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许徐栩后,叶云归回到了儿童房,小蜘蛛趴在天花板上正无聊地用自己的蛛丝织着网。
叶云归进门的时候抬头一看,呦呵,那网上面的形状可不就是自己吗?
在旁边还有一个圆滚滚的小东西,仔细看去有点像猫又有点像狗。
“那是我耶!”
精神海里团子高兴地要蹦起来,这小蜘蛛简直太可爱了,小狗咪整个冒着粉色的泡泡,活像个大号棉花球一样。
叶云归伸手过去,小蜘蛛从网上跳下来,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叶云归的手心里。
小家伙蹦蹦跳跳的,举起小前爪,想要获得叶云归的奖励。
叶云归心情大好,摸了摸小蜘蛛的脑袋,也没将小蜘蛛放回去,由着它趴在自己身上。
经过这么多个世界的供养,这只小蜘蛛已然成了天阶蛊虫,叶云归倒也不担心他会被自己无意间一转身或者一个坐下给压扁。
在靠近童玥的时候,小蜘蛛跳到了婴儿床的栏杆上。
“你很喜欢她吗?”
小蜘蛛点了点头。
它没有脖子,只是用做出起伏的动作,有个点头的意思,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叶云归被它逗笑了:“那在这个世界就让她跟着你玩吧。”
小蜘蛛开心极了,那几双亮闪闪的眼睛更加明亮了。
叶云归本来就打算让它做童玥的保镖,还想着要是小蜘蛛不愿意的话,就换其他蛊虫上,这小家伙能喜欢童玥也是意外之喜。
保护的人有了,照顾的人还少。
要用分身吗?
叶云归还想画几张符让小人来照顾人,可想了想,到底是怪力乱神的术法,在这个世界也不好这么明目张胆地用。
想了想,叶云归给育儿阿姨打了个电话,问她能不能从日班转到住家。
之前童桦其实也是请阿姨住家照顾小孩儿的,但是之前发生了阿姨半夜偷偷虐待小孩儿的事,童桦便换了阿姨,在招育儿阿姨的时候也从住家改成只招白班。
好在童玥在婴幼儿时期遇到的阿姨还不错,给孩子培养了很好的作息习惯。
每天到了晚上8点之后,童玥就会睡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因此,童桦照顾童玥也不算难。
只是叶云归根本不擅长照顾人,也并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照顾孩子上。
之前在八零年代的那个世界里,原身两个孩子她也一个没照顾,全丢给了孩子奶奶。
所以,请一个住家保姆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现在这个阿姨自己家就有事情。
她孙子每天晚上9点钟下晚自习,她得赶回去给孙子做夜宵,因此委婉的拒绝了换全班的请求。
叶云归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一个阿姨,要培养信任又要浪费她的时间。
想了想叶云归让团子去找一下最开始照顾童玥的那个阿姨,看看她目前的情况是个什么样的,有没有机会复工。
当年这个阿姨照顾童玥挺好的,结果后来她女儿生了孩子后发现丈夫孕期出轨,女儿要离婚,和婆家人闹掰了,孩子也没有人照顾。
阿姨只好回去照顾孩子,临走前还非常愧疚,给童桦交代了许多。
童桦后来招了不少的阿姨,有好的有坏的,但没有一个有这个阿姨贴心。
很快团子就传回了资料。
“主人,那个阿姨现在还能上工。”
团子的声音还挺激动的,像是吃了一个好大的瓜。
“孙阿姨的女儿离婚之后一直被婆家羞辱,还跑到网上扭曲前后因果骂女方,逢人便说是孙阿姨的女儿拜金出轨才在孕期和他打离婚官司。说得多了,连渣男的上司都知道了。”
“主人,你说巧不巧,渣男的上司刚好是孙小姐的初恋。当年上司父母离异,之后便随着母亲出了国。那时候两个人还在读书,家里管得严,连qq也没有一个,就此断联。回来后他找了孙小姐许久,偏偏在这种事情上知道了孙小姐的近况。”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上司也不扭捏,当即出现解决了渣男,然后解释了当年的不辞而别,然后重新追起了孙小姐。孙小姐见上司是个靠谱的,考察了一年就同意了上司的求婚。”
团子乐呵呵的说:“这要放小说里,不得是篇大爽文啊。”
在世界气运看不到的地方,只是细枝末节的一个npc都有如此跌宕起伏的人生。
“现在人一家三口过得挺好,阿姨见女儿幸福了,也回自己的岗位上。前不久才结束一户人家,给自己放了个假,现在还没有接新活。你看,要不要试着联系一下她?”
“好,联系吧。”
说完,叶云归想到市面上月嫂的薪资要比保姆要高,又嘱咐了团子一句。
“团子,把月嫂和住家费算一下,给阿姨报价别低,只要能来,钱不是问题。”
“好嘞。”
团子欢快地去忙了。
吩咐完之后,叶云归感觉自己疲惫得厉害。
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明明只是请一个阿姨就让叶云归感到非常的麻烦。
果然,处理这些琐事就是她的短板,彻头彻尾的短板,根本治不好的那种。
叶云归让团子用童桦的身份发出邀请后,很快阿姨那边就给了回复。
叶云归都有些惊讶:“这么快?我还以为至少要等到明天阿姨才看得见呢。”
团子把聊天记录放给叶云归看。
阿姨还念着童玥,记得那是一个笑起来很乖,就连饿了都不会哭闹,只会小声咿呀叫的天使宝宝。
直说如果当时不是实在有事,她都想多照顾童玥一段时间。
说到最后,阿姨甚至表明,如果叶云归这边急的话,她可以明天就来。
叶云归当然乐意,赶紧让团子回复了阿姨,顺便把之后的交流沟通全部甩给了团子。
她得好好休息,打人也是费力气的,之后预感。
第二天一大早,徐栩是在痛苦当中醒来的。
她刚清醒就抱着自己的脑袋疯狂尖叫,结果叫了一会儿,她突然愣住了。
发丝的纹路在手心格外清晰,她意识到,自己的手似乎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