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剑斩杀这只跑的飞快的哥布林,随后甩干剑上的血准备回去。
突然,一根箭矢飞来,我施展遁空,穿透了这一根箭矢。
我看向箭矢飞来的方向,意外的发现那居然是之前那个骗了我的冒险者。
或者说,他就是那个魔族?
我闪现来到他的身边,一剑劈下去。
那个冒险者抽出腰间的短刀试图挡下。
但我手中长剑直接穿透他的短刀,一剑劈开这冒险者的胸膛。
【空间斩】
跨越空间的斩击直接将他的双臂切断。
我抽出背后的长棍,一棍子抽过去,直接打断了他的两条腿。
『你这家伙,真狠啊。』
冒险者只是一个照面就被我打的跪倒在地,双臂止不住的流出血,但意外的是,他没有吭声。
『你是魔族?』
『我是人。』
『我有精神病,别逼我折磨你。』
『……』
那冒险者有些愣神的看着我,随后像是认命了一样。
『别杀我,我投降。』
『告诉我你之前为什么在堤坝那。』
我取出一根烟花燃放,没过一会,尤洛妮娅匆匆而来。
『怎么回事?』
尤洛妮娅见到这个冒险者询问我发生什么事。
『之前在堤坝那杀了公会成员的人,没想到出现在这。』
我把事情简单的和尤洛妮娅说了一遍,尤洛妮娅眼神不善的看着这冒险者。
『我是被逼无奈的,那群可恶的魔族抓住我的母亲……』
我一剑刺穿他的腹部,然后使劲搅动。
『步为?』
尤洛妮娅疑惑,但我没有理她。
那冒险者的脸色难看,冷汗直流,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取出一瓶鲜红的药水,往他脑袋上倒下去。
他的伤势飞速痊愈,双臂断裂处长出新的肉。
我来回搅动他的内脏,随后拔出手中剑刺瞎他的左眼。
『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那冒险者满头大汗,弓着腰,眼睛的疼痛但他不能用手来摁住减轻疼痛,这样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人的腹部和上胸之间的那一个连接点处,好像叫胸剑联合?
这地方我记得如果被什么东西砸中是会很疼的。
我用剑柄一下重击他的胸剑联合处。
这冒险者疼的瞪大眼睛,连呼吸都一滞。
『步为,你这样有点……』
尤洛妮娅没见过这种场面,想要开口。
『没事,死不了。』
我摆手让她安心。
尤洛妮娅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我接下来的手段,闭上眼睛走的远远的。
我先后用了窒息,灌水,用药……
就在我还想使用一些极端一点的手法的时候,这冒险者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我全招……不要折磨我了。』
『是吗,我觉得你还可以再坚持一下,反正这种药还挺多。』
我取出四五瓶卡莲给我的治疗药剂,这家伙连咬舌自尽都会被这药水治好。
因为这玩意外服内用都可以,根本不用他咽下去。
『你这个魔鬼……』
冒险者惊恐的看着我,两条腿想要往后靠,但脚筋已经被我挑掉,没办法移动多少距离。
『说吧。』
我把剑洗干净收回剑鞘内,默默的看着他,更极端点的我就不做了,我自己也觉得恶心。
冒险者知道自己躲不过,开始全盘托出。
他的名字就不必提了,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他是魔族在阿波纳内打下的探子,体内有一道魔气控制着他,其目的就是阻挠前往堤坝支援的公会成员。
因为知道我的名字,也大概了解自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在堤坝那对我出手。
至于为什么在这时候来刺杀我。
『那根箭矢只要你沾到一点就会被立马毒死,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还能遁空。』
说出这些事后的冒险者心头出现一道黑气,想要直接撕碎他的心脏让他死亡,但治疗药水却直接稳住了伤势,我立马出手将魔气抓住用光魔法捏碎。
冒险者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了,苦笑一声。
『魔族的人在哪,为什么你们要在堤坝搞事情。』
我随意的甩手,心道就算没有遁空这根箭矢也射不中我。
『我不知道,真的,至于堤坝那边,是为了杀死那个钓鱼佬,等他被鲸鱼杀死之后,在阿波纳附近潜藏着的鱼会在某个关键时刻出手撞毁堤坝,让洪水淹没整个阿波纳。』
冒险者一五一十的说出,同时,他的心口出现一道黑气。
『说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冒险者这时候倒是没有露出求生的表情。
而是一副看淡了的样子。
『那些鱼在哪?』
冒险者摇摇头。
『行吧,这就送你上路。』
『等会……』
冒险者还想说些什么。
但我拔出腰间的剑,一剑砍下他的头颅,随后一把火烧了他。
『怎么不让他说完?』
尤洛妮娅在他吐情报的时候就过来了,看他刚才还有什么话想说,但我一剑直接把他劈了有点意外开口。
『这种人,不管说什么,哪怕是真的有自己的亲人被挟持我也不会去管,该死的人就是该死,听了一个该死之人的临终之话,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一甩剑上的血液,用水清洗干净,擦干后收回剑鞘。
尤洛妮娅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什么似得。
『也许吧,不过我还是会听一听。』
『懒得听,走吧,去把这件事上报给公会,到时候让人去找找那鱼的藏身处。』
我清理了一下尸骸,随后放出摩托车,骑上去。
『嗯。』
……
回到公会,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瑟蕾娜,瑟蕾娜立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紧上报给本部。
『步为,我找你们好久了,你和尤洛妮娅去哪了啊。』
阳向葵和秋月两人见到我们走了过来。
『处理了一些小事,你们那边有发现吗?』
『有的,我发现那些尸体死后都被藏在了一个水库里一段时间,那个水库的位置我也找到了,就在伯纳江河中端的东方。』
阳向葵把一张地图放在桌子上,指向一个位置。
『事不宜迟,我们立马出发。』