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凡之前那话太扎心了,霍去病都萎靡了。”
“不怪林凡,他说的没错,从汉朝到现在两千年,只有五个人封狼居胥,这就是一个摆在桌面上的问题。”
“我记得这五个人是霍去病,窦骁,蓝玉,朱棣,还有一个李靖吧。”
“是的,这里面朱棣是皇帝,霍去病和窦骁是铁外戚,蓝玉其实也算一个外戚,他是当时太子的舅舅吧,也就李靖跟皇帝没有沾亲带故,但也是从龙之臣。”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皇权之下,两千多年,就一个正儿八经的普通武将,做到了封狼居胥,而更多的像李广这样的将领,却连封个侯都千难万难。”
“李广为汉朝打了大大小小不下百场战役,结果临到头了,却落了个自杀的下场,后世甚至还有不少人用迷路李广来调侃他,这是何其的悲哀。”
“这世上多得是普通人,普通的将领,普通的将士,他们心中也同样有国家,同样在付出和奉献,结果却要被人嘲笑无能。”
“也不知道霍去病能不能想明白这个道理,说实话,我觉得把这个问题丢给霍去病来解答,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我也觉得,他是生活在光环下的人物,眼下就即将被封为大司马,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林凡让他想这个武将出路的问题,真的是有些强人所难了,这问题好像直到现在也没有解决啊。”
“不止是武将,就连我们自己难道不也是一样么?我们生而平凡,却一直都在坚持做一个好人,却要被人拿来攀比,拿来嘲讽,拿来当韭菜,我们得罪谁了。”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好吗,三千的工资,然后资本推广说,有一双鞋不错,只要一千,大家都去买,你没有你就是不行,然后你咬咬牙买了。”
“明天又出来个耳机,又是一千块,你没有,你混得差。”
“什么?你没钱了?没事,我有额度,有分期,了解一下!”
“等你上了套了,你也有甩不掉了。”
“是啊,资本,从来都没有把我们当成人,只是把我们当成了韭菜罢了。”
“我们要清醒啊,价值观应当自己来定义,而不是任由他人来定义。”
“你们跑偏了啊,怎么聊起这个了。”
“没啥,就是不忿啊,这年头,清醒的人没有几个,跟风的人比比皆是,水果手机一出,又是大排长龙,只会让美帝看轻我们。”
“谁说不是啊,全都被别人带节奏了……”
评论区一片热议。
而这边的镜头当中。
霍去病正在接受一个又一个文臣武将的巴结。
其中,就有在上期登场过的贰师将军李广利。
此时的他还不是贰师将军,只是一个单纯的外戚。
而面对这些人的恭维和道喜,霍去病的情绪却并不高。
只是杯来酒干。
不一会儿便喝了个酩酊大醉。
时间。
到了三天之后。
长安城外搭起了一座高大台子。
这台子看上去气势磅礴,威武雄壮。
周围更有无数的人奏乐!
高台上,站立着两个人。
一人铠甲鲜亮,一人身着华贵的龙袍。
正是霍去病与刘彻。
底下,是一排跟随霍去病出征的将士。
见时间已经差不多,汉武帝刘彻高高举起了手,下面顿时一片肃静。
随后,他转头看着身旁的霍去病,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病!今日,我便授予你大司马一职,希望你未来还能在匈奴的战斗上展现自己的能力!”
“同时,所有跟随你打下这一仗的将士。”
“也全部论功行赏!”
霍去病半跪在了汉武帝的面前,抱拳道:“多谢陛下赏赐!”
汉武帝咧嘴一笑,抬手一招。
立马便有人取来了装有大司马的印信和官袍的托盘。
刘彻将其托起,满脸笑意的递到了霍去病的手中。
晶莹剔透的玉符闪烁耀眼的光芒,象征着大汉至高无上的兵权。
霍去病高举双手接过,轻轻触摸着托盘上的冰凉玉符,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思。
霍去病之后便是卫青,他也同样被封为了大司马。
不过因为他们没有建立多少功勋,所以只有卫青一人受封。
紧接着。
就是霍去病麾下的将领。
刘彻一一对他们进行了封赏,其中就有李广的二儿子李敢。
他在跟随霍去病征讨匈奴的时候,也同样立下了不少的功劳。
赐爵关内侯,食邑二百户。
得到封赏。
李敢顿时满面喜色,转头就找上了霍去病:“大司马,末将恳请回家去把这好消息告知我父亲!这可是他奋斗了一辈子都没能取得的成就啊。”
作为霍去病麾下的将领。
在封赏之前,所有人都是不能离营的。
而这会儿,他显然是急着要将自己被封侯的消息带回家中。
霍去病看着满眼激动的李敢,眼中露出了一抹悲色,张了张嘴,道:“准了。”
“多谢大司马成全!”李敢没想那么多,道谢行礼过后便急匆匆的去了。
霍去病悲戚的看着这一幕。
眼底满是不忍。
而在旁封赏完众将的刘彻见状,走过来道:
“去病,走,随我去城内巡视一圈,也给我大汉的子民,看看他们封狼居胥的将军。”
君有命,臣不敢不从。
随后,霍去病便骑着高头大马,陪同着身坐銮驾的刘彻在长安城内巡视了起来。
沿途,无数百姓围绕了他,为他欢呼和喝彩。
看着这一张张高兴的脸庞,霍去病的脸上也终于有了几分笑意。
然而。
就在他结束这一切,回到府邸之后。
李广利却突然造访,为他带来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大司马,不好了!李敢在得知李广自刎的消息之后,直接提剑冲到了卫青大司马的府上,把他给打了一顿,卫青大司马呕血不止,陷入了重伤。”
“什么?他怎么如此胡来?”
霍去病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抹忧色。
而一旁的李广利见状,则接着说道:“我听下人说,那李敢出言十分不逊,还把自己父亲的死因怪到了卫青大司马的头上。”
“霍大司马,他可是你麾下的将士。”
“当众殴打当朝大司马可是大不敬,那可是要杀头的。”
“为了不被其连累,我觉得你还是派人将其拿来杀了吧!”
霍去病眉头皱得更深了,扭头便看向李广利,审视的问道:
“父亲枉死,换谁都会发怒,此事我自有决断,容不得你来指手画脚。”
李广利闻言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和阴狠,接着低头道:
“霍大司马,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也是为了你好啊,如果你不想杀那李敢,我这倒是有一个办法,只要你出面,想来陛下念在李广老将军往昔的功劳上,也不会责怪于那李敢。”
“哦?”霍去病闻言双眸一亮,接着便问道:
“你且说来听听。”
李广利当即笑道:“如今甘泉宫狩猎就在眼前,霍将军若是要保那李敢,便先去将其拿了,然后在狩猎的时候,稍加惩戒,如此,虽然会损伤霍大司马你的名声,但却足以保下那李敢的性命。”
霍去病当即点头道:“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行了……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
霍去病说完便命人去将李敢叫了过来。
而李广利,在走出大司马府后。
眼中则闪过了一抹毒辣的神光,冷声的开口道:
“李陵,司马迁。”
“就凭你们这两个小子也想跟我斗?”
“那我就先用这一招借刀杀人,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