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送上一句话，你睡了？
    这还有王法吗？
    这言外之意说自己睡了苏诺？
    江言手指她：“你别胡说。”
    宋楚楚嘴角弯了弯：“你心虚了。”
    “你这是脏水往我身上泼。”
    “若要人不知，除非打飞机。”
    江言无语，这妹子一上来直接暴击，荤话连篇，难怪每交往一任都要分手。
    妮子，有时候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哪个男生受得了荤话攻击，除非和她是同一类人。
    有时候不接话也是一种礼貌。
    打飞机？有抗日吗？
    宋楚楚让他别装了，苏诺全盘交代。
    江言若有所思，心说那天晚上不是梦，原来真的进到她房间，还抢了被子。
    嗯？
    所以我睡的这么死是咋了？
    原以为好朋友能进一步，没想到睡麻了。
    就好像好兄弟睡在一块，好朋友不分家，关系没突破。
    宋楚楚嗷嗷叫，低声说大声笑，好歹也要负点责任。
    “那咋了。”江言理直气壮道，手一指她：“我家是我家，怎么叫睡一块。”
    宋楚楚无语，死鸭子嘴硬，不过这种话说出去苏诺没了清白。
    她只想让江言承认罢了。
    看他不承认样子，宋楚楚觉得自己想多了。
    如果真碰了，苏家人铁定不放过他，这副贱样真想有人治治他。
    不管怎么样，关系突破了。
    宋楚楚自嗨，比起自己谈恋爱，更热衷于看别人恋爱。
    写一本小说如何？想到大学自己有个副业不会那么无聊。
    听到写小说，江言乐笑了。
    “你该不会写那种千金小姐找保安吧？”
    宋楚楚睨他一眼：“艺术源于生活。”
    “你看我干嘛？”江言无语，真把我写成保安？好歹我也有六位数。
    “要是你们在一起的话，我连生孩子都给写上。”
    宋楚楚豪言壮语。
    江言懒得跟她扯。
    有时候不参与这种话题，你会安定安稳。
    驾校场上，许晚晚稳如老狗开车，江言露出怀疑眼神。
    妮子不是说不来这里吗？
    驾校比往日热闹，高中毕业你以为离开了吗？最可怕是一个小县城，上街拐个弯就遇见。
    苏诺完成科目三，接下来是科目四。
    许晚晚一周练车，或许是天赋，她下周考完试能拿驾照。
    相比几个男生，有些人技术菜到开去山坡。
    于同杰捏了一把汗。
    还不如当初那几位。
    于知意又来电话，外甥女天天询问江言情况。
    于同杰大抵明白两人什么关系，好同学也不至于关心到这种程度。
    “外甥女，你那同学都驾校毕业了，还问啥？”
    于知意面色凝重，沉吟道：“毕业挺好。”
    她心想这也太快了吧。
    想着彼此有交流，可是人家高中毕业了，驾校也毕业了，那还能做什么。
    就看高考成绩后，他报哪间大学。
    于同杰多嘴问一句：“外甥女，你咋这么在意这小子？”
    嘟嘟嘟——
    无情挂断电话。
    “咋了？舅舅多问一句不乐意了？”
    抬头望向站在坡上少年，这几把孩子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嘲笑同学。
    一般来说憋不住了。
    小屁孩，有啥喜欢的。
    舅舅当然是想外甥女能找个有担当男生，最好有点小钱，不为生活发愁。
    算了，这小子也没什么好的。
    几把孩子笑得特别大声。
    江言嘲笑王安开车上坡。
    被耻笑的老王脸蛋逐渐红温，寻思这几把车和自己开网游的车一样，谁知道飞上坡。
    “义父，别笑了。”
    此刻的他只想挖个洞埋了自己。
    江言一笑而过。
    “你这技术菜出，我看小白比你开的还快。”
    说时迟那时快，白沐清也开车上坡，王安发出猪叫笑声。
    “……”
    考驾照事件过去后，轮到出成绩前一天晚上。
    许晚晚莫名其妙问了江言一个问题。
    “你要去哪里？”
    站在厕所门口的江言被这问题给整糊涂。
    上厕所，还能干嘛？
    许晚晚得不到回答，走了。
    走回自己家，许晚晚打开电脑，视奸学习资料，看了没一会，班级群在躁动。
    “估分。”
    “别估分了，明天就知道。”
    “越是这样我越害怕。”
    “怎么办？我估分考不上男朋友的学生。”
    “嚯！异地恋，丸辣。”
    许晚晚扫过一眼异地恋，像没了底气似的，脸蛋搭在桌上。
    当你有了羁绊却害怕断掉。
    兄弟之情异地恋吗？
    “去哪跟到哪。”
    许晚晚抬起头，拍拍萎靡不振脸蛋。
    次日晌午，不少人回到学校查分，也有人在电脑上查着。
    江言骑着小电驴载许晚晚，少女一路上问了不少问题。
    天杀的，今天话挺多。
    “许晚晚，你爸没有让你报警察学院吗？”
    “没有。”许晚晚小手揪住他衣服，又多说一句：“我爸倒是让你报名。”
    “我去，你爸想得美。”
    江言想做咸鱼，做警察太累，倒是想看青梅做。
    话又说回来，上辈子青梅到底读什么专业的。
    许晚晚提起了时间胶囊的信，江言撇开话题。
    很快来到学校，红色黑字横幅上写着高考状元。
    江言从学校后门进去，正门有很多记者。
    “江言，你又是状元。”许晚晚拿着成绩词条，自顾自嘀咕。
    江言叉会腰：“哥的实力你有目共睹。”
    “所以你报哪间学校。”
    七百五十九分，到底适合哪个？
    江言还没想到，余光瞥见许晚晚成绩条，上面写着705分。
    “你呢？”江言问她了。
    别口是心非，你个青梅。
    许晚晚抬了抬头，眸中酝酿情绪，风吹拂脸庞，恰似回忆一幕幕在面前出现。
    你的衣服擦过我的手臂。
    却像荷尔蒙上心头。
    许晚晚勇气上头。
    表情忽而变得含蓄，风中夹着温柔嗓音。
    “江言，其实我想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
    说完害羞地迅速低头。
    约莫几秒，许晚晚看见身边人空空如也。
    再朝着西边望过去。
    江言跟他们班的耗子搭上话。
    许晚晚嘴巴不由嘟起嘴。
    我正经的时候你听不到。
    得强制来吗？
    夜晚，两家人坐在一块庆祝，江言杯子上倒满了黑色葡萄酒。
    始作俑者许晚晚。
    “加了添加剂，不会醉。”许晚晚表情冷酷像个杀手。
    江言眯眸：“你给我倒是啥意思？”
    “我想敬你一杯，想着以后可能不会再见。”
    许晚晚脸上仍旧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