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疯初显,惊动全府
一大早,怡红院里传来一阵喧闹声。袭人惊恐地跑到宝玉床前,发现他正胡言乱语,脸上满是异样的狂热神情:“我不读书!我不考科举!你们都别逼我!”
袭人试图安抚,却被宝玉一把推开。他翻身下床,披头散发,竟跑到院子里对着树大喊:“林妹妹,你看这些树是不是在笑我?是不是!”
屋内的丫鬟们早已吓得面色煞白,纷纷去找人求助。
与此同时,荣禧堂的凤姐也出了事。她挥舞着一根羽扇,在厅堂里乱窜,不时大笑,又时而放声大哭。贾母赶来时,只见凤姐正跪在地上,自言自语:“我不该吃多了那碗酸笋汤,我真该死啊!”
贾母扶着丫鬟的手,差点瘫坐在椅子上:“怎么回事?这怎么都疯了!”
府中混乱,各方反应
贾府上下顿时乱作一团,丫鬟仆人们满院子跑着找人,呼喊声不绝于耳。王夫人闻讯赶来,见宝玉倚在院墙上,正用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嘴里念叨:“他们说我不中用,可我偏要写出最好的诗句!”
王夫人急得泪如雨下,连声喊:“玉儿,你怎么了?快看看娘啊!”
然而,宝玉完全没有反应。他的手指在地上胡乱写着,忽然抬头对王夫人冷笑:“娘,科举有用吗?有用吗!”
王夫人被他这怪异的语气吓得后退几步,险些跌倒。此时,贾母也被凤姐的疯癫之态弄得焦头烂额。平儿跪在地上,不停地哭着:“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您快清醒清醒啊!”
僧道齐聚,无计可施
贾母下令,立刻召唤城中有名的僧人道士,又叫来医师诊治。然而,无论是道士的符咒,还是医师开的药方,皆无济于事。
一个道士眉头紧皱,拱手说道:“老祖宗,这情况颇为蹊跷。小道以为,这是中了外邪,不妨在府中彻查一番。”
贾母听得心惊胆战:“外邪?那如何是好?”
医师则摇头叹息:“老夫行医多年,未曾见过这般诡异之病。或许真如道长所言,非药石所能治。”
僧道与医师的反复论证让贾府众人更加不安。贾母看着宝玉和凤姐,一个发狂,一个癫笑,忍不住老泪纵横:“我的儿,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贾政天命论,贾赦务实心
此时,贾政从书房赶来,见此情景,不禁摇头叹道:“天命不可违,或许是我贾府天运衰败,这才让玉儿和凤丫头遭此劫难。”
王夫人听了,心如刀绞,连声道:“老爷,这话怎么能乱说呢!玉儿才多大年纪,怎能用‘天命’来说他?再想想办法吧!”
贾政却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为父多次劝玉儿专注学业,他却执迷不悟,终究是要自食其果啊!”
一旁的贾赦却冷笑道:“老二,你少摆这副圣人的架子!玉儿和凤丫头好端端的,突然变成这样,你居然只会念天命?不如赶紧想法子,救人要紧!”
贾政一听这话,怒不可遏:“大哥,你就是一向纵容,才让府中诸事混乱!我儿子不成器,凤丫头掌家失德,这不是天命是什么?”
贾赦不屑地哼了一声:“天命?你那一套道理能治病吗?要我说,还是得从外面请高人来看看!”
贾母见两人争执不休,怒喝道:“都给我闭嘴!现在哪有工夫听你们兄弟斗嘴,赶紧想办法救人!”
风波未平,众人疑心四起
此时,赵姨娘站在一旁,见凤姐和宝玉一病不起,心中虽有得意,但面上却装作忧心忡忡:“唉,凤丫头和宝二爷平日里何等风光,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她的话语间暗藏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却没人察觉。
平儿跪在贾母身边,抹着眼泪说道:“老祖宗,或许这事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奴婢听人说,最近府外有些怪事,不如让几个心灵手巧的小厮去查查?”
贾母点头:“此事可行。但愿能查出些什么,否则我就要被这事活活急死了!”
而宝玉与凤姐的情况仍然未见好转,怡红院和荣禧堂被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众人表面上忙碌应对,私底下却难免心生疑虑,甚至开始互相猜忌。
赵姨娘看着一片混乱的贾府,心中虽然对马道婆的诡术心生畏惧,却又有些得意:“哼,凤辣子和宝玉这回可算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