我出力帮你解决额外问题?”话虽这么说,宋白芷却在心里猜究竟是什么事,能够让他跑这一趟。
“哎呀!别这么无情啊老板,都说是合作嘛。再说了,就您和四爷这关系,不抬抬嘴皮子就能解决嘛。可比瞎子我好使多了!”黑瞎子越说心里越有底,他眼睛迸发的光彩,几乎透出墨镜,犹如实质的落在宋白芷身上。奸商相毕露。
既然宋白芷需要找这东西,就意味着这东西必然对她有用。他怎么会被表象给骗了。
再说了,如果真的不重要,四爷至于私下一直差人找吗?四爷找这个东西,除了是为了宋白芷,还能是为了什么?他想不到别的可能。
宋白芷的病症蹊跷,每个医生给出的病症结论都不同,只是目前被推翻的最快就是嗜睡症。
黑瞎子本人对外是给她胡乱编造了一个病症结论。因为他本质上更偏信于宋白芷是中了诅咒,就像他一样,被脏东西缠上了。
只是他的,宋白芷能看见。而宋白芷的,他看不见。
黑瞎子的话让宋白芷唇角不自觉往上一撇,透露出了嫌弃意味。只是没想到,这件事也能牵扯到陈皮。‘他上辈子是面剂子吗?怎么样都能扯。’
宋白芷说:“那你大概得失望了,我帮不了你,我已经有两三天没看见他人了。”她抓住众多丝线中的某一根,示意黑瞎子可以出来了。
黑瞎子大长腿一跨,总算没了那种被宪兵审讯的诡异感。但是没等他平复心情准备重新谈谈,宋白芷就开口了。“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
虽然她的确不会擅自做主的将陈皮的东西给他,但是提前知道,她心里也好提前想对策。
黑瞎子耸耸肩说:“是墓地的图纸,有它,下去会安全很多。”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想确定一件事,那就是陨铁是否只有一个。而且他可没说地图只有陈皮那一份,如果是帛书,那他能确定到的消息就更多了。
他们这一行的人,从来就没有信誉这回事。所以他也不会完全相信宋白芷的话,他至少需要做到两手准备,以免人财两空。
宋白芷说:“图纸类的东西他通常带身上”这意思很明显,要黑瞎子自己动手。
黑瞎子哇了一声,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做出了大吃一惊的表情:“老板啊!是说我?让我去偷袭我的衣食父母大老板??”
宋白芷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自己也没让他和陈皮对打,只是偷个图怎么这么大反应?“你不行?”
黑瞎子双手捧心,仿佛被利刃刺中般的伤痛:“老板~虽说是男人不能说不行,但现在外头谁不知道陈皮阿四的名号。这任务,对瞎子我来说,是很危险的呀~”
“很危险?”宋白芷细细思索起来,她听到消息的大多来自身边人,亦或者是报纸。陈皮的名号听过,但是这两年除了上位,具体做了什么,她还真不清楚。
黑瞎子墨镜下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唇边的笑却依旧灿烂。
陈皮,一个极致的恶人,目前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身手是除了黑背老六外,老九门中最好的。
论缺德黑瞎子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论阴损陈皮称第一,没人敢排第二。
偷袭陈皮拿图纸?任何知道陈皮阿四这个名字的人都不会去偷袭他,他不惧怕任何一米以外的意外,任何偷袭他的人都会被瞬间反偷袭。
黑瞎子可不想和陈皮这位出手大方的老板过招。虽然这个老板不拿伙计的人命当回事,但给的实在多。
所以,他只能含泪对新老板说:“这很危险!所以!这是另外的价钱!”
宋白芷:“我拒绝。”
此时正是正午十二点,大厅中的西洋钟准时的敲响起来来,余韵绕梁。
外头传来两方人交谈的声音:“新月小姐,请稍后,我先去通禀家主。”
黑瞎子也听见了声响,他做了个美式军礼潇洒撤退。两步上墙,干脆利落的躲起了机关。
黑瞎子一把接住直射而来的箭矢,一面在人即将进院子时跳下了墙。他把玩着手中的箭矢,面色却古怪了起来:“怎么从里面出来的机关只是莲花头?而外面想要去里面却要被扒一层皮。”
“这到底是防着里面的人逃跑被伤,还是防着外面的人………?!”黑瞎子语气一顿,忽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哎呀,瞎子我啊可真是命苦,有捷径都不能走啊!”
屋内
尹新月不断用兜圈子的说话方式与宋白芷周旋,看起来局促而又干巴。
宋白芷听着尹新月生硬的寒暄,心中暗觉好笑,但面上仍维持着礼貌。尹新月这一通试探的话说下来,如果她还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鬼心思,那才是真蠢。
她轻轻抿了口茶,目光扫向尹新月身后跟着的女佣,说道:“近来事务繁忙,你送我逗趣的话本子也不曾得空一观。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归还你为好。”说着,便示意翠萍将那册书拿走。
这话简直是踩着尹新月的心坎说的,让她紧绷的情绪瞬间松了下来。“我这儿来,其实就是想说。这话本子是成册的,单看一本实在容易让人抓心挠肝,不如等我寻齐了在一并送来。”
宋白芷平静的表情险些没绷住,她状似无意道:“啊,原来有好几册啊,听起来可真有名。”
‘别让我查到是谁写的。’
尹新月尬笑:“哈哈哈,可不是吗………”
远处一人,步履匆匆的疾驰而来
定睛一瞧,是张家的女佣。那女佣面色焦急的寻找主心骨,看见尹新月便喊:“夫人!”
但她很快意识到了场面不同,在尹新月耳旁附耳说了什么。尹新月面色瞬间凝重了起来。她看着宋白芷的眼神也带上了一分试探。
她说:“不知四爷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