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怒地站在门口,面前一幕仿佛被冲昏。
江言在洗什么…
“你。”
听到门口有动静,江言回眸,眼底藏着不安情绪,悄悄把内裤转向后背。
“你一定做梦了,快回去睡吧。”
许晚晚:“……”
“你手上拿着什么?”
江言心提到嗓子眼,干坏事怎么了?他还能理直气壮。
“咋滴!”
心虚的人总是大声。
许晚晚偏偏要看看内裤上面有什么。
江言举高手不让她抢。
许晚晚面红耳赤,江言就这么把自己隐私给彻底暴露。
孰可忍,姑奶奶我不忍了。
少女转身走进房间,很快传来噼里啪啦找东西声音。
江言想解释为什么会洗她内裤,可人生气走掉了。
搓搓两三下,好不容易洗干净,拿出去晾晒后。
“还得是我。”
朦胧月色下,草莓白内裤纯白无污渍,江言眉眼弯了弯。
自己闯祸铁定要自己背。
突然,有一道身影在后背袭过来,伴随一阵急促呼吸声,接着手被捆绑。
“干什么干什么。”江言没反应过来,强而有劲力气拖着自己。
“你闭嘴。”许晚晚脸蛋红温,把江言按倒在沙发上,手和脚都被绑着。
“我闭嘴……那你不得给我嘴巴塞个东西吗?”
江言被她逗笑了,实际上汗流浃背,江水来得如此凶猛。
是不是先上车再补票?
许晚晚顺手给他嘴巴粘上胶布。
“变态。”
江言眉眼透出坏笑,我就是变态怎么样。
许晚晚生气江言拿她内裤,千不该万不该让人躺床上。
猥琐眼睛一直在注视自己。
许晚晚也想趁此机会表白,但脑海一想到江言洗过自己内裤,头昏脑涨。
忽而脑子飘过白沐清一句话。
有个人可能会比自己还要疯。
没想到疯子这么可怕。
安静空间剩两人,国庆节才开始一天,窗外响起烟花爆竹声。
江言被绑在沙发,女人也不听解释,还当着面喝啤酒。
难怪下车时候让他搬箱子,原来里面装啤酒。
都说上大学会变坏。
瞅瞅这青梅,连酒也不赏自己一口。
“嗯嗯嗯……”江言试图发出声音,女侠给点面子赏酒喝喝。
许晚晚喝了一瓶白的,没醉。
“江言,你果然蓄谋已久。”
江言狡辩道,我咋了?我啥也没做。
许晚晚哈士奇手一指:“居然扒拉我内裤。”
江言眼神藏着火焰,这可不是发怒,而是犯贱。
没见过青梅喝醉酒,他想看疯子醉酒会不会变正常。
一瓶接着一瓶,整个客厅弥漫酒味。
许晚晚穿小短裤,玉足伸在沙发,腿靠近江言。
脚指头粉嫩且冰莹剔透,江言低头细看,粉嫩间透股香味。
被绑着也是个大变态。
“你要喝吗?”许晚晚明知故问。
江言没说话,眼神都不知道瞥到哪里去。
许晚晚收起腿,江言缓缓抬头。
“看够了。”
也不见得你摸一下。
江言听到系统传递情绪值,忍不住吐槽,你绑着我怎么摸?
许晚晚手伸向江言嘴巴,并把身体挪过去。
被撕下胶布的江言不由张嘴喘气。
“我可以解释为什么洗内裤。”
下一秒,嘴巴被堵住了。
静止五秒里,江言被强吻,某种甜味酒精落入嘴里。
沃日!许晚晚嘴巴真软。
五秒后,江言被咬上了。
许晚晚打了个酒嗝,稍稍离开一点距离,江言看她脸上露出阿尼亚微笑。
蓄谋已久四个字在江言过了一遍又一遍。
原来是我入局了。
江言舔了舔嘴唇,残留酒精以及被咬破唇的血腥味。
“女变态…我要告到中央去~”
许晚晚半清醒趴在江言怀中,嘴里呢喃。
“喜欢。”
“喜欢什么。”江言抽了张纸擦嘴。
“江言。”许晚晚把脑袋钻了钻。
“这也算表白。”
江言嘴唇差点不保了,腹部传来疼痛,低头一看,疯子在往怀里钻。
“你当电钻吧,把我肠子穿掉。”
许晚晚没回应,一味钻着。
片刻,少女传来轻轻呼吸声,酒精让她变困了。
睡梦中她在呢喃:“喜欢到想把你藏起来。”
江言:“……”
头一回觉得叠叠词没那么奇怪。
什么!你还有这种生理问题。
该不会是小时候尿床那股劲长大后还有吧?
江言盯着她翘臀陷入沉思。
“果然变态。”
他凶起来连自己都骂。
拿了桌上几杯酒喝了喝。
第二天早上。
江言一身轻松,仿佛身上压着的担子消失了。
“这是许晚晚家。”江言睁开迷糊眼睛,举起一根手指,刚说完话,嘴唇疼痛让他清醒不少。
耳畔传来水声。
江言坐了起来。
桌上很干净,茶几上也干净,连酒瓶罐子也找不到。
像是被清理过的现场。
许晚晚正在厕所洗东西,该不会不认账。
管她是不是女朋友。
既然都亲了,好歹对我负点责任吧?
“oi!许晚晚,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出来。”
厕所里,水声连绵不断,大量洗衣粉在内裤上搓了搓。
许晚晚被江言声音镇住。
根本不敢出去。
“我真的有病吗?”
占有欲虽然强,但遇到真枪实弹却怂了。
还没反应过来,江狗来到厕所门上捶门。
许晚晚:“……”
“里面的犯人,最好出来交代一下。”
江言吊儿郎当靠墙边,腹黑说:“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到你。”
许晚晚忽而煞白。
江言他疯了。
比自己还疯。
“我…”
江言不跟她拐弯抹角:“你昨晚可是亲了我,咬了我,还表白了。”
许晚晚大脑顿时跌宕。
“不出来的话,我一直会视奸你。”
“你躲哪里我都会跟着你~”
阴魂不散、怨气十足。
像死了的冤魂附身在江言身上,向许晚晚讨债。
许晚晚望向镜中自己。
下一秒,有泡沫的手拧开门把锁。
哪知道,一只阴暗黑影冲进来,把门给反锁。
“大清早你不能胡来。”许晚晚脸红,她搞不定这疯子,以为自己会很疯…
江言看了眼盆中东西。
旋即说道:“许晚晚,你也有今天了。”
他记仇!上辈子的仇还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